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繼續拖累你。
雄英男教師的眉頭皺得更緊:“閉嘴。老實坐下。”
“我們冷靜分析一下!”織田咲繼續放聲大喊 ,“我是帝光高校校長繼承人!無論是誰他們肯定要我有用!再這樣下去我倆一個跑不了!其實我還挺能打的,應該沒——”
本該追在車後的鬥篷幽靈,突然鬼魅般出現在織田咲麵前!
相澤消太立刻鬆開手裡的方向盤,攔腰抱住和幽靈麵麵相覷的翠眸女孩,帶著她撲向車外——
然而令他措手不及到想罵人的是,織田咲竟神來一筆、伸手攬住了敵人!
師生兩人就這樣帶著一個鬥篷追殺者,貓咪滾雪球般擠擠攘攘摔進了公路旁的荒地。
失去控製的黑色小甜糕瞎喊著撞進另一邊荒地,相澤消太在滾甩中把胡亂操作的小姑娘塞進懷裡,翻身半起、一腳踹開身邊的鬥篷幽靈!
“相澤老師!老師你冷靜!”
被迫埋胸的織田咲扯著男教師的領口,吭哧大喊,“那不是敵人!它就是個金屬人偶!”
男人微微喘息著半跪在地上,臉上的警惕未曾褪去。
織田咲掙紮從老師懷裡扒出頭,搖晃走到離兩人幾步遠的鬥篷幽靈身邊,掐著對方的脖子把它提起來——
圓滾滾的人偶腦袋從滑落的兜帽中露出來,散發著和金屬杆一樣的冷光。
“一個圓球突然擦著我額頭飛過來,”織田咲把金屬人偶身上的鬥篷扒掉,摸摸鼻尖,“不得不說嚇了一跳。”
就一個黑球,沒鼻子沒眼睛的。
相澤消太沒有回應小姑娘的話,折起長腿原地坐下:“彆離我太遠。”之前一腳踹到對方胸口的時候,男人就大致猜到了這次襲擊是個虛晃子。
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雄英男教師看了看還飄在馬路上、對兩人虎視眈眈的十幾根金屬杆,稍微加重語氣:“過來,織田咲。”
無辜JK也想到了這一茬,趕緊拖著金屬人偶小跑到相澤消太身邊。
相澤消太:“……人偶扔到邊上。”
帶著它乾嘛?是不是還想留下來、放床頭做紀念啊?
織田咲訕訕:“哦。”
小姑娘把金屬人偶扔遠,乖乖巧巧抱著膝蓋在班主任身邊坐下。
遇襲時,本著職英的基本素質,相澤消太選擇拉著敵人往郊外跑;在生死一念的公路奔逃中,師生兩人不知何時路過了帝光破敗的大門口。
不遠處,百分百救不回來的黑色小甜糕歪歪扭扭停在荒地裡,公路向兩邊夜幕中延伸,一邊斷續斜插著金屬杆,一邊還沒被荼毒。
霞色散儘,星野低垂。
織田咲安靜坐在春日初綠的草地上,耳邊恍惚響著獵獵風聲,劇烈的心跳昭示她的確經曆了一場有些莫名其妙的追殺。
翠眸少女緩緩吐氣,把下巴磕在膝蓋上。
“我已經通知雄英來救援,”相澤消太支著一條腿坐在小姑娘身邊,垂眼道,“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到。”
男人身上一片狼狽,胳膊上沁出的血跡把黑色衣料都氤出大塊陰影。
織田咲舔舔乾澀的嘴唇,囁喏道:“老師你沒事吧?不好意思,這次好像又連累你了……還有,那個,其實我沒那麼弱……”
敵人實力詭譎難以捉摸是一回事,相澤消太饒是有傷在身,仗著消除個性硬要上去剛,也全然未必沒有勝算;
他選擇謹慎地逃離、向雄英求救,大概是考慮到織田咲的安全——雖然暴力係JK覺得他有點擔憂過度了。
“不是你的錯。”相澤消太留意著周圍的情況,耐心道,“正常而言,就算是雄英高校的英雄生,也不會如此頻繁地被追殺。”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慘不忍睹。織田咲捂臉。
“你應該責怪白銀之王,把繼承人這種危機重重的事情硬塞給你,”相澤消太看著身旁的小姑娘,沉聲道,“也可以責怪帝光,責怪雄英,責怪我——總之,這些都不是你的錯。”
織田咲茫然眨眼:“那倒……”不不不,聽起來太怨婦了。
你本來不該經曆這種事情……應該像個普通的女高中生,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中午該吃什麼,或者這個月的零花錢不夠了。
雄英男教師緩緩吐出一口氣,懶倦倦道:“出於安全考慮,你還是——”
“噗呲————!!”
撈著臟兮兮羽絨服的男人,驚愕地睜大眼睛——
一根小臂長短的金屬刺,不知從何處出現,陡然穿透了翠眸女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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