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本事不大舌頭還挺長,彆人的事情越是複雜他們越是樂意說。
“...”沉悶的腳步聲從二樓傳了下來,那一襲白衣再加上那雙風流多情的眼睛,一看就是許老板。
“哎喲,許老板您怎麼下來了,咱們喝酒哪能不請您啊?”說話的正是挑起話頭的人,他最會攀炎附勢了。
許叢生隻是笑了笑,卻沒有結過他的酒杯,而是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樣子:“各位,我方才在二樓聽見了各位的談話。”
那遞酒過來的人,立刻臉色就不太好了。
許老板也沒有多在意:“我許某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做人講究的更是坦誠。殷閒雲與我共事多年,他什麼人品我會不清楚嗎?
所以,還請各位能夠停止以訛傳訛,那種事情我許叢生的朋友不屑於去做。”
旁的人一一點頭:“是,是,許老板眼光精準,這是我們都有目共睹的,那殷閒雲若是個賊人的話,豈不是說您也是嗎?”
“多謝各位的抬舉了,在下在這裡先謝過!”許叢生恭敬地獻上一禮,在這些人眼中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此刻,陣陣馬蹄聲從大門口傳來,那人一身的黑色長袍不是攝政王是誰,他怎麼也來了。
許叢生想起他與殷閒雲的流言,眉頭微皺:“多謝攝政王來捧場,您今日是要定個什麼桌呢?”
玉陵絕隨意坐在了一個人的座位上,那人趕緊讓開:“您請。”
他沒有看那個卑躬屈膝的人,而是仔細瞧著這個許老板:“你剛剛說,你是殷閒雲的摯交好友?”
這句話問的整個酒樓的人都有些懵,玉陵絕不是應該知道嗎?這質問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眾人都以為攝政王終是擺起了架子,像是有些瞧不上許老板的樣子。
許叢生笑著的眼神也沉寂了下去,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看著。
坐在角落裡的殷妙音看著這一切,輕輕放下了筷子:“許老板,您是否還記得我?”
一片安靜的大堂裡,有一位容貌嬌俏的少女坦然地行走在酒客間,她的目標是站在左側的許叢生。
“這姑娘是誰啊,長得還不耐嘛。”
“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氣魄應該是哪家的小姐吧,就是不知道誰家教出來的,這麼膽大。”敢一個人出門,甚至麵不改色地坐在男人堆裡。
殷妙音穿著一身淺綠色,明眸動人。她輕聲漫步的樣子,吸引了兩位男子的注意。
被這麼多目光聚焦在一起,殷妙音非但不膽怯,反而更加遊刃有餘。
可這在他們眼中卻不是這個樣子了...原來她早就在酒樓了,那些人開口汙蔑殷閒雲的時候,她也聽見了。
為何不出來反駁,而是悠閒地坐在那裡任由人言可畏?
許叢生和玉陵絕兩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他們的眼神變了。走來的殷妙音忽然感到如芒刺背,這樣的強烈。
玉陵絕最是瞧不起這個殷妙音,不是殷閒雲的親生女兒,吃穿用度還都是他提供,卻絲毫不知感恩。
“你就在這裡?那剛剛這些人說殷閒雲的時候,你為何坐在那裡隻字不語?”
殷妙音沒想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我,我剛剛沒注意到...”自己隻是想來問一下許老板,你喜不喜歡我的。
可這句話讓許叢生都看向了她:“你沒注意到?那裡可是我這酒樓中最通透的地方。”彆人不清楚,他這個老板可是知道的。
殷妙音百口莫辯,她想要反駁卻無處宣泄,因為自己剛剛確實撒了謊。麵對這兩個人的眼神,她再也忍不住了。
在其他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那名女子就這樣捂著臉跑了出去,她身後的小二甚至來不及喊上一句。
“姑娘,您還沒給錢呢?!”
...
哭著跑回家的殷妙音不知道,就在她走了以後,‘戰火’就莫名熄滅了。
心裡難受的她一回房間就趴在床上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誰的眼裡都沒有我!”她心裡委屈極了。
自己又長得不差,怎麼會處處碰壁,處處不招人待見?!
想到這裡,殷妙音猛然抬起了頭:‘對啊,他們不待見自己都是因為有一個殷閒雲阻在她前頭,要是...’
她紅著眼睛,在自己的房間裡翻箱倒櫃:“剪刀呢...”她入了魔一樣的尋找著,可以傷人的一切物件。
找到了...她笑著看著手中那把尖銳的金簪,這還是殷閒雲在她十歲的時候買給自己的...
殷妙音的笑聲驚動了她身邊新來的丫鬟:“小姐,你怎麼了?”那丫鬟看見她手中拿著一根簪子,不明所以。
作者有話要說: 許叢生:我與閒雲可是摯交好友。
玉陵絕:與他是摯交的隻有我一個人。
作者:悄咪咪問一句,摯交是個什麼T位啊??
許叢生,玉陵絕:...想想就讓人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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