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 101 章(1 / 2)

風川忱側身一躲,但竟然沒能躲開,那藥瓶快如一道流光,轉眼擊在了他的腿骨上,不用看,估計最少也青了。

沂微瀲見他疼的幾乎跳腳,忙扶住了他:“你沒事吧!”

風川忱是一教之主,自身又武功高強,從來隻有他欺壓彆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當即便要衝上去跟溫訣打一架了,但是衝到一半,他又忽的停了下來。

“是你!”他站直身子,指著溫訣道。

沂微瀲本來就被他倆整的一頭霧水,此刻聽了風川忱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就更懵逼了:“阿忱,你在說什麼,你認得他?”

溫訣雖然也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人的預感,往往是比較靈驗的。

果然,風川忱接下來的一句話,便險些將他打個措手不及!

“這人是溫崇洲!”風川忱說著,一雙手摸出身上的七星絕命鏢對準了溫訣,儼然一副準備隨時戰鬥的狀態。

短暫的怔愣過後,沂微瀲道:“你糊塗了不是,他怎可能是溫崇洲,溫崇洲不是被火毀掉了嗓子嗎?而且,那家夥怎會是這孩子的師父?”

風川忱說:“嗓子熏壞了又不是醫不好,至於他為何會收你外甥為徒,我雖不知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沂微瀲一開始就覺得溫訣身形與自己見過的溫崇洲相似,隻是心中疑慮甚多,否定了那種想法,但此時聽他這一席話,頓時便有種恍然大悟之感。

風川忱見他動搖了,又道:“當年樂天鎮中,我曾與溫崇洲交過手,他身法詭異迅捷,讓我竟無一戰之力,而這人剛剛那一招給我的感覺,和當年很像。”

溫訣坐在床邊,聽這二人旁若無人的談論自己,都不知該笑還是該氣了。

至於緊張這種情緒,他這些年來遭遇掉馬危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一開始還會如臨大敵,現在早習慣了。

——被懷疑了又怎樣,就抵死不認唄,實在不行的話,和係統換個什麼失憶香之類的將他們剛剛那段記憶抹去了,話說那失憶香確實是好用,就是太費積分了,貴的多買幾次能把他直接總走。

沂微瀲扭頭看

向溫訣,問道:“姓溫的,你接近這孩子,到底是何意圖?”

溫訣心道這是已經給自己蓋棺定論了,但麵上卻並不顯,仍是那副淡定乃至坦然的意態:“這句話,該我問你們把,你們將我的徒弟弄成這副樣子,是想乾什麼?”

沂微瀲被這一句話堵的險些啞口無言,哽了一下,將話題拉回自己剛才的問題上:“溫崇洲,不管你有什麼陰謀,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溫崇洲……”溫訣重複了遍這三個字,佯裝思考了一下,幽幽說道,“那不是無咎的仇人嗎?”

“仇人?”

溫訣說:“我方才聽你說,我這徒兒是你的外甥,空口無憑,你可有何證據以證身份?”

沂微瀲明白他這意思,是要他自證了身份,再告訴他事情的來龍去脈。

眼下疑雲重重,眼前這人是不是溫崇洲他們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有一樣,若他是,那麼必然早就知道自己與這孩子之間的關係了,他隱瞞也是無益;而若不是,那這人可能就是單純的為了自己這外甥好,也就沒什麼可防備。

思及此,沂魏斂道:“他身上的胎記,是我靈劍山莊血脈傳承,若你不信,自可去查。”

“我自然會去查的。”當雙麵人這麼多年,溫教授的演技早練出來了,說這句話前,他還凝眉思索了會兒,像是在消化對方給他的這個消息的衝擊性。

沂微瀲道:“現在該你說了。”

溫訣說:“無咎的爺爺為溫崇洲所害,他拜我為師學藝,便是要殺這人報仇的。”

我信你個鬼!

係統見他一派淡定的講出這句話,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的溫崇洲不是你似的。】

若不是係統知道內情,估計都要懷疑溫訣和溫崇洲是兩個人了,更何況眼前這不明情況的沂微瀲和風川忱。

“那你和那姓溫的,可有何關係?”風川忱也有些不確定了。

畢竟誰會收一個徒弟來殺自己呢?

正常人就算閒的蛋疼,也乾不出這事兒來啊!

不過風川忱覺得,他倆就算不是一人,肯定也有著某種關聯,顯然……他還在糾結自己剛才中的那一招,與八年前十分相似的這個問題。

溫訣本想否認說沒關係不了

解,但話到嘴邊突然思緒一轉就改了口:“我與他,是同門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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