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羅夫特已然接上了托馬斯之後的話:“排查地下水道有了進展?”
托馬斯:“是的。”
就在邁克羅夫特還想說什麼時,書房的房門再一次被打開。
伯莎和歇洛克·福爾摩斯一樣,也沒敲門,就這麼直接走了進來。她倒是換好了平日在外穿的衣裙,隻是一頭厚重的長發還沒盤起來。
福爾摩斯轉頭看向伯莎,當即僵硬在原地:“該死!”
托馬斯:“……你還需要再次清理一下記憶?”
夫人這滿麵春光精神煥發的模樣,連托馬斯都看出來了!
伯莎困惑地瞥了兩位手腳不適的青年,完全沒把他們的情緒放在心上。
她看向邁克羅夫特。視線相對,毋須多言,男人已然開口解答:“地下水道。”
“好。”
伯莎點頭:“為什麼是你,托馬斯?”
托馬斯儘職儘責回答:“賽克斯正在和愛爾蘭人一起原地看守。”
伯莎想了想,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我親自去一趟。”
邁克羅夫特頷首:“請小心。”
牙買加女郎款款向前,繞過寬大的書桌,湊到邁克羅夫特麵前在他臉頰落下一吻:“你也是——托馬斯,跟我來一趟。”
她張揚進門,又張揚地帶著自家弟弟離開書房,徒留福爾摩斯兄弟二人在室內麵對麵。
邁克羅夫特翻開桌上的文件,側了側頭關懷道:“刪完了嗎?”
歇洛克:“你閉嘴。”
***
因為要出門,伯莎臨走前還把昨天的西褲穿在了裙子下麵,好方便活動。
她挽好發髻,踏出公寓時已然進入了工作狀態,麵無表情對著兩位青年開口:“說吧,情況是怎麼回事?地下水道裡究竟有什麼?”
然而托馬斯還是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夫人,你……換洗的衣服哪兒來的?”
伯莎:“……”
之前她就在蓓爾梅爾街住過好吧!換洗的衣物當然是一直放在客房沒拿走的。
最終回答伯莎的是歇洛克·福爾摩斯。
青年偵探總算是搞定了不該推理出的細節,恢複了平日冷淡的模樣:“愛爾蘭人在地下水道中發現了更多的動物屍體,還有真理學會的符號。”
伯莎立刻跟上了思路:“他們在地下水道有實驗室?”
福爾摩斯:“我更傾向於圈養動物的場所。”
伯莎:“帶我去看看。”
三人不再多言,直奔紡織廠。
不管意大利人做了多少惡心伯莎的事情,至少馬可·埃斯波西托一聲令下,漢普先生為泰晤士夫人打開了調查案件的大門。
伯莎來到的時候,賽克斯和愛爾蘭人就蹲在下水道入口附近百無聊賴地劃拉酒瓶。
“夫人?!”
見伯莎也來了,賽克斯流露出詫異神色:“你也要進下水道?”
伯莎:“來都來了,帶路。”
穿越之前伯莎倒是有過一次爬下水道的經曆,那糟糕感受她實在是不願意過多回想。但英國的回廊式下水道要比她的經曆敞亮許多,唯獨不變的是鋪天蓋地的臭氣和令人感到惡心的潮濕。
地下河岸的地麵黏黏糊糊,黑泥粘在腳底就蹭不下來。起初伯莎還小心翼翼地拎著裙角,到後麵乾脆把裙子往膝蓋上方一係,毫不在乎形象地大步前行。
反正臟了褲腿,把裙子一放什麼也看不出來。
“在這邊。”
愛爾蘭人在前方七拐八拐,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停在了河岸邊的一個分叉口裡,前方亮了起來,理應是露天的河段。伯莎緊跟其後,擠進了更為狹窄的路子裡。
走了不過十米,眼前豁然開朗。
——如歇洛克·福爾摩斯所說,呈現在伯莎麵前的,確實是一個圈養動物的場所。
如果說之前被發現的動物屍體隻是讓伯莎困惑的話,眼前的場麵則讓她也感到了震撼。
圈養在“室內”的動物已然全部死亡,在半圓穹頂那遍布的神秘符號下,他們仿佛走進了一個上古時代的動物墳場。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依然在晚上十點~
老福:My eyes!!!
托馬斯:?正常男女誰不睡覺?
老福:那也不代表我要看我哥的活春宮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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