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悅頓了頓,腦中閃過某個畫麵,看著眼前的水杯長睫微顫,心中掠過一絲羞惱。
盛臨煊隻見她看著水杯發呆,便帶著笑問道:“還沒回神?”
沈珺悅動了動唇,沒有回答,很快低下頭去就水。
一杯見底,盛臨煊將水杯擱在案幾上,扭頭吻了吻她的額角,道:“餓了吧?起來吃些東西吧。”
手上剛要有動作,沈珺悅便拉住他,含嗔道:“那個葡萄酒,我喝了以後就......那樣子......”她遮遮掩掩地問話,最後還是忍不住氣道:“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盛臨煊烏瞳閃了閃,麵色不變,將她抓住自己手臂的小手捉住,放到唇邊親了親,溫聲道:“朕之前聽說,飲用適量的葡萄酒有助眠的功效,因你這幾日沒有休息好,朕便想著給你試試,不想那酒你卻不耐受,兩杯便醉倒了~”
說著又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往後沒朕在,悅兒可不能碰酒這東西,朕不放心。”
沈珺悅扭了扭身子,小聲反駁道:“臣妾也不好杯中物啊......”
他便柔了聲音,“朕知道,隻是提醒你一句。”說完便手一伸取來放置在床頭的一件衣衫給沈珺悅披上,“朕讓人送些吃食進來。”
“嗯,”腹中饑腸轆轆,沈珺悅便點頭應了,“擺在外間罷。”
看著他下榻出去,沈珺悅將衣衫拉好,正係著帶子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不對,他明明就哄了自己喝酒,然後趁自己醉後行那閨房之事,她剛才本是要氣他折騰自己的!
可是那個男人幾句話便把自己繞開了,沈珺悅咬咬唇,自己氣笑了一陣,方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偶爾為之,便當促進夫妻感情了。
而那個彌補了當年遺憾的男人,始終帶著歡暢笑意,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心上人兒。
用完餐食洗漱過後,沈珺悅重新躺下,閉上眼睛東想西想,半晌還是忍不住,雙手伸進抱著她的盛臨煊的中衣內,這裡碰碰那裡揩揩地摸索起來。
盛臨煊很是詫異,因為沈珺悅往日幾乎沒有主動的時候,隻有極少數特殊情況她才會撩撥自己,隻也沒有這樣直白過。
更何況今日下午自己流連於她,按理她此時身體當是倦累得很,應該沒有心思再與他共赴雲/雨才是。
偏偏她便是毫無章法的亂來,自己的身體也欣然接受。
他漸漸有了反應,聲音微啞地喚道:“悅兒......”她那雙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來去的小手纖軟柔/膩,如若無骨。
沈珺悅卻沒有理會,抿著唇仍舊拿手四處作亂。
盛臨煊全身肌肉緊繃,欲/望已經興起,因她不說話,自己也摸不準她的想法,隻得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呼出的氣息灼熱:“悅兒,你這是怎麼了?”
“哼!”不想她嬌哼一聲,把手滋溜便收了回來。
盛臨煊愣了愣。
沈珺悅卻已經拉高了原本蓋在腰間的衾被,翻了個身將被子卷了把自己裹住,臉麵向內,背對盛臨煊嘟囔道:“你太壞了!”
更氣人的是他這些年加強了鍛煉,穿起衣服來不顯,可是脫了衣服便能看出他的健碩。方才自己氣不過想擰他一下出氣,可是他肌肉緊實,自己兩指居然夾不起他/硬/邦邦的肉,太討厭了!
盛臨煊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團“蠶繭”,又低頭看了一眼叫囂的某處,無聲地苦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朕怎麼又壞了?”
明明下午還說過“皇上最好了!”那時候多乖巧多可愛啊,盛臨煊不由得回味起來......
“呀!你乾什麼?!”女子的驚呼。
“擔心朕的悅兒悶著了~”男人低啞性/感的聲音。
“不悶不悶,”女子急慌慌的聲音,伴隨著窸窸窣窣的搶被子的聲音,“不許你掀!”
“聽話,”男人故意的戲弄,“彆悶著臉了。”
“......”
“乖~”
夜漸漸深沉,招惹了精力旺盛的男人,嬌柔的女子這一夜注定不能安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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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宮人們候在外麵,等過了主子們平日起床的時間,等到了小主子們都找過來了,還是沒等來裡麵叫進的聲音。
宮人們麵麵相覷,李榮與李保則忙著攔住兩位小主子。
絨絨不解地問道:“父皇昨日說母後太辛苦了需要多休息,父皇今日也辛苦了嗎?所以也同母後一起休息嗎?”
李榮張大嘴巴,尷尬地笑道:“皇上日理萬機,朝政繁忙,當然是辛苦的。”
昨日畫舫上的動靜,夜裡房中的動靜,便是隻得一星半點的聲兒透出來,李榮也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當然就知道帝後是為何辛苦了~
李榮一個無根之人,自然是理解不了那等事情,隻是對帝後二人的恩愛,也不免感歎一句:實在是日久彌新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