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齊王得了一位美人,並且寵愛有加的消息就傳開了。越傳越離譜,說什麼自從得了這個美人,齊王被迷得五迷三道,沉迷女色,夜夜笙歌。
瑟瑟挽著袖子替他磨墨,聽到下麵的人來通稟這件事,不以為然地撇了一下嘴。
她要把他迷成這樣,哪裡還用給他磨墨。
元祁讓人下去。
瑟瑟低著頭磨墨,他握住她的手,“不用磨了。”
被他看得臉燙,瑟瑟捏緊手裡的墨錠,低語道:“不夠用。”
元祁將她拉進懷裡,撐著額頭去瞧她。
瑟瑟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低下了頭,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看人,明明看著是個光風霽月的貴公子,每次都看得人麵紅耳赤。
元祁牽了一下唇,“你怎麼想的?”
瑟瑟低語道:“都是無稽之談,不必掛懷。”
他湊近了一些,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殿下,外頭都在傳……”
飛燕急匆匆跑進來,撞見了屋裡的景象。
瑟瑟一把推開他,站到了一邊。
當天晚上,瑟瑟撿到了一個醉鬼。
其實也不算撿到,她一開門飛燕就醉得暈乎乎地倒了下來,瑟瑟被逼當了回肉墊,直接磕到地上,那叫一個疼。
飛燕醉眼朦朧地看著她,“你不就比我好看那麼一點點麼?”
“不如你好看,你能不能先起來?”瑟瑟被她壓得喘不上氣。
飛燕抱著瑟瑟哭了起來。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瑟瑟摸上她的頭發,“不哭,不哭,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不行那就換下一個,值得你醉成這樣?”
“不要!”飛燕用力地抱住了她。
剛才磕了那麼一下後背已經很疼了,又被她使勁兒勒住,瑟瑟的胸口一疼,這姑娘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深吸了一口氣,瑟瑟說道:“就要這個是不是?那也不是沒有辦法,大不了生米做成熟飯嘛,以你的武功應該問題不大吧。”
她從沒見元祁練過武,平日也是喜歡那些風雅之事,一看就是個沒有武功的文弱男子,而飛燕就不一樣了,劍法高超,一般的武者也不是她對手,更何況是不懂武功的元祁。
但瑟瑟也承認這是個餿主意。
不過她現在是在安慰一個醉鬼,先哄著點吧。
“你覺得如何?要不你先放開我,我跟你細說?”
瑟瑟掙了掙身子,怎麼沒有動靜了呢?
“不如與本王細說一番,可好?”
瑟瑟的腦子裡嗡了一聲。
看著元祁似笑非笑地走了進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殿下……”瑟瑟張了張嘴。
他將飛燕拉了起來,身後有兩個人扶著她離開。
瑟瑟正要坐起,手臂撐著地麵,身子抬了一半,元祁突然蹲下身來,緊緊地盯著她。
她低了低頭,“殿下,我是為了哄她才那樣說的,不當真的。”
元祁勾起她的下巴,“不是要細說?你說,我聽著。”
瑟瑟握住他的手,美目盈盈地望過去,“殿下,我是個給她出餿主意呢,誰叫她覬覦殿下,我心中不忿,這才叫她犯個大錯,好讓殿下把她趕出府去,從此殿下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誰都奪不走。”
看在她如此情真意切的份上趕緊信了吧!
瑟瑟握著他的手,貼在臉上眷戀地蹭了蹭。
元祁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滑動,聲音低沉了幾分,“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可我也是為了獨占殿下。”瑟瑟抬起水眸看著他。
元祁緩緩道:“想要獨占我?”
“殿下。”她往後縮了一下。
下一瞬,瑟瑟被他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跨出了門。
瑟瑟輕聲問道:“殿下,我們要去哪兒?”
深更半夜的,他要抱著她去乾什麼呀?!
元祁沒有看她,“當然是夜夜笙歌。”
瑟瑟僵了一下,“殿下說笑呢。”
片刻後,瑟瑟便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了。
他把她抱回房間。
取了一張琴。
瑟瑟坐在他身邊,聽他彈了半宿琴。
要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拚命撐著眼皮,到了後麵還是堅持不住了,眼皮一搭,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是在他的床上醒來的。
一個小丫鬟來服侍她,還說什麼姑娘侍寢辛苦了。
瑟瑟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梳洗打扮後,她去了前麵。
看到元祁正在擺弄他的花草,瑟瑟便走了過去。
“殿下。”
元祁沒有回應。
“殿下!”
他側過頭,看向她。
瑟瑟一路走來,周圍的人對她的態度有了一些變化,這變化因何而起也很明顯。
她是有話要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是侍寢……”
元祁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你想侍寢?”
“不不!”瑟瑟立馬搖頭。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他把帕子一扔,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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