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啊不,副船長!這種情況下要怎麼辦!
兔美娘疑惑地看了眼不斷變換神色的少年。
這孩子不會腦子有點毛病吧?
她不存在的眼神犀利起來,看來嫡長子不能由他所出了。
而且一點都沒有服侍主人的自覺。
兔美娘敲敲床鋪,提醒對方:“主人都要洗完出來了,你怎麼還不趕緊上床給她把被窩暖熱!”
……
春日春奈花了點功夫打理那頭漂亮的銀色長發,如果不是缺乏硬件設施,她甚至還想蒸一蒸營養。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科技樹似乎點得特彆歪,說是落後吧,偶爾會見一兩個很先進的東西。可要說先進吧,又處處透著股仿佛歐洲中世紀一般的樸實無華的貧窮。
與之相對的是更歪的生物樹。奇奇怪怪的生物實在太多了……也許成為平平無奇的生物學家也是開啟平民生涯的不錯選擇。
畢竟這麼多不同種類的生物,隨便逮一個薅,從本科到博士論文就都齊了。末日來臨的時候,她媽的第一反應就是終於不用再寫博士論文了,第二反應才是自己要死了。末日前春日春奈沒少聽她媽抱怨:“博士,狗都不讀。”
雖然比起生物王這種稱呼,還是鍍膜王更酷一點。
春日春奈從浴室出來,看到房間門裡唯一的一張床已然被香克斯霸占了。
這家夥……好歹客氣一下推讓一番啊!
不過高級套房的沙發也一樣軟和。
朝沙發走去之前,春日春奈猶豫了下,她看了眼床上的香克斯。對方把小被子的被角掖得很平整,嚴實地蓋住了下半身,上半身的浴袍係帶卻鬆鬆垮垮,若隱若現的鎖骨下是袒.露的大片胸膛。
春日春奈雖然理解不好好穿衣服算是偉大航路的一種風尚,所謂狹路相逢,誰衣服少誰贏,不過這大冷天的萬一凍到也屬實沒必要。
她好心提醒道:“彆光捂下半身啊,還有上半身呢。”
床頭櫃的櫃子也沒關上——春日春奈記得前台好像說過裡麵有什麼東西可以隨便用,不過她也沒什麼缺的。
她又加了一句:“拿完東西記得順手關櫃子——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
提醒完,春日春奈就躺在沙發上闔上了眼睛。
香克斯紅著臉頰把從抽屜拿出的東西往被子裡藏了藏,眼看春日春奈安靜地躺在那裡不動了,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春奈小姐,你不睡床上嗎?”
春奈不喜歡他這麼做嗎?
可這是兔美娘教他的啊……連露多少都是她定的。
春日春奈睜開一隻眼瞟了他一下。
嘿,怎麼著,床都給你睡了,還非得顯擺一下才過癮嗎?
她冷下語氣,“你彆太過分。就現在的你?哼。”
四皇她打不過,你個小屁孩兒她還打不過嗎!
香克斯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小聲呢喃:“……等我長大就可以了嗎?”
果然皮膚還是有點白了吧,不然想辦法曬黑一點好了。
春日春奈沒再搭理他,從儲物格裡將她的兔子落地燈放到沙發頭,調好亮度,躺下準備入眠。
兔美娘無需休息,仍精力滿滿地滿屋子亂晃。
春日春奈問她在乾嘛,她說她在思考哲學。
春日春奈狐疑地看著她,“我可能有點耳背,你再說一遍?”
兔美娘飛到她麵前壓低聲音疑惑地問:“主人,這兩個香克斯到底是父子套餐還是兄弟丼?”
春日春奈麵無表情地將她按回儲物格。
遲早得找個地方把兔美娘的腦子洗乾淨。
怪不得這玩意兒作為破爛也賣得那麼便宜,真是憑一己之力拉低了[雪]的價值。
但是說回香克斯,春日春奈現在明白為什麼四皇香克斯見麵的第一次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同一個原理,現在的香克斯同樣在第一麵就叫出了她名字的話,就說明她之後的實驗肯定失敗過,自己至少會再碰見過去的香克斯一次,不幸的話,一萬次都有可能……
不,不可能那麼倒黴吧?
春日春奈看了眼床上的香克斯,他似乎睡著了,紅發順著重力垂下,呼吸聲安靜又乖巧,比醒著時候可愛多了。
她閉上眼睛,沒有詢問香克斯兩人之前到底見過幾次。
還是讓她保持一點對未來的希望吧。
如果對方真的說出還有一萬次這種話,她可能會當場把旅行者號淹死在浴缸裡,然後變身成自己最討厭的人,把香克斯變成自己的奴隸,把他關一輩子,而且想方設法羞辱他。
到時候未來可能演變成——
“主人我知道錯了!”
啪!
“給我把香菜吃完!不吃完不許睡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