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卻沒有送回府,其中緣由自然是李瀟灑對外形象不好,被人知道央兒濕漉漉的被他救了,未必是好事,質疑央兒清白的那些言論會如討厭的蒼蠅般嗡嗡嗡煩死人。
哪怕,李瀟灑避開府外的人,偷偷將央兒送回府,隻有府裡人知道,也是不好。
秘密被捅開,都是內人乾的,誰能保證知情的下人全都跟死人一樣嘴緊?而二房一家子還是吃裡扒外不齊心的。
有這個認知,所以傅寶箏隻問李瀟灑是不是找到央兒了,卻不問為何不遞消息,也不送央兒回來,害得他們一府人全體擔驚受怕。
“嗯,昨夜央兒意外落水,李瀟灑也跟著跳了下去,李瀟灑做事,你放心,心細又能乾,保證所有的事都處理得妥妥的,你放心就是。”蕭絕輕輕摩挲她長發,有所保留地道。
自然,此處的有所保留,專指蘇宴設計央兒落水不方便提,因為背後還涉及蘇宴那樁命案。至於李瀟灑和央兒婚前偷吃禁果的事,蕭絕不是神,李瀟灑隻言片語未提,他也不知情。
聽到四表哥肯定地“嗯”了聲,傅寶箏那顆懸了一晝夜的心,徹底落了地。隨後,又想起點什麼,不滿意地嗔了男人一眼:
“四表哥真壞,明知道我心裡急,還磨蹭了半晌才告知我實情,你就該一跳進窗戶,就吐露的。”
蕭絕笑道:“明明是你笨,我要是你啊,昨夜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哪裡還需要等他人來告知。”
傅寶箏:……
美眸眨了半晌,終於想明白裡頭的關鍵了。昨夜央兒是在四表哥他們的畫舫前落水的,李瀟灑又邀約了央兒去吃烤鴨,明擺著李瀟灑對央兒有意思,又怎麼可能不關注央兒的動靜?
再說,之前四表哥提過,李瀟灑私下裡派人保護著央兒,就算昨夜李瀟灑本人沒看到央兒落水,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怎麼可能不采取措施救人?
如此一分析,可不是箏兒笨麼。
傅寶箏低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可她的下巴剛低下去,卻倏地被蕭絕的手指捏住,又抬了起來,臉對臉。
握緊她肩頭。
四表哥掌心很熱,透過薄薄中衣清晰地傳遞到她肩頭,再感受到四表哥肆無忌憚的目光,傅寶箏心頭一驚。
她坐床上,他坐床沿,壞境曖昧,姿勢也曖昧,四表哥不會是想……
她的猜想,全都對。
蕭絕又不是聖人,相反,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那種,湊近傅寶箏就很難控製住心底對她的渴望。
“箏兒,我想要你。”親吻前,蕭絕這般道。
然後,緊張壞了傅寶箏。
直到蕭絕離開,那顆緊張的心都沒放下。
因為,蕭絕留下了一片淩亂,尤其是身下的被褥,簡直沒法看。
若非傅寶箏再三確認自己還好好的穿著衣裳,四表哥沒動她,光憑褥子這些痕跡,非得認定四表哥對她做過什麼不可。
其實,四表哥倒是想,但理智知道不能,所以吻著她唇,將手上那些動作全轉移到被褥上,沒敢觸碰她,卻將床褥抓亂了。
即使這般,傅寶箏回憶過程,還是有點嚇到了,暗暗地想,下次不能再跟四表哥坐在床上了,得換個看上去不那麼旖旎曖昧的地方,才行。
~
央兒一日未歸,籠罩在傅國公府上方的愁雲慘霧,便不散。
傅寶箏知道央兒跟李瀟灑在一塊,很安全,但麵上不敢表露分毫,依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
隻是,心底不再擔心,麵上的擔憂就全靠演戲。
一演,演了好幾日,累得夠嗆。
夜深人靜,傅寶箏摸著哭累的臉,都忍不住一個人偷偷兒嘀咕:
“瀟灑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送央兒回來啊?”
再不回來,她的雙眼都要乾涸了,哭的。
嘀咕時,傅寶箏還忍不住好奇,李瀟灑到底會以怎樣的方式送央兒回來呢?
~
六日後,終於傳來了好消息——說是,央兒失蹤的第五日晌午,有人見到平勇侯府的老夫人從京郊寺廟上香歸來,帶回個失憶的漂亮小俠女。
小俠女?
不用說,一定是她的央兒了。
等等,失憶的小俠女?
失憶?
傅寶箏眨眨眼,這是又要出演怎樣的一出戲啊。
等等,再等等,那個誰,你剛剛說是誰家的老夫人帶回的小俠女?
“三姑娘,是平勇侯府的老夫人。”進來報喜的婆子道。
“平勇侯府的老夫人?”傅寶箏重複了一遍,再次一驚,那,那,那不是李瀟灑的祖母麼?
我的天,李瀟灑還真是敢安排啊,將他祖母都扯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不要催進度哦,枝枝怕被催得節奏要亂。解決完央兒的事,就該輪到咱們的四表哥和箏兒了,枝枝保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