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後,池徹拿了加絨的睡衣,把她拎起來,認認真真地穿好後,才放回了原處。
薑枳:“……”
幸好家中沒有軍大衣。
不然他一定會將它當做最保暖的物件,強行套在她身上。
但也因此,薑枳明白了,池徹他就是個木頭。
光主動不行,還必須要打直球。
最好把‘我想那個你’寫在臉上。
他才會看懂。
打定主意後,她跟池徹撒嬌,讓他給自己建一個練舞室。
池徹同意了,並立馬派人手去做,在二樓選出一個空房間,用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就改裝好了。
薑枳的計劃定在改裝好的第二周周末實施。
那天池徹剛進家門,沒看到傭人,卻接到了薑枳的電話。
“你到哪裡啦?”
她問。
“在樓下了。”
池徹答道。
“已經換好鞋了。”
“那太好了,你能拿瓶水幫我送到練舞房嗎,我剛才喊了好幾次,沒人應我,張叔他們好像出去了。”
薑枳又道。
練舞房不是有水嗎?
池徹挑眉。
但他沒有問,薑枳讓他做的事情,他基本沒有拒絕過。
算著時間,她離經期還有一周,池徹去兌了溫水,才去練舞房。
一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顯示大大的‘滿’字的淨水機。
端著一杯溫水的池徹:“……”
還沒問薑枳為什麼,就見穿著緊身練舞服的姑娘,說著“你來了,辛苦你啦”,步伐輕盈地朝他跑來。
在還有兩步就跑到時,有著‘絕佳平衡感’稱號的薑枳,忽然以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姿勢,左腳絆右腳,直挺挺地栽進他的懷裡。池徹一手慌忙攬住她的腰,一手端著灑出一半的水杯:“……”
是想多了嗎?
明明有水,還要讓他端水上去,像是刻意找了個理由。
平地摔,像是故意想要倒進他的懷裡。
再加上從來沒有不打招呼就離開家的傭人們,剛巧在這個時候不在……
池徹感受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想著這些推測可能帶來的答案,心如擂鼓。
可她不是還喜歡何遇嗎?
猜錯了吧。
池徹的眼神又黯然回去。
……
沒有猜錯,他不知道,薑枳為了露出這些破綻有多努力。
在池徹回來之前,薑枳在練舞房內堆了一厚摞墊子,然後對著鏡子一遍遍地練習,到底哪種‘摔倒’可以矯揉又造作,一看就是假的。
畢竟是塊木頭,太自然的誘,他根本感受不到。
不如直接表露內心的想法,那可能比一切小動作都更能撩撥他。
直白大膽,返璞歸真!
可摔倒在他懷中後,薑枳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聽著他的心跳,手攀上他的腰。
結實、緊致。
不愧是經常鍛煉的身材。
順著腰線向上摸去,發現他的上半身是個倒三角,向上寬,向下窄。
薑枳越摸越來勁,邊摸邊想:這是不是就叫公狗腰啊?
摸得開心,她沒忍住,在池徹腰間輕掐了一把。
“……”
頭頂的男人呼吸一窒。
這才將薑枳喚回神,想起正事。
太好了,他終於被撩到了。
薑枳擺出一張無辜臉,抬頭看向池徹,他的麵部血色並不多。
於是她將視線挪動,在移到耳邊時,尋找到了想要的破綻。
“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是發燒了嗎?”
說著,伸手要摸他的額頭。
但她剛剛‘倒’在池徹的懷裡,借力點都在他身上,眼下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動作隻會讓他們更加緊密。
這下他的心跳也開始紊亂了。
整個身子繃的筆直,脊背僵硬。
薑枳麵部表情控製的很好,可打了好久的算盤終於聽到了響,她沒忍住,眼內閃過一絲狡黠。
正是這一絲狡黠,被池徹捕捉到了。
他微眯雙眼,盯著她足足看了兩秒。
原來……
還真是這麼個意思。
‘她故意的。’
對池徹來說,薑枳的存在,就已經是‘誘人’本身了,無意識的一舉一動就夠讓他徹夜難眠了。
可那些心動,那些急躁,那些一夜一夜的強忍。
都不如現在這一刻,在察覺到她心意後,亢奮、渴望……
誤會徹底解開。
再沒必要忍耐。
他的呼吸終於也開始紊亂。
</>作者有話要說:50個紅包!!走一波!
池徹確實沒有何遇的那種自信,畢竟自小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沒媽吧,爸還偏心眼,打小就沒被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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