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博士身上花了那麼多錢,總要見到點效果,至少這瓶殺蟲劑還是挺好用的。
黑齒玩家見狀似乎還想釋放更多的毒蟲出來,但剛剛有了動作便被身邊的兩名玩家聯手打斷,其中一個人用道具打掉了他滿口牙齒,不滿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因為你掃興嗎?”
犯了眾怒,黑齒玩家也不敢再在這一層逗遛,轉身逃向樓下。
徐獲收起殺蟲劑,朝說話的玩家微微點頭,見對方並不回應,他也不在意,叫上畫女走了。
快要到狂歡時間了,走廊裡有不少剛剛走出來的玩家,碰到陌生人,尤其是畫女這樣引人注目的,免不了被目光冒犯。
不過這些人還算有點腦子,看畫女也好,徐獲也好,都沒有因為被玩家盯上恐慌,反而閒庭信步般穿過走廊,又評估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多少有人偃旗息鼓了。
“你打扮的太漂亮了。”經過一個房間時,站在門口的女玩家主動開口對畫女道:“魚宴裡不止有玩家,還有彆的人。”
她說著意有所指地指了指天花板上。
畫女抬頭看了看,問她,“上麵有什麼?”
對方沒有回答她,而是關上門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這時另一名玩家好心地做了解釋,“魚宴的場地是特殊的,時不時會有監視儀器出現,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監視。”
“太出色的人,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失蹤。”
這名玩家顯然也不打算和他們深談,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仿佛在回避什麼。
“上麵有什麼啊?”畫女追上徐獲,“我沒看到監視儀。”
“也可能是道具。”徐獲道:“進入魚宴的除了實力玩家,還有有背景的人,再加上舉辦魚宴的人,這裡有一撮權利者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要不然那個叫招財進寶的女人怎麼會從外麵物色漂亮的人送進魚宴,不要請帖不說,甚至還有專人來接。
“不過那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徐獲道:“不往樓上走就行了。”
路上碰到的玩家不少,他又物色了兩個消息靈通的人,和他們交換了聯係方式,他需要的消息沒有什麼特殊的,主要是規避比較危險的地方,這對魚宴玩家來說算是一個必需品,很多玩家四處打聽消息就是為了避免卷入強者的戰鬥中當炮灰。
像圓臉玩家那樣的人主要是憑借獲取消息的能力在這裡生存,當然也的確有些人有門路,甚至可以判斷出哪個樓層什麼房間在什麼時間比較危險,讓其他人千萬不要去開。
至於這個比較危險,通常指的不是外來的玩家,而是魚宴樓裡本身就存在的危險。
徐獲和一個買賣消息的玩家多聊了幾句,從對方口中知道了魚宴樓的房間裡,其實藏著類似副本boss一類的存在,不是真的人,是自然誕生在這棟樓裡的,魚宴樓能有這麼多變化,強度也遠超其他場所道具,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它其實是用一個副本改建的,副本boss並沒有消失,也沒死,而是被養在了樓裡。
“把副本boss養在這裡,這也太危險了吧。”徐獲道:“難道魚宴的人就不怕開錯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