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和姐姐的叫法差不了多少。
我悄悄地吞了口口水,有點摸不清她究竟推敲出了多少信息。
“怎麼,”女人說著湊近了我,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畔,“害羞了?”
明明是高不了多少的身形,但這遊刃有餘的語氣,成熟女性嫵媚又帥氣的姿態,以及胸口那呼之欲出的事業線——
全是我不能擁有的。
更彆說胸口的心臟又開始噗通噗通跳動著催促我:答應她快答應她!
我麵不改色地退後了兩步,錘了錘平平的胸,暗自唾棄:你給我冷靜點,作為現在已經屬於我的心,對一個同性跳的那麼歡也太過分了——
隨後一秒切換表情,對著興致勃勃看著我折騰自己的帥氣大姐姐,爽快地:“那麼大姐姐也叫我花就好啦”
反正苦惱輩分的人不是我。
“哦~”她直起身意外地挑眉,“爽快!”
“既然醒了要不要來吃點東西,”她拍拍手,幾步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不意外的看到從門口滾葫蘆一般跌出一大一小兩個人,她雙手抱胸,指著壓在上邊白色頭發的年長者,“他請客。”
“好耶!”我眼前一亮,摩拳擦掌,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
嘿嘿,自來也先生,救命之恩,不如傾囊買單。
我痛痛快快地吃了個爽。
“少女,你還想吃嗎,”從不以為然到一臉菜色隻需要十二次的添飯,自來也先生虛弱地捂著錢包倔強地不肯認輸,“我還可以……”
我幸福地端著臉大的碗口呼嚕喝湯,餘光瞥到了鳴人在桌下悄悄地塞了一個鼓囊囊地荷包過去。
“唔……”意識到再吃下去也填不飽肚子,我克製地住嘴,揉了揉無底洞一般的胃,“大概、不餓了?”
雖然也沒有飽腹感就是了。
好奇怪,最近饑餓感來勢洶洶,還怎麼也達不到飽和的感覺真不好受。
很有自知之明地把搞不清的未解之謎丟到一邊,我歪了歪頭,對著當前木葉能夠說得上話的兩個人疑問道:“所以兩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請不要大意地直接問,這裡,”我擦了擦手,認真地指了指腦袋,“不是很靈光,如果說的含蓄我可能理解不了。”
旁邊同步放下拉麵碗的鳴人呆呆地看著我,顯然第一次見到指著腦袋罵自己是笨蛋的人。
我自豪地昂了昂腦袋。
花花我可是超有自知之明噠。
餐館裡莫名其妙地發出了幾聲餐具被打翻的聲音,夾雜著噴水和嗆咳的聲音,我眉毛都不動一下,睜著我那真誠的大眼睛期盼地看著同樣表情奇怪的兩人。
哼,大驚小怪。
兩人對視一眼,因為傷而被嚴令禁酒隻好喝果汁的自來也先生放下了手裡的水杯,狀似無奈地揉了揉後腦率先開口:“那我先來吧……”
“嗯嗯,”我興致更高了,雙手托住下巴,完全沒有被審問的自覺,異常配合地催促,“請問!”
“名字是……”
“花nesu,沒有姓desu!”
“眼睛……”
“某天突然就有了!”
“那……”
“一點也不會用!”我補充。
“不是……”
“而且還關不了嗚嗚。”我開始假哭。
“好好聽人說話啊少女!”自來也先生一拳頭錘上了桌子。
我默默盯著桌子的坑出神,根據旁邊的鳴人條件反射地捂住腦袋的動作合理懷疑,我要是個男的那個拳頭就落在我腦袋上了。
我癟嘴:“噫,好凶。”
“這是誰挑起的啊,”好不容易穩住氣的好色仙人拍案而起,活力十足地,“你要想氣氛活躍起來也不是這個方法吧——”
“啊,”我乾巴巴地鼓掌,“被發現了。”
“誰讓您搞得和審問一樣,”我不服氣地瞪回去,光明正大地,“哼!”
木葉正處於備戰時期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的、此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寫輪眼,要提高警惕我也不是不理解。
但憑什麼是您一個重傷初愈的人過來扮黑臉?
就算能感覺得到隱藏在其中的細微的袒護,就好比自己孩子闖禍後趕在所有人發難之前打孩子一頓就沒人追究的長輩一樣,可是道理我都懂……
我才不需要。
我一眨不眨地直視著表情冷厲的兩人,將其中的決心傳達給實際上內心早就透露出親近的他們。
——可不要小看了我啊。
“好吧好吧,”戲份很足的自來也先生拍了拍外衣,又坐了回去,“真不知道你這樣的長輩怎麼放心你出來。”
“誒嘿,”我托著下巴無所謂地揮手,大方地抖落信息,“反正他們都不在這個世界也看不到啦——”
“想必您也看出來了,我不是忍者,”我換了一隻手托下巴,“嚴格來說,應該會一點刀術?”
“不過我的刀丟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來。”我長長地歎氣,也不管旁聽的人都腦補了些什麼。
“所以在我找回回家的方法之前,能讓我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嗎?”我雙手合十,“我對體術略知一二,自認為體力也還算可以。”
“隻要彆讓我殺人,跑跑腿,守守門,或者續續命之類的活,我都可以!”
我悄悄低頭,掩飾逐漸猙獰的表情。
畢竟,要不了多久,佩恩——這個自來也曾經的徒弟,曾經的預言之子,就要來木葉抗米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