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壓根就追不上半久。
半久都往回走了,他還沒有到達終點……
故匪覺得自己已經自閉了,自閉到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情緒激動滿眼期望的人忽然沉默了下來,很容易引起人注意。
半久騎著馬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怎麼了?”
“沒,沒什麼……”
如今已經夠丟臉了,多的他真的沒臉說了。
半久想了想問,“那需要我放點水嗎?”
“不用了!”他立刻搖頭。
他是挺在乎輸贏的,但他更想要的是靠自己的本事去獲得呀。
今日輸了雖然算得上丟臉。
可若是到了要他人放水的地步,那豈不是在承認自己這輩子都懦弱無能了嗎?
“付兄,我們再比一次吧。”
他突然就買血複活,鬥誌昂揚了。
—
兩人這一比直接到了天黑了才停下。
不管進行多少次,結果都無一例外是故匪輸了。
可能失敗的次數多了,也有可能是輸到麻木了,故匪索性不去計較那些輸贏。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他親自將人送到了原主家門口。
這是一棟看起來很尋常的院落。
故匪將人送到之後,如果不是真的不行,他恨不得留下一起吃個飯。
在他走後半久這才進了院落。
—
自從養母死了之後,原主便離開了那個於她而言沒有任何牽掛的小村莊,
她可以說是獨自一人來了平臨縣。
養母是個瘋癲的,最開始的時候,日子可以說過得十分貧苦。
後來要供原主讀書,家裡的花銷就更大了。
好在養母雖然瘋癲,但關於原主讀書這方麵,她沒有囉嗦過任何字,到了交束修的時候,總是提前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將錢給原主。
原主在養母死後來了平臨縣。
她靠著替人寫字賣詩以及參加一係列書生之間的宴會,倒也得了不少銀兩。
因此這日子才漸漸好轉了。
院落並不大,裡麵也沒有半個小廝傭人,一切的家務事情都是由原主自己做。
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原主也不覺得有什麼。
—
另一邊故匪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了。
他今天的心情可以說是格外的好,一路上甚至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直到他在家裡看到了那虎著臉的老東西。
老東西故意板著臉,看起來有幾分凶相。
這也正常,畢竟是做過土匪的人,裝也裝不出那一副文縐縐的讀書人樣子呀。
“我不是已經聽你的話去那私塾念書了嗎?”故匪一看到他眉頭就蹙了起來。
自從這人固執的想要將他送去私塾念書之後,他就恨不得時時刻刻的遠離他。
聽了他的話,故父眉頭一皺。
“聽說你在私塾裡交了朋友了。”
看到故匪眉頭蹙起,已然很是不悅。
他頓時沒好氣的說。
“你以為這些內容我想知道呀,你這事情鬨得那麼大,哪還需要我去查,這聲音直接就傳到我耳裡了。”
“對,我是叫了個朋友。”
故匪倒也不在乎自己有朋友的事情被故父知道。
他最是無法接受的是故父會安排人監視他了。
“你這次交的朋友倒是有些名氣,是個有名的大才子呢。”
說道這,一身土匪氣息的故父也難得的露出了幾分尊重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