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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小倌並沒有說自己對言顏和荊九睚圖謀不軌的事,他隻說自己被言顏和荊九睚請到茶樓,然後被他們莫名其妙打了一頓,並且荊九睚還踢壞了他的重要部位。
“你們二人怎麼說?”於知府看向言顏和荊九睚。
荊九睚站出來,說道:“回稟大人,我們從未邀請此人去茶樓,還望大人明察。”
小倌聞言,立馬急了:“大人,如果不是他們相邀,我又怎麼會去茶樓!”
言顏忍不住冷笑道:“既然你說是我們邀請你去茶樓,那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證據!”小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
於知府見狀,開口道:“呈上來。”
他身旁的師爺立馬走下去,將小倌手裡的紙拿過來,然後交給於知府。
於知府看了看,隻見紙上寫了一個地址,正是茗香樓二樓包間,另外落款人是言顏。
“你可有話說?”於知府看向言顏。
言顏不明所以,於是問道:“大人可否讓我看一下這證據?”
“可以。”於知府點頭。
師爺將紙條拿過來遞給言顏。
荊九睚湊到言顏旁邊,看到紙上的內容時,他忍不住變了臉色。
看到他臉色大變,小倌館老板駱康施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沒辦法狡辯了吧!”
言顏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將紙交還給師爺,對著於知府拱手說道:“大人,這不是我寫的。”
這話一出,於知府還沒來得及說話,駱康施率先跳出來,說道:“怎麼不是你寫的?這分明就是你的字跡,我還有人證!”
於知府聽到駱康施說有人證,頓時也不廢話了,讓衙役趕緊將人證帶來。
這人證一進來,言顏和荊九睚神色霎時陰沉下來。
言詩雲滿是愧疚地看了言顏一眼,然後跪在堂下。
“大人,民婦是言顏的妹妹,民婦可以作證,這上麵的字是言顏所寫。”
於知府聞言,眯起眼眸打量了一下言顏和言詩雲,他發現這兩人在眉眼間確實有幾分相似。
親妹妹上堂指證親哥哥,這倒是有趣!
於知府心念一轉,猜測這其中定有緣故。
他朝言顏看去,問道:“此人當真是你妹妹?”
言顏深吸一口氣,回答道:“回大人的話,此人的確是草民同父同母的妹妹,不過早在幾月前,草民和她已經斷絕了兄妹關係。”
聽到言顏這般回答,於知府頓時了然,原來兄妹倆斷絕關係了,難怪對方會幫著外人指證親哥哥。
“言詩雲,你確定這上麵的字是言顏所寫?你沒有欺騙本官?”於知府問道。
言詩雲偏頭瞄了眼言顏,垂下頭來,回道:“民婦不敢欺瞞大人。”
“好。”於知府點點頭,朝言顏看去:“你可認罪?”
言顏拱手道:“回大人的話,草民不認,這上麵的字不是草民所寫。”
“那你可有證據?”於知府問道。
“有,隻要大人為草民準備一份筆墨,草民便可當場自證清白。”言顏說道。
荊九睚聞言,暗暗鬆了口氣,他突然想起來言顏的字跡與剛才那張紙上的字大不相同。
那張紙上的字跡有些中規中矩,而言顏的字跡卻稍顯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