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起上一次的失控,這一次他顯然克製了不少。
她一開始甚至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切換到了這個占有欲更重也更邪肆的人格。
卡修斯的視線自始至終黏在溫黎的臉上,她一瞬間的失神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他緩慢而古怪地笑了一下。
“見到我,你很驚訝?”
卡修斯的聲線原本偏清冷,但這時不知為什麼帶著點微微的沙啞。
這是一種介於冷淡和性感之間最微妙的氣質。
溫黎聽得耳朵懷孕,飛快地搖了下頭:"不驚訝。"
豈止是不驚訝,她很驚喜好嗎?
清冷老公偶爾熱情似火一下,這誰能抵得住啊。
br />卡修斯紅眸微眯,唇角掀起一抹薄淡的笑。
“是麼?”他輕笑,“那麼我和他,你更喜歡誰?”
這也可以比嗎?分明就是同一個人好嗎!
卡修斯切換人格不是第一次。
經過之前的經曆,溫黎大概能夠清得到,當卡修斯平日的主人格重新恢複掌控權之後,副人格發生的一切他都會清楚地記得。
她可不會亂說話得罪他。
溫黎彎眸一笑,語氣真誠地道:“我當然喜歡卡修斯大人,每一種卡修斯大人。”
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卡修斯忽地笑出聲。
“看來你不想聊他,真遺憾。”
他伸出一根蒼白的手指,虛劃過溫黎的下頜。然後微微用力按住她的唇瓣。
“那就讓我們聊一聊————彆的人。”
卡修斯的語調倏然低下來。
他俯身欺近,薄唇緊貼在溫黎耳畔輕聲。
清冷的冰雪味道糅雜著更加複雜辨不清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湧過來。
溫黎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然後就被緊緊糾纏著的藤蔓以一種更坦誠的姿態舒展開。
“赫爾墨斯,他碰過你哪裡?”卡修斯低淡的聲線染上危險的蠱惑。
與此同時,一條柔軟的藤蔓鑽向她,順著脖頸向下輕掃。
“這裡?”
幼嫩的藤蔓剛發了芽,葉片輕掃過皮膚,帶來一陣麻癢的刺激感。
溫黎不自覺發了個顫,身體向後避了避。
好癢!她最怕癢了!!
然而下一秒便被箍在月要間的藤蔓重新拖回原地。她避無可避,隻能任憑那條細嫩的藤蔓繼續向下滑動。
“還是這裡?”
藤蔓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順著心口向下遊動,又癢又彆扭。
溫黎控製不住地向後縮,腦後卻冷不丁按上一隻微冷寬大的手掌。
卡修斯按著她的後腦將她壓到懷中,高挺的鼻梁擦過她的頸側,低頭輕嗅。
“是我不喜歡的氣息。”他含混而低啞地開口。
“那個……”
溫黎正要說點什麼,便突然感覺頸側
一痛。
需濕的觸感掠過,沒有溫度,但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像電流一樣流淌過全身。
意識到那是什麼,溫黎不可置信地抬眸。
“卡、卡修斯大人?!”
他在乾什麼!!
卡修斯慢條斯理地舔舌氏過她沾染了彆人氣息的皮膚。
他的動作非常緩慢,甚至帶著一點神聖專注的意味。
但這樣遲緩的動作對於溫黎來說,卻更像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舌尖每一寸掃過的觸感,然而身體卻動彈不得,隻能被動地承受。
溫黎的身體不自覺輕顫,她縮了縮脖子,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
“您這是要做什麼……?”
回應她的是頸側一陣輕微的刺痛。
像是為了懲罰她,這次卡修斯的力道大了不少,先前刻意收斂了的掠奪感隱隱有失控的趨勢。
完了。
溫黎都不需要照鏡子,就猜到她的脖子肯定紅了一片,說不定都破皮了。
她學乖了點,也不敢再出聲打擾或者反抗,隻能忍耐著卡修斯的動作。
大概是一種類似於雄性獸類用氣息宣誓主權的心態?有了彆人標記過的氣息,那就把它格式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溫黎甚至感覺刺痛都開始有點麻木,卡修斯才緩緩拾起頭。
他的舌尖輕掃過唇瓣,食髓知味一般。
分明是這樣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和著他看上去禁欲的氣質和莫名妖異的紅眸,看上去就無端要多澀氣有多澀氣。
“令我厭惡的氣息,現在沒有了。”
卡修斯指尖輕輕一勾,一根藤蔓穿過他的手臂遊向溫黎的脖頸。
它軀乾浸染著一種不知名的黏液,似乎是一種蘊著神奇功效的藥水。
溫黎感覺脖頸處被它沾過的位置瞬間輕鬆了不少,火辣辣的刺痛感被清涼取代,傷口也迅速被撫平了。
但這種自持體貼的做派,卻讓她有點該死的熟悉……
卡修斯的副人格真的會有這麼貼心嗎?
