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快能做到,”阿賽附和,“這收放自如的氣勢,看起來你的經曆很豐富。”
得到誇獎的我頓時眉飛色舞。那可不,穿著花子身體那一段時間光說對氣場的模仿和收斂我可太會了。
“然後眼睛問題更大了。”小春帶上了黑麵具潑冷水,“如果隻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你這眼睛怎麼還不關上?”
“這個……”我克製著不讓視線漂移,鎮定地解釋,“這個基本上靠它自我管理,”
這不是不會嘛。
試問連最基本的三身術都不會的我怎麼理解更難的瞳術。
可惡,這個難道不是覺醒了就自帶傳承記憶的東西嗎?
“這個我記得開著要耗費……那個能量的,”比小春更懂卻也懂得不多的阿賽狐疑地瞅著我推敲道,“開這麼久你還沒被榨乾?”
千手的生命力之下還真沒這感覺,於是我表情更真誠地瞎扯,“你看森林會在意落下的一片葉子,大海會關注被舀起的一勺水不。”
更彆說胸口還有一個吞能量大戶。
順利地將兩個並不是很懂的人忽悠瘸,我愉悅地躲過了追問,舒舒坦坦地坐著等開飯。
然後再一次將家裡的庫存吃了個精光。
儘管有所耳聞但第一次見識我如今的肚量的小春驚呆了,她不斷地看向我平坦的腹部,感覺下一秒就會拉出B超機研究那麼多的食物究竟去了哪裡。
“這不科學啊。”有心理準備的阿賽也是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我準備了兩倍你還沒吃飽?”
她欲言又止:“再這樣下去你真的不會長成奇奇怪怪的樣子嗎?”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養不起我了,”我悄悄鬆了口氣,大大方方地撩起上衣露出曾經夢寐以求的肌肉線條,“不會啦,應該是肌肉消耗比較大,畢竟我現在力量也大啊。”
就是這兩人的關注點一直都奇奇怪怪的,等了一頓飯的我順手收拾著碗筷,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直接問了,“你們都不想知道我都乾啥了?”
“不想。”
“告辭。”
兩人一個利落的打掃客廳,一個搬了個小馬紮坐著開始垃圾分類。
“一看你自己也沒搞清楚。”
“反正你人沒事就成。”
啪嗒,客廳的燈熄滅了。
“打工人明天還要上班的。”
“你今天睡不睡?”
我將碗筷小心地擺放好,打了一壺水插上電源:“應該不睡?第六感告訴我今天是安全的。”
“你真是越來越玄幻了,花花,”打哈欠的聲音,浴室傳來了水龍頭被擰開的聲音,隨即刷牙聲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那你接下來要乾啥?”
“去學日語?”我回房間抱出衣服坐在門口無所事事地排隊,“口語會了大部分,就是大字不識一個。”
“優秀,謀生手段又多了一個,”有人進了廚房,燒開的熱水被她小心地倒入水壺,“不過阿花你的第六感準過嗎?”
“那是以前。”我嚷嚷著抗議,“……熱水再來一壺,晚上的飯有點鹹,我估計半夜會想喝水。”
“霍,很狂啊花老師,”廚房的人出來坐在了我身後,抱著手機和衣服一起排隊,“我聽說你報了移植班,忙得過來麼?”
“沒辦法,”我歎氣,“就是想了解一下相關的知識。”
我和繩樹互換了心臟這件事,也可以算是另類的移植吧,知識是共通的。
浴室門被關上,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什麼移植,”裡麵的人高聲加入話題,“你的眼睛是移植的?”
“沒——”我提高音量,“洗你的澡,還兩個人等著呢。”
背後被人戳了戳,我扭頭,黑暗中,手機微亮的光照的後麵的人表情有些詭譎,“那是你自己的眼睛吧,我這從急診修煉出的一雙火眼金睛是不會看錯的。”
“是啊,”我點頭,“這個問題我探討過,沒結果,放棄了。”
“而且我總覺得,與其在這裡瞎猜,”我的眼神放空,“不如入個夢更快。”
“嗯?”這人突然振奮,把手機一放,“嗯——?”
“花老師,我有一個疑問。”
徹底暗下的客廳,隻剩下浴室門縫透出的一點點光亮,良好的視力——現在我知道了是寫輪眼的作用讓我很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奇怪笑容。
就是那種克製不住嘴角上揚嘴巴裂開卻又死死忍住,看在她在竭力保持正經的模樣,我好心地沒有拆穿,並配合地:“你問。”
“你的夢是王道熱血漫,還是心動少女漫啊?”
“如果是前者,你的……”她壓低了聲音,眼睛卻閃閃發光,“你能夠足夠信任,托付後背的人是誰?”
“如果是後者,”她殷切的握住我的手,“能告訴我究竟是哪個勇士讓你這樣的寡王開竅嗎?”
“都不是。”我麵無表情,冷漠地輕撫過她的狗頭。
“我是王道少女漫。”
浴室的門開了,我拋下莫名呆滯的室友,昂首挺胸,信誓旦旦地走了進去。
開什麼竅,我的前輩,我的夥伴,我在路途中相遇相識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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