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為何不捎上南櫻小姐一程?”
陸南櫻被孤零零的留在原地的樣子,實在太可憐了。
陸執野回應他的聲音,涼薄淡漠,“她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程三心想,陸執野這是在介懷陸南櫻把程四策反的事,但那也是程四出於好意。
這麼多年來,手下們從未見過陸執野和女人扯上關係。
陸南櫻跟在陸執野身邊17年,是陸執野一手帶大的,所以下人們都把陸南櫻視為女主人。
然而,因陸南櫻和程四捅出的亂子,導致陸執野把陸南櫻的手下全部控製住,並把陸南櫻身邊的人,全換做自己的人。
雖然陸執野派去的人,都會為陸南櫻鞠躬儘瘁的,可兩人因這些事,鬨得分生了,手下們看在眼裡,都感慨萬分。
陸執野與陸南櫻之間的疏離,都因為蘇傾酒那個女人的出現。
*
陸執野的輪椅進了自己的私人彆墅,這處位於京城中心的彆墅,鬨中取靜,為了方便陸執野生活,彆墅還是個超過500平方米的大平層。
彆墅裡沒有開燈,在適應了黑暗後,接住從外頭照進來的依稀的光亮,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進了主臥。
他來到床邊,隱約的看到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蘇傾酒。
程五向陸執野彙報了,蘇傾酒出院後,都做了什麼。
她回到自己在京城的住處,吃了點心,洗了澡就去睡了。
在宴會上的遭遇,可能感染上HIV的事,對她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床的一邊隨著男人的重量沉了下去,換上睡衣的男人,側身把蘇傾酒抱進自己懷裡。
蘇傾酒睡的淺,她醒了過來。
不用回頭,也不需要開燈,隻是聞到男人身上獨有的雪鬆和檀香的味道,她就知道,是陸執野在身後抱著她。
蘇傾酒正準備放鬆下來,再次睡過去,下一秒,她猛的想起了什麼。
“九爺,你去其他房間睡。”
“嗯?”男人低啞好聽的聲音,讓蘇傾酒感受到,他微微震顫的胸膛。
“你不記得醫生說的嗎,我現在是疑似HIV攜帶者,有些事,我們不能做。”
男人把她往自己懷裡壓進了幾分。
“你覺得,我的自製力,那麼差嗎?”
蘇傾酒在黑暗的掩蓋下,翻了一個白眼。
和這個男人朝夕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可是深切體會到了,陸執野的自製力有多差!!
“九爺,我就怕你擦槍走火的……”
男人絲毫沒有把她放開的意思,他將下巴擱在蘇傾酒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男人咬著她的耳垂,令她臉頰發燙起來。
“我心裡有數,安心睡吧。”
這男人緊貼著她,一點都不能讓蘇傾酒安心!
他怎麼,連她染上了HIV,都不肯放過她一個晚上?
為了能把這個男人擊退了,蘇傾酒反其道行之!
她轉了個身,主動貼近男人懷裡。
“九爺!你這樣抱著我睡,我反而會把持不住呢!”
不趁著這個機會,把陸執野給趕走了,讓他對自己徹底失去興趣,還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