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嫻哈哈大笑,道:“不錯!”
有斥侯進了帳,稟道:“趙將軍已至白馬城下,遇到了曹軍,等女公子命令。”
呂嫻道:“曹操動作是挺快。”
臧霸道:“此時不宜與曹軍一並行動。”
呂嫻點頭,對斥侯道:“去傳令於趙將軍,先在白馬城稍候,等吾彙合後再說。若有袁軍兵馬叫陣,儘量不必交手。倘非來不可,可見機破之。”
斥侯領命去了。
臧霸道:“霸以為,曹操可能會親至白馬迎女公子會師。”
呂嫻道:“震不住袁軍,殺不了顏良,所以欲借我之勢!”
臧霸道:“曹軍僵持,不能寸進,隻怕已陷入僵局,軍心必也受影響,隻怕也有欲借女公子之師,振興軍心之意。”
“不愧是曹賊,”呂嫻隱笑道:“他既能俯下腰來迎我,我又怎麼能托大,不然難免要被他坑,說我不敬盟友。成全他一時也無妨,宣高且準備一些東西吧。借花獻佛而已。”
臧霸一樂,笑的不行。的確,反正一路行來,都是在兗州一路要過來的輜重,此時分一些與曹軍,真的無妨。
用曹操的花,來成全他借的勢,竟也不知美了誰的眼。
臧霸正去準備送與曹軍的禮不提。
隻說白馬城下趙雲的營帳是如此的紮眼,東郡太守劉延早早就接到了曹操的信,說是一見到呂嫻的人馬,立即就要迎入城中。
然而他親自去迎趙雲,趙雲卻在城下不肯進城,隻客氣推辭,就在城外等呂嫻至,才能應答,不然恐有違於軍令之嫌,一麵向劉延告罪,又謝了曹操盛情,一麵則堅持不肯受,就在城外駐紮下來。
劉延心中略有些驚,便站在城上,沉吟的看著城下趙雲的兵馬。
“聽聞就是此人破了袁尚,幾乎叫袁尚葬身兗州,幾萬人馬,一去無回,而袁尚在逃,至今還未回到冀州。”身邊人對劉延道:“太守大人,他若攻打白馬,恐怕大人守不住。說是盟友,然,誰能料到,他會不會反擊相向。”
“他既不入城,便不懷多疑,且等丞相命令。”劉延道:“我親迎之,他不肯進,也不算怠慢。”
然他們終究不安。
正不安著,就有斥侯來報,道:“聞聽呂嫻前來,袁軍已命顏良率大軍前來攻打。還請大人速速準備。”
劉延頓時慌作一團,道:“顏良怎會親自前來?!有多少人馬?!”
“萬餘,未得細數,”斥侯道。
“速,速去報與趙將軍,且叫他們進城抵禦。”劉延道:“這般駐於城外,必有損失啊!”
“大人不可,叫他進城,倘城被圍,何人可解?!不如就叫他在城外抵禦。”身邊人道。
“不報於他,不叫他進城,實不義。”劉延道:“恐損丞相之名。速去!”
斥侯應命,匆匆去了。
趙雲聽到戰報,謝過美意,打發走了曹營的斥侯,禰衡笑道:“曹營也難得有這樣的良心人,知道叫將軍進城避讓顏良鋒芒!”
趙雲道:“顏良勇猛,正平可有良策?!”
禰衡道:“若硬碰硬,恐怕將軍也未必能敵之。聽聞主公得了鄴城,擊敗了袁熙,袁紹顏麵儘失,此時得知女公子前來前線助陣,還不知怎樣惱怒,不然不至於派顏良親來白馬要對拒。恐怕敵軍甚勇猛。”
趙雲聽了,心有憂色,道:“顏良凶猛而來,雲雖能擋之,隻是怕女公子到來時,反而被其所製。”
“將軍也察覺到了這可能是曹軍故意叫袁營知曉的動向,引了袁營的人來攻女公子?!”禰衡道。
“不然袁營哪裡來的消息,至少也沒那麼快。顏良到的太快了。”趙雲擰眉道:“除了曹賊作梗,實在想不出那袁紹如何能這麼快的就知道白馬阻截女公子。”
禰衡冷笑一聲道:“曹賊詐奸於心,老謀深算,這樣的事也屢見不鮮。明麵上說是要來迎女公子,嗬,其實早暗通知了袁營前來截殺。哼。兩麵派到這種地步,引虎相鬥,自己坐收戰利,是他一慣的手腕。”
趙雲道:“此事還是先報於女公子要緊。”
說罷急命人又往後送了信去與呂嫻。
禰衡道:“不進城是對的。進了城,除了被圍,沒有半點主動的可能。不如另辟奚徑。將兵馬兩分,一半前去渡津,假裝繞到袁軍後方之意,顏良必然被牽製,憂後方有失,將軍再從前截殺,將軍最擅衝殺,何不利用優勢。顏良要殺人,然而來的倉促,隻要配合得宜,顏良便是再強,也未必能討得便宜。”
趙雲道:“便依先生之計。”說罷急升帳,安排下去。
禰衡道:“將軍可知顏良稟性?!”
趙雲道:“有勇無謀。”勇極,卻無謀,又將大軍,這怎麼都是危險的信號,要麼就是給與彆人危險,像孩子手中拿著的槍,要麼就是自己危險,利傷自己。
禰衡笑的不行,這四個字怎麼就這麼樂呢,素來都是用來形容呂布的。或是形容匹夫的專屬稱號。現在用在旁人身上,這……就覺得特彆的可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