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擺爛的酒廠職工(1 / 2)

“哦謝了,寶貝。”

貝爾摩德脫口而出的話又讓男人耳朵通紅。

豐月不自在地移開眼神,這回控製住了臉色卻沒能控製住脖子和耳朵,兩處地方都如水嫩的桃子染上紅暈,豔色異常。

而恰在這時,朗姆推門而入。

“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原來在她這。”

朗姆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眼貝爾摩德,一種針尖對麥芒的氣勢在兩人間彌漫開來。豐月退後幾步站到塞巴斯蒂安身邊,不由嘀咕這個什麼破組織怎麼感覺還搞內鬥啊。

美女姐姐臉色沉下來怪嚇人的。

“boss已經同意你加入了,以後你就是南燭。”

“南燭?”這酒名挺偏門的,至少豐月沒怎麼聽說過,不過還挺有文化,豐月欣然接受。

“我手底下的名額已經滿了,你的考核與任務都由琴酒發布。”提到“琴酒”二字,朗姆挑釁似的又瞧了瞧貝爾摩德,完全不在乎貝爾摩德又黑了一個度的臉色。

“琴酒?”男孩喃喃,gin字在他的口中增添了一種神秘如漩渦的意蘊,惹得貝爾摩德和伏特加都轉過頭來看他。

雖然剛剛在和貝爾摩德的“交手”中落了下風,豐月卻不想繼續處於劣勢,因而故意裝的神神秘秘。

“琴酒,聽起來就是背負著無數罪惡的靈魂。”

塞巴斯蒂安長睫微顫,紅瞳流轉著光芒瞥了一眼豐月,而貝爾摩德和朗姆愈發覺得眼前的銀發男人確實有幾分本事在。

要不怎麼能一下看出琴酒的本質呢?

【……被你那種萬能話術騙,我都替他們覺得丟人。】

也許是朗姆告知了琴酒,此刻出現在組織裡的閏月、新任“南燭酒”就是過去幾周害他和琴酒差點被蠱惑的罪魁禍首,琴酒趕來的很快。

他推門而入,裹挾著外邊的涼意和渾身未來得及卸下的肅殺。

“我覺得這時候朗姆該識趣地退出房間。”見到琴酒真容,豐月忍不住又開始和係統說小話。

【為什麼?】

“顏值差距太大,我怕他自卑。”

【……6啊】

不過豐月真沒說錯,眼下站在貝爾摩德辦公室裡的,不說貝爾摩德,剩下的豐月、琴酒、塞巴斯蒂安哪個不是長腿寬肩細腰的帥哥。

尤其是豐月,比起琴酒還有些稚嫩的臉龐和銀發藍眸的設定——就很像是貝爾摩德與琴酒的孩子……

【也許……朗姆可以是來加入這個家的呢?】

“也對,執事有了,剛好缺一保鏢——哦,他還可以兼職廚子。”

【……你奪筍】

“南燭?”琴酒發出疑問,簡單而充滿質疑,質疑中又充滿不屑,要麵前真是個初出茅廬的殺手,足以被他這兩個字嚇白臉色。

“對。”豐月可不怵他,回答得平平淡淡,反而與琴酒形成掎角之勢。

“嗬,跟我走。”

啊,這麼快就出任務?東南亞勞工也不能是這麼個待遇吧?

豐月一臉迷惑,但見貝爾摩德和朗姆一副早有預料的架勢,隻好跟在某人屁股後頭出去了。

不過豐月確實沒想到,這家夥還沒來得及給自己布置任務,出門就撞上了兩個人。

金發黑皮和褐發藍眼,豐月的眼睛瞬間亮了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另外兩個任務對象是吧?

豐月閃亮的藍色單眸震懾住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他們看了看琴酒,又將眼神重新收到豐月身上。

——“這是?”

“新成員,南燭。”

降穀零心生戒備,組織裡的成員晉升有一套嚴格流程,規矩絕不是隨隨便便能被打破的,即便能力強如自己和景光,也經曆了不短的考驗期。

眼前的男孩身上沒有絲毫黑暗氣息,也未沾染什麼血腥,說明並不是經常完成任務的成員,加上他和景光都覺得眼生……

空降兵?關係戶?技術員?

頂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上下打量的眼神,豐月忍不住冷冷看回去。內心倒是直犯嘀咕,這作者是真的牛批,人家寫有關警察故事的時候恨不得全員存活大結局,他倒好,死的就剩一個了。

真不怕被讀者唾沫星子噴死啊——尤其是要死就死,萩原研二、鬆田陣平、諸伏景光這三個他已經見過的家夥,顏值水平遠超常人,刀了難道不可惜嗎?

豐月皺眉,一旁的琴酒注意到他的陰沉,淡淡瞥了一眼。

“既然已經加入組織,現在有一個任務等著你去執行。”

話音剛落,琴酒甩了一大份文件到豐月手裡,塞巴斯蒂安很有眼色地立刻伸手幫忙拿下來,規規矩矩捧在臂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捧著什麼珍寶奇物呢。

豐月伸手去翻了翻那疊東西——哪裡是一個任務,分彆就是催債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