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暴君的寵癮(2 / 2)

佛係禍水 快穿 蘭雙 8539 字 8個月前

“不知他是何人呢?真是可惜了,妾還真是想認識一下。”

蕭紹伸手攬著女子纖細的腰肢,嬌軟若雲團。他望著眼前女子那熠熠生輝的眸子,仿若能蘊藏下那漫天星辰一般。讓他忍不住放下心中的防備,終是想放下心中重擔。

正如剛剛所想,昨日已去。

蕭紹抬眸,望著遠處那即將落山的血紅夕陽,沉默良久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

“你可想聽一個故事。”

就連握著全知劇本的666都無法確切得知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也是蕭紹第一次,向彆人講述那當年的事情。

如今天下,有南曆北齊兩朝對立。

在蕭紹還是皇子時候,因在朝中備受太子一黨排擠。索性自發請願發配邊關,去往北境對峙北朝。

原先的時候,南北兩朝旗鼓相當,但蕭紹僅在邊關數年之久,那北朝軍隊便潰不成軍、節節後敗。

他的父皇自然是大喜過望,便有意將他從邊關召回。

太子自然百般阻撓,但是蕭紹卻渾不在意。少年人年輕氣盛,偏生便要回來氣一氣那處處都要高他一頭、壓他一等的皇長兄。

可就是這樣一個少年人意氣之下的決定,卻將朝中的局勢推向了一個不可逆轉的結局。

決定回京受封領賞的消息傳入京城,這一切便再也不同了。

當年他正在領兵回朝途中,卻忽然發現北朝有軍隊朝南而下。他迫不得已,率領著身後的幾千精兵與敵方的大軍戰在一處。

他沒有多想,自然而然地便將手中的半塊虎符交給了濮柏陽返回北境求援。讓他拿著虎符去兵營中領兵來援。

可是濮柏陽卻一去不複返。

蕭紹率領著這近萬士兵浴血奮戰。一直從天黑殺到天亮,又從天亮打至天黑。

士兵死傷過半,他的身上也皆是刀劍傷痕。

不過萬幸的是,他們已贏得了勝利。

正待他傷痕累累地回朝,卻才發覺有所不對。

他的友人,從小到大皆視若知己的友人,利用著他的信任,拿著他的兵符,領兵悄無聲息潛入皇城,直逼天子寶座!

待到他得此消息,率領著剩餘部隊進入皇城之中,皇城之中已是一派混亂。

他縱馬回朝,因為他早些年在軍中威望。很快便平了亂。

可濮柏陽卻已被亂軍砍殺身亡。自己終是沒有機會質問他究竟是太子的人,還是前朝的幕僚?

而自己在他眼中又究竟算是什麼?

可此時卻不待他傷感,太子早已一口咬定,是他在背後主謀。

任由他百變百般辯解,朝堂之上卻無人信他。

當日裡,他跪在金殿之上,全身的鎧甲因數日奔襲早被血染紅。幾日前的刀傷劍傷還未及處理,刺的他全身發痛。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他的父親親口下令處決他,更讓他痛楚。

他看著滿朝文武百官,一個個上前覲言,眼中那般敵視,仿若他殺了這些人全家一般,恨不得將他就地誅殺。

可他明明才是那個救下他們之人!

他跪坐於地,辯解卻無人肯聽。那原先取得的累累戰功,都成了指責他陰險歹毒、謀權篡位的罪證。

旨意已下,太子一黨終是彈冠相慶,都以為他已看不到翌日的黎明,可是他卻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人人要他死,他卻偏要活著。

終究,一夜之間朝堂反覆,許多人再也沒有看到第二日早晨的太陽。

夜幕降臨,微風拂過。

那晚風帶著滿湖池水的霧氣,朝涼亭中的二人襲來。宮女皆以悉數退下。惟餘亭中二人衣帶交纏,坐於庭間,良久都未曾移動分毫。

妺嫵抬眼,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男子那堅毅而冷峻的神色,她輕輕抬起素手,拂過他的麵龐柔聲說道:

“一切都過去了,陛下如今是天子。再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您。”

蕭紹卻搖了搖頭,想殺他的人也太多他早已習慣。可他在意的隻有濮柏陽。

曾記得他當年被人陷害,濮柏陽在朝堂之上據理力爭地辯解維護於他。自己主動離京,濮柏陽打馬而追,主動請纓和他並肩作戰。

難道那些過往,就都是為了騙取他的信任而已?

而過了這麼些年,當他終究第一次開口之時。竟又覺得心寒如冰,冷若身置千年冰川之上。

而就在此時,他的唇上卻忽然覆了一層柔軟,又有沁人心脾的蓮花香氣撲麵而來。仿若蝴蝶一般輕微,卻又如石子投於湖中一時激起千層浪花。

似是瞬間便冰消雪融。

蕭紹看著那紅霞慢慢覆上眼前女子羊脂玉般的臉龐。

可她卻依舊迎著他的目光,帶著幾分羞怯地說道:

“陛下不敢信旁人,或許可以相信妾呀。”

看著男子略有遲疑的目光,妺嫵抬身,附在他耳畔,紅唇輕啟,嗬氣如蘭,如有誘惑般說道:

“陛下不妨試試看呢。如若是您與妾共眠,妾又是否會偷走您的虎符?”

眼前男子聽聞此話,眸光之中明明滅滅,如有火星點點,妺嫵終是紅唇微揚。

她又為何要去偷虎符?

明明,她偷的,隻有心呀!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碼的晚上點了一碗麻辣燙...

啊,好香,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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