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韁實際上心裡煩透了。
怎麼偏偏讓他遇上了?
真是晦氣。
想到以後隻要抓不住那毀了神牌的膽大狂妄之徒,他可能還會被這事兒打攪,隧韁眉頭緊皺的能夾死蚊子。
他很討厭麻煩。
心情不好,他全身的氣壓瞬間低沉,他淡淡從三人身上掃過:
“怎麼?”
三人齊齊一抖,隧劫一聽此話,連忙接過話頭,這題他會啊!他乾嘛等著周奕鳴說話?
在隧家麵前刷好感的好時候。
想看便讓他看唄,難道他們還敢得罪隧家人不成。
他雖也姓隧,可他深知隧家人可不把他看做一家。
“九王爺說的是,咱們這就進去,您請!”他不無諂媚。
他朝著藍衂和周奕鳴微使了眼色,藍衂也就罷了,是個蠢貨,可周奕鳴,怎麼突然沒聲兒了?
視線剛觸及到周奕鳴,隧劫就一愣,差點兒話都說不利索。
周奕鳴怎麼了?臉色煞白的厲害,活像得了什麼大病。
這要是放在平時,隧劫必然是高興壞了,說不得還能喝點小酒痛快痛快,可是,這是什麼時候?!
正是需要周奕鳴發揮他的八麵玲瓏,衝鋒陷陣的時候,關鍵時候他掉什麼鏈子?
隻不過,隧韁在,他能做的小動作也不多,見隧韁看過了,他隻能硬著頭皮招呼:
“九王爺,裡麵請!”
說著,當先一步半躬身站在邊上,為隧韁引路。
隧韁大步往內,再沒給隧劫一個正眼。
他當然知道隧劫,不過一個占了隧家光的奴才秧子。
隧劫在前麵引著,藍衂跟著,隧韁是壓根不將這裡的人放眼裡,再沒人關注周奕鳴的絕望。
卻說盛紅衣並不知曉她差點撞上了元嬰魔修,可謂死裡逃生了一回。
她這會子,正隨意坐著,手中拿著天地銖,起卦。
占她啥時候能出麵前這林子。
她沒想到,透支力量大殺四方的後勁這麼大,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飛了一會兒,她整個人就倒栽蔥似的栽到這林子裡。
經脈裡是一點靈力都榨不出來了。
此地荒蕪,自不是什麼修煉的好場所,所以她準備用聚靈陣,高階靈石以及回春術恢複一下靈氣後,再繼續趕路。
血魔城她暫時不能回了,她想到了賣給她密囊和身份的百門會駐點所在的小城,便給季睦發了傳訊符,一是報平安,二是約定在那邊集合,並告誡師兄,她尚未完全脫險,暫且不便聯係。
左右她也不放心潛心修煉,便坐在聚靈陣中,施了幾個回春術,便仗著親靈體質自動吸收靈氣的本事,坐那兒開始卜卦。
天地銖,自讓她看過一回血池的形成後,便沒再抽風過。
盛紅衣有時候也會琢磨,為何天地銖那一日會如此反常,難道是因為它早就知道魔蓮子與她有關?
隻不過,想這個也沒結果,天地銖日常裝死,問也沒用。
她隨手起了一卦,低頭一看,額,坤卦?
坤為地?居然是上上卦?
意諭她將在林中峰回路轉,遇到驚喜?
莫不是這裡有什麼奇珍瑰寶即將要被她發現了?
驀然,一道閃著酸腐氣息的羅網,突然從天而降,盛紅衣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網在其中!
盛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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