溫黎意識到什麼,試探著去看卡修斯的眼睛。
然後她就對上一雙幽邃迷人的異瞳。
上將共的大明一經情氣了比薩
卡修助的左眼已經恢複了永監電,像是一注靜謐深遞的湖泊,沉靜而包容。
可他的右眼卻依舊染著瑰蜜的赤色,像是傳說中地獄之門前盛放的曼珠沙華,麝麗而暖昧。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他完美的五官上交織,看上去有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
神聖又妖冶。
卡修斯淩厲的眉宇緊皺,像是在艱難地克製著什麼。他喉間清晰的喉結上下滑動,零星逸出一兩聲難耐的喘.息。
金發少女被藤蔓束縛著,身上華貴的包臀長裙被勒出深淺淺的褶皺,有些地方甚至有點破損,看上去格外狼狽。
分明是那麼熟悉的一張臉,但現在看上去卻讓他覺得陌生。
在赫爾墨斯身邊見到她時,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用了多麼強烈的意誌力才克製住自己。
分明就在幾天前,他剛在閣樓裡見過她。
那時候的她和現在的五官略微有些差異,更趨近於他熟悉的另一張臉。
那時候,她也用那種甜蜜的微笑神情注視著他,叫他"卡修斯大人"。
但一切都不一樣了。
不過,既然加西亞能夠在眾神之主的神諭壓製下死而複生。
那麼她能夠改變氣息、甚至能夠成為另一位魔淵主神的未婚妻,好像相比而言已經沒有那麼值得奇怪了。
隻要她活著就好。
卡修斯這麼告訴自己。
但卻抗拒不了一種不知名的隱痛不斷攀爬,落在心裡,又酸又澀。
他體會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似乎在千年前,他聽見風中傳來的聲音。聽說她要嫁給另一個人。
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無法言明的感覺了。
但是那個時候,他太冷漠,太自負,覺得這種情緒太過微末,根本不值得被他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就像是乾年前的那場噩夢重現了。
這一次是真的,她成了彆人的未婚妻。
而他卻找不到搶回她的立場。
畢竟,到頭來,他從來都未曾擁
有過。
可他從未擁有過的人,現在卻要屬於彆人了。
卡修斯感覺額角一陣抽痛。他隱忍地皺眉,手指揉上眉間。
在赫爾墨斯身邊見到她時,他比得知她成了珀金的貼身女仆要生氣數百倍。
卡修斯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嫉妒。
但他似乎錯得離譜。他現在嫉妒得要命。
之前少女以一種玩笑一般口吻留給他的問題在卡修斯腦海中閃回。
“沒錯,該是吃醋,而不是簡單的生氣。”
卡修斯垂眼盯著溫黎。
兩種極具對比的色澤衝撞,他視線明昧意味變幻,指尖輕輕穿過她額前的碎發。
“不然,無法解釋——”
他低聲呢喃,聲音很輕,不知道是說給溫黎還是自己聽。
“為什麼你讓我這樣生氣,我卻還是不想傷害你。”
嗚嗚,好溫柔。
其實她也可以被稍微傷害那麼一小下下的。老公不用憐惜她!
溫黎正滿腦子黃色廢料地想著,驀地感覺下頜微微一痛。
她睫毛顫抖了一下睜開眼睛,對上卡修斯愈發晦暗不明的眸光。
他左眼中清澈冷靜的藍色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褪去,愈發濃稠似血色的赤紅蔓延而上。
銀發紅眸的神明舔舐了一下唇瓣,薄唇微勾。
“但是,除了讓你痛苦以外,還有很多其他懲罰的方式。”
一種前所未有濃重的危險感自他眸底漾開。
溫黎渾身不自覺一僵,感覺像是被巨大的獵食動物鎖定了。
她從未如此深刻而清晰地認識到,站在她身前的是這世間最強大的神明之一。
源源不斷強勢不容拒絕的氣息散發出來,溫黎感覺渾身肌肉都本能地僵硬,任憑她如何掙紮都連分毫都無法挪動。
但很快,這種怪異的僵硬感便漸漸褪去了。
與之相反的,她開始感覺渾身都喪失了力氣,就像是不住地漏氣一般向下軟倒。
如果不是無數條藤蔓依舊牢牢地纏繞束縛著她,恐怕她下一秒就能直接躺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溫黎
敏銳地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
除了無力以外,還有一點不可言說的位置開始發熱。
像是為了回應她的狐疑,係統一連串震耳欲聾的提示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警告!】
【親愛的玩家,請提高注意,剛才接觸你的藤蔓分泌出的液體中含有催情成分。】
【請注意,我們官方雖然是18+遊戲,但某些大家都懂的內容是嚴厲杜絕的!】
【請立刻扭轉局麵,改變現狀,將清水還給廣大玩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