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徹骨之痛(1 / 2)

惡婦 祈禱君 9907 字 9個月前

子昭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隻是想進來“交個心”, 結果把自己的精力和腰子都交了出去。

期間他有無數次想要表白自己的心意, 可惜狀況明顯不對的阿好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不是以唇封緘就是直接按住他的嘴,冷冰冰丟下一句“這時候不需要你表達什麼心情”,就急切地催促他繼續。

“天可憐我……”

對此,子昭隻能選擇用前臂捂住眼睛,被動承受著天大的歡愉,不願承認自己被王女當成了牛馬來騎。

他哪裡是想要發表什麼“成人後的感想”,他真的隻是想要來坦白的啊!

阿好是完全是抱著“懲罰自己”的念頭怎麼痛怎麼來,子昭更是可憐, 幾乎是阿好用刀架在脖子上的要求動, 要不是後者膽量還算大,恐怕過程中就要失去了某種能力。

一個是要刻意記住身體的不適,一個是在熬過前麵的不適後開啟了“特彆爽”的模式。

但問題是,過猶不及,人不能一直爽。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迫戳爽/點的結果就是,爽到麻木, 實在是架不住了。

然而比起子昭更難熬的,其實是門口“把守”的女羽。

幾乎大半個夜晚, 她聽到的對話都是這樣的:

一開始:

子昭:(時斷時續)好,好,你……你真是要命。

阿好:我到底是哪裡好, 又哪裡要你命?

子昭:(苦笑)阿好, 你學壞了。

再後來, 氣氛漸漸就不對了起來。

阿好:(催促)你動啊!叫你動沒聽到嗎?!

子昭:(吸氣)真……真動不了了,腰要歇,人,稍微,稍微也要歇一下……

阿好:(惡狠狠)我都沒歇,你歇什麼?!

子昭:(悲呼)這世上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

阿好:(起身的聲音)那我換隻“牛”。

子昭:(急忙阻止)彆彆彆,我還能動!我還能!(咬牙切齒)

聽聽,聽聽,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說起來,幾乎絕大部分王女的侍衛都聽過那個“王女和侍衛在寢殿大戰幾天不出門”的傳聞,但絕大部分人都沒真正見識過這樣的激烈,最多就在門口巡邏時聽到屋子裡乒乒乓乓的聲音。

像是女羽這樣貼身侍候的親衛,都估摸著阿好應該還是完璧之身,因為之前柳侯沒有特意來問過王女的癸水正不正常,有沒有懷孕,這不太像是“夜夜笙歌”的人應該有的樣子。

但這次不同,子昭這次“安慰”王女的過程,是真的讓女羽明白了什麼“如狼似虎”,王女又是何等的“不同凡人”。

至於那個“以身飼虎”的築人昭,她隻能對他送上深深的同情和敬佩。

縱觀她幾段還算愉快的感情生活,能夠一夜幾次的已經算是厲害,像這樣幾乎不給休息還得逼著自己繼續下去的,都已經不是厲害了,簡直就是“猛人”。

這麼一想,兩人都是“天賦異稟”,活該配一臉。

在這樣的“煎熬”下,女羽站在門口很快是臉也熱腿也軟,等到月亮已經開始往下降時,她實在是熬不住了,灰溜溜的跑了。

臨走之前,女羽下令所有侍衛離得遠一點,隻在外麵將王女的住處外圍了個水泄不通,卻不給靠近。

事實證明,王女的熱情和她的冷酷一樣讓人招架不住。

在經曆過這樣一個瘋狂的夜晚後,無論是阿好還是子昭,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忘記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

子昭也不知該多謝之前“女官”們的教導還是埋怨他們。

要不是他的忍耐力和適應力在之前誘惑和被誘惑的攻防訓練中得到了長進,就憑他剛開始痛得嗷嗷叫和差點沒忍住的“實力”,搞不好這位王女在進行到一半時,就要索然無味的“換人”。

