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嬌驚呼一聲:“古時候匪徒是多呢,太可惜了。”
朱誌遠嗬嗬一笑:“匪徒隻劫走妹妹,卻放過姐姐,你沒覺得奇怪嗎?”
“也是哦。”梁嬌醒悟了:“是有些奇怪,那是怎麼回事。”
她突地訝叫一聲:“不對,先說姐姐身上的標記消失了,這會兒又說妹妹失蹤了,難道……那不是姐姐,其實是妹妹?”
“嗬嗬。”朱誌遠笑了一下,看向中島介男:“中島君怎麼看?”
“請繼續往下說。”中島介男臉上的表情極為奇怪,就梁嬌也發現了,她有些訝異的看了中島介男兩眼,但中島介男根本沒有看她。
“先說了,東門慶這人頗有城府,他就不吱聲,卻悄悄派心腹出去調查,他心腹查了三天回來,跟他說,寺裡有一個和尚,知道一些消息,不過需要東門慶親自去問。”
“東門慶沒有懷疑,這心腹打小跟著他,是他的長隨,他不可能生疑啊,就跟著心腹去了。”
“寺在山上,中途要過一條河,在橋上,那心腹突然把東門慶往橋下一推。”
“啊?”梁嬌驚呼一聲:“後來呢。”
“剛好前幾天下了雨,那水勢極大,東門慶也不怎麼會水,直接就給大水打了去。”
“再後來呢?”梁嬌追問。
“你不先問原因的嗎?”朱誌遠笑問。
“對了,原因是什麼啊?”梁嬌道:“那不是他心腹嗎?怎麼突然推他下河。”
“問到點上了。”朱誌遠道:“東門慶的猜測沒有錯,床上的,確實不是姐姐,而是妹妹。”
“真是的啊。”梁嬌驚呼:“妹妹居然取代了姐姐,為什麼啊?”
“簡單,姐姐富,而妹妹許的親,是個窮秀才,窮日子越過越難受,妹妹就生出一計,借著出去上香,把姐姐推下河,回來隻說遇匪,妹妹給匪徒劫走了,她卻取代姐姐的身份,理所當然的住進了姐夫家裡。”
“竟然有這樣的人?”梁嬌驚呼。
“你沒見過?”朱誌遠好奇:“你當律師的,這一類黑暗麵的事,見過不少吧。”
“是見過不少,兄弟姐妹爭產,夫妻替對方買保險害死後騙保,甚至父子的都有,但這種雙胞胎的,卻是第一次聽說。”
朱誌遠看向中島介男:“中島君呢?”
中島介男深深的看著他:“請朱君繼續往下說。”
“對啊。”梁嬌道:“後麵呢,那個東門慶死了嗎?對了,還有那個心腹,為什麼要害東門慶啊?”
“因為那個心腹仆人給妹妹收買了。”朱誌遠道:“東門慶暗察姐姐的事,給妹妹知道了,妹妹趁東門慶不在家,勾引東門慶的心腹仆人,上了床,卻威脅說那仆人強奸她,要告訴東門慶,仆人嚇壞了,妹妹又誘惑他,說隻要仆人害死東門慶,她就提仆人為管家,以後這個家,就他們兩人說了算。”
“果然都是一樣的套路。”梁嬌搖頭,這樣的案例,她見過不少,套路基本差不多,主婦收買司機保鏢,乾掉老總,然後主婦嫁司機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