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翼鳳族的幼崽可不像他們要在娘胎裡呆足了歲月,而是在那顆火焰一般的蛋殼裡不斷孕育成型。
說到底,他們有些失了風度。
寒星很聽自家大哥的話,寒曆話音剛落他就收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現在不管勾結不勾結的事,那狐狸能知道少主的身份並且將他帶走,肯定心機頗深。”
巷陶聽了這些話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盯上了,於是剛想破開窗子跳出去。卻發現整間房間都被結界封鎖住,她看著近在眼前的樹乾硬是被一麵無形的牆壁攔住了去路。
怪不得,這幾個人沒有立刻衝進來。原來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自己已經在他們手掌心了。
巷陶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那裡紅了一片也沒多管。
怎麼辦,怎麼辦,有誰能來救救她啊!心裡急切的巷陶站在窗口四處張望,希望有誰能注意到這裡,然後破開結界帶她離去。
“我們翼鳳族遠在火焰之中,怎麼會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勾結,還請閣下不要因為一時的猜測而壞了我族名聲。”
奚止可不像這人的大哥一樣,幾句話就可以不在意,他們翼鳳從未出過那片地方。這次集體出山,不就是為了尋找極狼少主得嘛?
要是這番好心不僅不被接受,還故意曲解。那他們也沒有必要致力去緩和兩族的關係了。
寒星也沒想到看上去軟弱可欺的翼鳳,倒還有些倔脾氣。寒曆看了那少年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這二人雖說沒什麼表示,奚止卻鬆了一口氣。這態度上倒也算是平穩,但願他剛剛的那番話有些用處。
幾人圍站在這房門前,自然也無人敢來阻止。隻好看著那間房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直接就看到了裡麵的情形。
隻見,那裡間的窗戶旁正靠坐著一名粉裳女子,麵若桃花,欲語還休。那雙含著淚珠的眼睛裡,好像看到了什麼十分驚懼。
這個模樣的姑娘,誰舍得傷她一根毫毛啊。看這嬌滴滴的,皮膚又那般嫩滑,隻恨不得抱在懷裡哄著。
於是,被色相虜獲的路人們聚集在門口一個都舍不得走,心裡犯著嘀咕:這些大男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要是那小女子出了什麼事的話,他們可是要報官的。
這些凡人自然聽不懂那幾個妖族的話語,甚至連他們與常人不同的發色、瞳色都分辨不清。又如何分辨得出,那裡麵讓他們垂涎欲滴的小美人是個什麼貨色。
眾人眼中‘不懂憐香惜玉’的寒曆兄弟倆,直直的走了進來,一把摸在那女子的身後。
“我的天哪,這光天化日的這兩個公子哥就這麼調戲人家的姑娘,哎喲喂!”一位老大爺眼神緊緊的盯住那姑娘的身後,還想看看光景呢。
被攥住尾巴的巷陶一下子疼的眼淚掉了下來,她身後的尾巴甚至都縮成了一團,那尾巴根部可是她的要害。
寒曆身為狼族,自然清楚要害的位置。那尾巴根一旦被攥住就和拎住脖頸肉一樣,渾身又疼又軟,使不上力。
奚止看著那姑娘疼的樣子,自己也仿佛感同身受一樣,臉也‘疼’地一皺。
寒星看著大哥去教訓那隻狐狸,自己倒是看著這位翼鳳少主還挺得趣兒的:“你疼個什麼勁,我大哥抓的又不是你。”
奚止渾身僵了一下,回頭就是一句辯駁:“我疼不疼你又不知道,再說了,誰的尾巴被抓住不疼啊。”
寒星挑了挑眉,沒再說話。隻是那眼神一直盤旋在紅發少年屁.股那邊,好像在找尾巴一樣。
奚止看他的樣子,莫名的害怕起來。連忙臉對著他慢慢轉到了寒曆那邊,感覺還是這個人靠譜一點。
寒曆抓住已經現了原形的白狐狸,看都不看躲在自己身後的人。直直的就拎著人走了出去,他們有的是辦法讓她招供。
這在旁人眼中,自然就變成了那個高個子的冷麵公子,一把抓住了小美人的手腕絲毫不在意的拖著就走了。
寒星見自家哥哥走了,也趕緊追了出去。這可讓站在窗子邊的奚止有些驚奇,這人怎麼那麼聽話啊。
他要是有個哥哥,才不可能對方說一句自己就跟著跑呢。
還待在這間屋子裡的奚止,沒有注意到在窗邊的那根樹枝上盤旋著一條紅色紋路的綠蟒蛇。
它正吐著蛇信子,那雙眼睛死死的盯住這個紅發少年——他改變主意了,剛剛的那隻狐狸哪有這隻翼鳳有意思。
被抓走的巷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祈願還是有了些作用的,隻是那條身份不明的蟒蛇已經轉移了目標,不然對方要是對她感興趣的話說不定半途中會不顧極狼他們,直接將人擄走。
這家酒樓裡,聚集了那麼多妖界的頂尖高手,卻還以為這些要不是隱世的富商,就是哪個不知名的天皇貴胄。
那姑娘就自認倒黴吧,無論這群人是誰他們都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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