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樂啊,你交男朋友的事,是不是也該跟謝哥知會一聲啊?”
陶樂無奈:“你不是都看到了,還知會什麼?”
謝寶樹一下子從座位上蹦了起來:“還真是啊?那個誰,他真是你男朋友?”
“嗯。”陶樂點頭,並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
“行啊你!”謝寶樹這會兒也不裝深沉了,一張馬臉上笑開了花:“盛大小姐都束手無措的人,讓你給拿下了。還是咱們醫生有力量啊!”
袁向前就坐在一旁笑眯眯地聽,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
“行了行了,彆提這個。”陶樂半點也不想在火車上討論這個話題,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你這次出來,鄒瑤能答應?”
“她?不是謝哥誇口,但凡是我作的決定,她就沒有反對過,說過陣子要去薩市看我呢!”謝寶樹得意洋洋地誇口道:“還親手幫我準備了衣物行李。”
“上次聽說你們想要在今年結婚的。”陶樂問道:“一走一年,會耽誤的吧?”
“嗨,回去再結唄!”謝寶樹這時候早就沒有剛交往時的患得患失了:“咱得分清輕重緩急——援藏,是國家交派的重大任務,你謝哥,也是有情懷的人!”
好吧。陶樂和袁向前被迫吃了一肚子狗糧。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沒有任何信號。所以這大概就是沒有收到某人問侯的原因吧?
這一晚,坐在座位上就睡了過去,再睜開時,窗前已是薄暮冥冥。
一片占地極廣闊的大湖橫亙在外,就像一麵巨大的銀色寶鏡,鑲嵌在一望無際的荒原上。
陶樂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半了。葉晨歪在座位上還在睡,袁向前和謝寶樹卻已經不在座位上,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輕手輕腳地取出了洗漱用具,稍微給自己收拾了一下,重新紮了馬尾,再回到座位上,就見著了一個乘務員,正在她的座位旁邊,有點著急地張望著。
“你找哪位?”陶樂問道。
“這個座位上有位姓陶的客人,您認識嗎?”
“是我。”陶樂應道:“有什麼事?”
那乘務員立時便是一臉喜色:“陶大夫,您快跟我來,4車廂有孩子得了急症,您的兩位同事已經先行趕過去了!”
急症?還是個孩子?陶樂神色一凜,立時便揣上了幾包一次性針,跟著乘務員一路小跑地去了4車廂。
患兒三歲大,上車前嗓子有點疼,家人也沒在意,沒想到淩晨起,就表現得特彆煩燥,翻來覆去,各種哭鬨,憋氣得厲害。
家長聯係了乘務組,得知車上有赴藏援建的醫療人員,立時喜出望外,求告上門。
袁向前和謝寶樹本就沒睡實,當時便跟著過去,但檢查了一番之後,發現是急性喉炎伴喉哽阻。
簡單地說,就是喉頭部出現水腫,導至患兒呼吸不暢,出現咳嗽、聲晰、吸氣性喉鳴和三凹征,嚴重時會引起窒息死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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