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2 / 2)

“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

“那你乾嘛瞅我,彆以為你沒說話,就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啥。你不就想說我都是閒的嗎?”

薛庭儴抱著一摞碗盤,失笑:“我可沒這麼說。”

招兒哼了一聲,就走了。

好吧,也氣了。

*

弄氣了容易,想哄好很難。

一直到下山的時候,薛庭儴才把招兒給哄好了。

這期間的過程有些複雜,反正兩人從離開到下山這段路,走了整整兩刻鐘。這四下無人,荒郊野外的,薛庭儴是如何把招兒哄好的,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回到薛家,迎麵碰見正打算出門的薛青槐。

招兒好奇問:“四嬸呢?”

“在屋裡。”

“三叔三嬸也回了吧。”

“都在屋裡。”

薛庭儴瞅了薛青槐一眼,道:“四叔,其實這事也好辦,不如花錢請人來給乾。花不了幾個錢,眼不見為淨,也免得你跟四嬸倆慪氣。”這‘慪氣’兩個字,他特意加重了些。

薛青槐似是毫無察覺,一拍巴掌:“這主意好。”

他上下打量了薛庭儴一番,調侃道:“你小子自打成了親,懂的是越來越多了,這主意好,我等會兒就跟三哥商量去。”

說是這麼說,他卻沒去三房屋子,而是樂滋滋回自家屋了,留下薛庭儴被招兒上下打量著。

兩人回了屋,招兒才問:“四叔那話是啥意思,啥叫自打你成親後,就懂得越來越多了?”

薛庭儴被嗆了一下,旋即恢複一派鎮定自若:“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們婦道人家不懂。”

招兒拿不信的眼神瞅他。

這種時候,薛庭儴自然不能軟了麵子,軟了就代表夫綱不振。他自是裝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倒是勾得招兒好奇起來。

“這裡麵肯定有事,四叔說要去找三叔商量,咋回自己屋了?”見薛庭儴還是一副不動如山樣,招兒道:“你不說算了,我去問四嬸。”

薛庭儴無奈,忙一把拉住她:“行了你,彆去沒事找事,我給你說還不成。”

在招兒好奇的目光裡,他將之前打得啞謎給說了。

“你沒發現我們進門時,四叔正打算出門,還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這就代表著之前四嬸遷怒,這氣肯定還沒消,而四叔吃了排揎。”

見招兒眼神質疑,他解釋道:“你說這大晌午的,四叔能去哪兒,且以四嬸的性格,四叔出門她能不跟在後麵絮絮叨叨一番的交代。至於我之前說的話,就是在給四叔出主意。阿奶說成那樣,不管咋樣,三叔四叔都是阿奶的親兒子,他們跟我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所以這個忙肯定會忙。可三嬸四嬸明擺著不願意,所以之前氣走了,三叔四叔追回來哄,哄得不光是這些,也是想讓兩人同意幫忙的事。

“可很顯然四叔沒成功,兩口子鬨彆扭呢,所以四叔甩門離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算事,請幾個人乾活才能花多大點兒銀子,四嬸不是小氣的人,她與其說是氣阿奶偏薛青山,不如說是心疼四叔日裡那麼忙,還要給人賣苦力。”

“所以說,這麼一來就兩全其美了。”

薛庭儴點點頭。

招兒拿奇異的眼神看他:“彆說,你現在咋懂這麼多,還懂得人家兩口子的事。”

薛庭儴不說話,轉身去炕桌上拿水喝。

招兒就跟在他旁邊追著問:“你還沒回答我呢。”

薛庭儴不答反問:“你沒發現你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

招兒一臉冤屈:“我脾氣大,我脾氣哪兒大了?”

薛庭儴還是不說,招兒伸手去推他:“你說啊,你說我哪兒脾氣大了?”

就在她再一次伸手去推的時候,薛庭儴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裡來,兩人離得很近,額頭貼著額頭,鼻子貼著鼻子。招兒就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墨香,直往她鼻子裡鑽。

“你脾氣還不大?你說說你最近生了多少小氣,我哄了你多少次?”

招兒一臉呆滯樣,薛庭儴親了她嘴一口,才輕笑地將她壓在炕上:“不過兩口子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我乃大丈夫,不與你計較。”

招兒這時反應過來了,正想說什麼,薛庭儴突然按住她的嘴,噓了一聲。

“噓什麼噓。”

“你聽。”

薛庭儴太煞有其事,招兒也就真上當了去聽,卻是什麼也沒聽見,倒是自己衣裳被解開了。

“你做甚!”她著急去推他手。

這人羞是不羞,怎麼成天腦子裡都沒想好事。

“噓,小聲點兒,你聽。”

“聽什麼聽!”

然後倒還真聽到點兒什麼聲音,很細微,似乎是女人的呻/吟……

這聲音招兒可不陌生,她眼神驚恐地看著和三房共用的那麵牆,臉紅得像抹了胭脂。

“這……”

薛庭儴專心致誌地忙著,分神道:“驚訝個什麼,不是說了兩口子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你信不信,扭頭見三叔三嬸,兩人保準好了。讓我說三叔看起來悶不吭老實巴交的,可比四叔聰明多了。”

招兒心裡是不信的,可扭頭見周氏眉梢含春,滿麵紅光的模樣,不信薛庭儴說的也不行了。

不過她也沒比周氏好到哪兒去,見了周氏揶揄的眼神,她當即也鬨了個大紅臉。

作者有話要說:  薛青柏:你哪知眼睛看我悶不吭了?

周氏紅著臉:我做證,我男人雖不說話但肚裡有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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