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我就是……沒想到。”
他抓抓頭發：“就感覺，次元壁破了——我，我本來以為你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也覺得他……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少年的聲音越往後越弱，葉栗看了他一眼，這麼吐槽。
“我也沒想到，你喜歡艾佛瑞·何或者那個……叫茗茗的？你媽的助手？”她說：“還有那個記者？”
葉栗每說一個，孔克南的緊張程度就更上一個台階。
“那個……呃，其實……”他在想該怎麼回複這個嚴重的問題：“就是……”
“你也不用解釋，這個問題其實沒什麼好說明的。”葉栗說：“感情，或者情感，說不明白才正常，說明白了就不能劃到這個範圍裡了——這是沒辦法計算的，也沒辦法用數值來衡量。科學隻能解釋機體反應，很多spiritual的東西，就隻能用玄學來解釋了。”
孔克南連連點頭，覺得葉栗說得對，過了幾分鐘才發現葉栗已經把“快銀好像不應該是她喜歡的類型”岔過去了。等他再想提起的時候，葉栗看了兩眼新聞，把手機遞給了他。
“說你的，看看。”
孔克南又上新聞了。
說真的，孔克南對於自己上新聞沒有一點感覺，完全是麻木的狀態。想想看，中國超人上新聞應該是常態，他大驚小怪才顯得掉價。
隻是這次不同，因為這次是國際版。
不，不是因為去香港所以上了國際版。
上國際版，是因為大統領cue了孔克南。
“我們要看到的是，中國已經開始操控他們的超級英雄來做很多事情了。他們讓一個青少年來替他們打前站，做慈善，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以便為了未來做打算。所有的舉動利益歸於北京，讓北京看起來更強大，更不可匹敵！”
大統領揮舞著他的小短手：“而我們呢？我們輸出了一個又一個超級英雄去保護世界，甚至忽略了本國的安定。但我們得到了什麼？NOTHING!”
“沒有人會為了我們的無私奉獻而付錢，他們隻會一邊占有我們的市場，一邊享受來自美國的保護，一邊嚷嚷著他們的便宜占得不夠。”
“這些需要被停止，我們不會再為了不知感恩的人付出。從現在開始，美國要為了美國自己的利益而運轉，而不是無私地讓其他國家分享它的強大和繁榮。所有國家，以及這個國家的公民，都應該優先考慮自己內部的問題。那些全世界亂飛的超級英雄們也一樣，都應該先學會愛自己的國家，而非愛這個地球先於愛自己的國家。”
“未來屬於愛國者，而不是全球主義者。”大統領說：“真正睿智的領導人，真正熱愛國家的領導人，都會將人民和國家的利益擺在首位。真正的超級英雄亦然——當我們看到其他國家的未成年人都有這個意識的時候，還有成年人拒絕接受，淡化愛國色彩，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全球主義者！”
“我們的國家已經開始了一項令人興奮的國家複興計劃，我們歡迎，也期待所有熱愛美國的人，普通人或者超能力者共同參與進來。這是屬於真正的美國的計劃，美國第一的計劃，而不是那些打著社會正義的幌子，推行‘殘忍’和‘邪惡’，讓你的祖國和人民為了其他你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國家流血的政策。讓我們專注於美利堅合眾國，這個美麗又偉大的地方，讓她的榮耀和光輝，繼續流傳在這個星球上！”
“……”
孔克南把手機遞回去：“他就是想用我來對超人進行發難，對吧。”
“變聰明了。”
葉栗短評：“所以呢，你後悔了嗎？”
“我沒有，隻是……他真的很討厭——我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他卻拿我來……栗子姐姐？”
孔克南看葉栗低頭看手機，心裡一緊，在想自己是不是有說得不對的地方。
“我收到了一個信息，來自正義聯盟的。”
葉栗抬頭，笑了一下。
“超人想提前和你的見麵。”
作者有話要說： 南南：？？？還有這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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