初秋的夜晚還不夠涼快,不停激烈“戰鬥”讓兩個人身上都濕漉漉的,遍布渾身上下的汗水讓兩人的耳鬢廝磨越發暢快淋漓,沒人去管那些究竟除了汗水還有什麼。

唯一可惜的是,屋子裡太黑,子昭無法看到阿好眉梢眼角儘是風流的動人風姿,阿好也看不到子昭隱忍著不想讓她受傷卻要在情緒上表現出“勇猛”的矛盾克製。

但同樣的,這黑暗也加劇了兩人其他方麵的感觀,哪怕阿好最初的目的隻是為了“痛”,可最後必然也是“歡痛交織”著的。

在經過情人無數次的“鞭策”後,子昭徹底精疲力竭,在某個“休息片刻”的間隙裡,他像是隻終於累倒下的耕牛那樣昏睡了過去,再也沒辦法響應“主人”任何的催促和誘惑。

等子昭再次清醒過來時,屋子裡都已經有了亮光。

一晚上操//練武器,讓他渾身酸軟到像是上戰場和敵人鏖戰了三天三夜似的,哪怕他剛剛初學武藝時天天被老師各種折磨也沒有這麼累。

子昭掙紮著坐了起來,身體像是散了架,喉間也乾澀難忍,這一動,腰部和肩膀更是撕裂感最嚴重的“受/災/區”。

阿好再怎麼能忍,也有不適的時候,每到那個時候,就會往他的肩頭來那麼兩下,至於他的腰是什麼情況,那更不必說。

畢竟動的最多的是他。

當他坐起身,完全看清了屋中的光景時,更嚇得倒吸了口涼氣。

兩個完全沒有實戰經驗隻有理論經驗的準新人蠻乾的結果是什麼呢?

——血流成河。

這塊專門王女所用的墊毯是取了柔軟的兔毛與羊絨織就的,下麵以整張牛皮縫合隔絕潮氣,麵上的短絨原本該細膩輕軟,現在卻□□涸凝固的血塊沾染的到處都是,虯結成一塊一塊灰褐色的臟汙。

乍一看,這毯子上的人渾然不像是經過了一夜的“大戰”,仿佛是有人剛剛在上麵殺雞取卵。

這麼多的血,子昭腦子裡一“嗡”,麵色蒼白。

他明明已經很小心了,哪怕對方一直喊著“讓我痛”,他也沒有真的隻顧著自己,後麵更是竭儘全力的按照女官們教導的辦法取悅對方,怎麼會……

震驚過後,他環顧四周,下意識就去確認阿好身體究竟有沒有受到損傷。

可這一眼看去,屋子裡除了他,根本沒有彆人。

原本應該在毯子前零散扔了一地的破碎衣衫消失的乾乾淨淨,但屋角放著一盆清理身體後留下的水,屋子裡也有濃重的血腥與麝氣氣味,再加上這淩亂不堪的墊毯,一切都向子昭證明了他昨夜發生的事情不是一場夢而已。

但是……

原本想要等夜晚過去後坦白的對象,現在卻了無人蹤。

“人……呢?”

子昭抓著遮蔽著身體的薄毯,眉眼間露出被“遺棄”後的疑惑與無措。

***

被子昭疑惑不在的“對象”,確實出現在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地方。

比起那邊呼呼大睡不願清醒的子昭,這邊被人拍醒的衛龍是滿肚子怨氣。

已經習慣於晚睡晚起的他總是這樣被人“拍”起,這些龐人們總是天不亮就起來準備出發,直到太陽開始西斜才紮營休息。

在沒有鐘表的時代,太陽和月亮就成了他們區分時間最好的工具,衛龍根本不知道自己每天睡了幾個小時,又走了幾個小時。

反正夏天白天時間很長,累的時候比歇的時候多就是了。

“叫我乾嘛啊……不是說要等魚國那邊消息暫時不出發嗎?”

被“拍”醒後,衛龍嘟囔著想往裡麵縮。

昨天那個龐國王女“王霸之氣”側漏的時候,他全程是被動著看著對方和自己的“表演”的,根本沒有什麼主動權。

自己像個“鬼”一樣上了彆人的身已經夠可怕的了,結果誰能想到呢,“人”還能居然反過來上了“鬼”的身?!

嚇得他一晚上戰戰兢兢,折騰了好一晚上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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