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鶴笙卻在這個本應該玩樂的年紀承受了家人拋棄之苦、宮刑之痛,獨自在這吃人的皇宮裡摸爬滾打,步步艱難。
他閉上眼睛,心中不禁有心埋怨小7為什麼不讓他穿越到蕭鶴笙小的時候,那樣,他就可以帶著沒有受過這些苦,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健康的蕭鶴笙遠遠逃離這個地方,然後,疼他,寵他一輩子。
蕭鶴笙的情緒慢慢平複了下來,他退離了秦逸的懷抱,身體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後背挺直,抬眸看向秦逸的目光的中卻帶著幾分瘋狂之色。
想到小皇帝剛才一邊輕拍著他,一邊幫他止血時的溫柔。
他就有種莫名很想弄死他,然後吃了他的瘋狂。
閉了閉眼,在睜眼時,蕭鶴笙的眼底已恢複了平靜,隻有眼尾還微微泛著紅。
這時,小李公公找的大夫到了,蕭鶴笙也不說話,直接將受傷的手伸了出來。
這點傷看著嚇人,其實不算什麼,在他這二十多年的生命裡,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傷罷了。
等大夫走了,蕭鶴笙看向堂屋裡的三人,三人站在那裡連聲也不敢吱一聲。
他不得又笑了一下,就是這幾個現在連屁都不敢放,他輕易就能碾死的人,當初,毀了他的一生。
他永遠也忘不了不管他怎麼求,他們還是將他賣給了來采買孩子準備當太監的人。
也永遠也忘不了,他受宮刑時所受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缺少藥物,傷口發炎躺在床上隻能等死的半個月。
他能活到現在,全是他命大,不該絕。
他沒有報複他們就好,他們還敢來找他。
“說吧,什麼事?不說就快點滾,不想滾也沒關係,我這府中的向日葵還缺了點肥料,正好,今天該是施肥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