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好奇,也上去瞅了一眼,然後就瞪圓了眼睛看她家小姐,那意思很明顯:小姐你啥時候畫的?我咋沒看到過你畫這個?
再想想,不對,沒聽說四小姐會畫畫啊!雖然以前她是在大夫人屋裡擦灰的,可畢竟四小姐是大夫人的女兒,那自然是常來常往。多少年了,可從來沒見過四小姐畫畫,也沒聽說家裡給四小姐請過教畫畫的老師。可以說四小姐除了武功之外,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這怎麼突然就整了幅畫出來?
畫的還是江夫人本人,她若沒記錯,這是除夕宮宴當晚的衣妝吧?
這畫太真實了,有靈力的注入,彆說是古人,就連後世之人看了都會感歎不己。完全超出古人知識範圍內的3D立體效果,正是讓畫中之人如走出來了一般,栩栩如生。
江夫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江婉婷緩過來的快一些,一臉驚恐地問夜溫言:“你說說你,一天到晚的就不能整點兒陽間的東西麼?這,嚇不嚇人?”
她一愣,“啥,啥意思?這畫嚇人嗎?”說著自己也湊了過去,“不嚇人啊,畫的就是藍姨啊!你瞧瞧這眉眼五官,是不是跟真人一樣?我努力好些日子才畫成的。”
墜兒默默低下頭,心說小姐你說這話虧不虧心,你啥時候畫過畫了?我咋沒看著呢?
再想想,如此離奇的畫卷,怕是隻有炎華宮才能鼓搗出來。嗯,八成是帝尊大人給的,那就跟她家小姐自己努力也沒有什麼區彆。
於是小丫頭重新振作起來,用力點了點頭,“是啊是啊,我家小姐畫了好久呢!”
江婉婷抽了抽嘴角,“我管你哥那事兒,沒記錯的話就是前天晚上吧?這叫畫了好久?”
夜溫言拍拍她,“先彆急著質疑,你聽我給你狡辯。”
“給我乾什麼?”
“給你解釋。”她擦了把汗,“其實我之前就畫了,除夕夜回來就有了構思,後來又地龍翻身什麼的,反正斷斷續續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才算正式畫完。我保證這東西肯定是陽間的產物,你們就放心的收著,不會鬨鬼,不會撞邪,而且還能辟邪。”
“你可拉倒吧!沒聽說拿我娘親辟邪的,啥你都敢說。”江婉婷把自己也給說笑了,“我就是覺得你這幅畫好奇怪,明明是畫,可為何看起來就跟真人沒什麼兩樣?不對,是比真人還要真,打開的那一瞬間我差點以為畫裡走出來另外一個娘。這太嚇人了,得是什麼樣的畫工才能畫出如此真識的畫來?阿溫,這真的是你畫的嗎?”
“當然是我畫的。”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會畫畫?”
“以前你還不知道我會火鳳舞呢!”
“說的就是啊!為什麼你有那麼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以前咱們是如何約定的?坦誠相待,任何事都不隱瞞。合著隻有我坦誠,你跟我藏著掖著呢?”
夜溫言心說不好,把這茬兒給忘了,於是趕緊安慰:“你千萬彆生氣,更千萬彆因為這個跟我生分。我這些本事都是從前我祖父背著所有人,偷偷找師父教我的。很多時候我都是半夜從被窩裡爬出來,跟著老師去上課,祖父誰都不讓我跟誰說,我能有啥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祖父在時,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我也不敢跟他吵吵。”
這麼一解釋,江婉婷就覺得她說得也對,更覺得老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就衝著夜家現在對夜溫言以及大房一家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得虧老將軍給最疼愛的孫女留了保命的手段,要不然這跟頭栽起來可就沒完沒了了,能不能爬得起來都是不一定的。
於是她便也拍拍夜溫言,表示理解,還樂嗬嗬地說:“這畫就掛在我爹爹的書房裡最好,平時他在書房做事,我和母親都是不去打擾的,但他肯定想著我們啊!就送幅母親的畫給他看,排解排解相思之苦。回頭你給我也畫一張,我把我的也掛進去。”
夜溫言點點頭,“這沒問題。”再看江夫人,卻還是盯著畫像一動不動。
直過了老半天,就聽江夫人突然冒出來一句:“這樣的畫,我好像……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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