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司大人今日兩次落水,稍微有些受驚,待臣開一副壓驚藥方,回頭讓人煎了,給司大人服下,便不會有什麼大礙。”
“隻是這般?”慕容啟仔細問著,“你可診清楚了?”
禦醫連忙點頭:“臣不敢妄斷,隻是觀司大人的脈象,平穩有力、從容和緩、不浮不沉,確實無身體異樣,隻是……”
“隻是什麼?”慕容啟忙問道。
“無大礙無大礙,”禦醫不敢賣關子,連忙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隻是司大人今日落了兩次水,身體本就帶了幾分寒氣,若是繼續穿著這身濕衣服,若是寒氣入體,恐怕得多服幾貼藥才能好全,皇上也是,衣服貼身,總是穿著潮濕的衣服對身體不好,臣建議皇上和司大人儘早把衣服換了才是。”
禦醫覺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估摸著眼前這兩人誰生了病他都不會好多,隻能提前給出預防的法子。
禦醫說完,司瑾覺得這是一個脫身的好機會,連忙點頭:“是是是,臣也覺得應該儘快把衣服換下才是,皇上,恕臣無禮,臣想儘快回府換衣服,可否請皇上通融?”
慕容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沉聲道:“朕像是那般不留情麵的人嗎?既是為了身體好,朕自然不會阻攔。”
司瑾鬆了口氣,抽出手的同時對著慕容啟謝恩:“多謝皇上。”
然而……
還是抽不出來。
司瑾更加無奈了,他真是摸不透這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說好的有白月光呢?正常有白月光的人會對旁人如此糾纏不休?
慕容啟臉上有帶上了笑:“愛卿說笑了,既是在朕的船上落了水,朕必定會負責到底,回去換衣服多麻煩,一路涼風習習,怕是會受了涼,正好朕在這裡放著幾套衣服,可以先借予愛卿穿。”
說著話,慕容啟拉著司瑾就往樓上走。
“皇上不必如此!臣愧不敢當!”司瑾喊著,試圖說服慕容啟,希望他能夠臨時改變主意。
隻可惜慕容啟又豈是那麼容易能說動的。
便是司瑾,想要說動慕容啟也十分艱難。
特彆是在遇到司瑾本人的事上。
三樓是慕容啟的地盤,除非慕容啟親自答應,其餘的人連踏足三樓樓梯的勇氣都沒有。
再加上今日的慕容啟表現太過強勢,即便他的行為看上去十分詭異,也依然無人敢攔。
直到慕容啟將人拉走。
底下的眾人才又圍攏起來,悄聲議論著。
“你們有誰還記得皇上曾經也是寵過妃嬪的?”
“記得,而且還是男妃,是紅妃吧?”
“聽說那位紅妃容貌絕色,連絕色女子站在紅妃麵前,也會黯然失色。”
“隻可惜,十二年前平王義王謀反,那位紅妃不幸身隕,從那以後宮中許多妃嬪都入了冷宮,也似乎再未傳出寵幸之事。”
“皇上將司大人帶上去了,是不是……?”
……
陸修然從眾人身旁走過,猛地咳嗽兩聲:“慎言!”
眾人連忙拱手:“臣等失言。”
陸修然冷著臉:“為人臣者,應以百姓為重,社稷江山為重,皇上的私事,諸位都注意些,若是因此惹出禍端,誰都保不了你們!”
“是,臣等知錯。”
陸修然淡淡點頭,背著手踱步上樓。
樓下的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終究不敢再妄言。
三樓。
慕容啟一路拽著司瑾上了三樓,直接拉入了一間船艙內。
伸手……
“你做什麼?”司瑾下意識抓緊自己的衣服。
慕容啟嘴角抿起一絲笑:“不脫掉濕衣服,怎麼換上乾淨的衣服?”
“多謝皇上,臣還是自己換吧。”司瑾說著話,還是抓著自己的衣服,怕自己略一鬆手,慕容啟就對他的衣服動手。
他用遲疑的目光看著慕容啟,總覺得今天的事好像哪裡都不對勁。
慕容啟有些遺憾:“既然愛卿如此堅持,朕就不勉強了。”
說著話,慕容啟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套疊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
“朕出去便是,愛卿儘快把衣服換上,免得著了涼。”
說完,慕容啟走出船艙,主動將艙門關上。
司瑾終於鬆了口氣,一直將濕衣服穿在身上,他自己也覺得不舒服。
船艙外,慕容啟的臉色從溫和變為冷峻。
他在門口站定,目光落在緊閉著的門上。
“既然回來了,朕不會再給你離開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司瑾·紅公公馬甲:朱砂痣。
司瑾·紅妃馬甲:白月光。
司瑾·司瑾馬甲:攻略對象有白月光朱砂痣,怎麼破?
司瑾·紅公公馬甲&司瑾·紅妃馬甲:我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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