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清穿之媚寵皇後 李詩情 18078 字 9個月前

魏珠便又往太醫院走了一趟,回來後百思不得其解道:“那都是避子湯的味兒,隻不過分量少,得常吃才有效。”

聽到這個消息,她又有些不確定了,皇貴妃推舉她,有一方麵也是因為德妃脫離掌控,胤禛養起來不夠順心,她這才特意推了她出來。

說句不好聽的,皇貴妃推她出來,就是為了給她生孩子,她確實有意避孕,但被人下了藥,就讓她憤怒了。

自我選擇和旁人陷害,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能在乾清宮中給她下藥成功,對方的能量超乎她想象,如果說是皇貴妃,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可她的行為和她的初衷相駁,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停變化的,說不定是皇貴妃她變心了。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葉詩旜自己猜度半晌,又讓魏珠反複確認,綠猗是否安全,等得到肯定回答以後,這才放心下來。

可她的苦不能白吃,第二日康熙去看望皇貴妃的時候,她也跟上去了,等慰問結束,她便笑的一臉純良,問:“可見著綠猗姑姑了?嬪妾和她關係好,上次來就沒見著,心裡惦念的慌。”

她一說,康熙也跟著關切的望過來,作為皇貴妃跟前的大宮女,康熙對她比一般的後妃都還熟悉些。

“去把綠猗叫出來。”皇貴妃警告的看了一眼玉池,這才溫柔笑著轉過臉。她心裡頗為不虞,自己手底下的奴才,這是出息了,竟然敢在她這出頭。

綠猗很快走了出來,她看見葉詩旜的時候,眸子閃了閃,很想握著她的手,跟她說讓她快跑,皇貴妃要害她,可她知道,這話不能說。

“奴婢拜見皇上、皇貴妃娘娘、敏貴人,給幾位主子請安。”綠猗上前大大方方的行禮問安,一瞧就沒什麼事的樣子。

康熙看了一眼,便轉回視線,葉詩旜看著她衣襟上掛著綠鬆石十八子壓襟,眸光閃了閃,瞬間明白過來她的暗示。

綠鬆石的顏色明亮清新,像是雨過天清的濤滌之色,輔以碧璽隔珠、墜角。她倆當初約定過,若彼此有危險,就用這可以破除業障的十八子來警示對方。

如今見了,事情都串聯在一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看向康熙,微微一笑:“嬪妾素來和綠猗姑姑情同母女,這些時日,一直不在跟前,很想跟她敘敘舊緣。”

康熙直接否了,他看向病重的皇貴妃,他還沒到昏聵的地步,會為了寵妃生搶旁人的左膀右臂,這樣不地道的事兒,他不會做,甚至有些生氣。

皇貴妃也生氣,隻覺得這人翅膀硬了,敢跟她彆苗頭,竟然獅子大開口,直接就是要綠猗,這是她跟前的大宮女,她最得用的人,哪裡會舍得給她。

就見葉詩旜捂著肚子,笑的一臉羞澀:“嬪妾伺候萬歲爺這麼久,卻一直不曾開枝散葉,說不得就是心情鬱結,這才誤了功夫,若是綠猗能時常陪在身邊,說不得就不藥而愈了呢。”

康熙聽罷,瞪著眼睛罵她:“胡鬨!”他先罵了,這才看向皇貴妃,免得她太過生氣,說出要處罰的舉動,這樣先罵過,她已然不好在處置。

他的良苦用心,葉詩旜知道,皇貴妃也知道,她心裡梗著一口氣,對自己的這個奴婢,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生的嫵媚,更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當初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萬事都辦的妥善,那換到萬歲爺那裡也是一樣的,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把她作為王牌推出。

這賤婢知道了避子湯的事兒,拿這個威脅她呢,皇貴妃緩了口氣,這才低聲道:“你們二人的感情,本宮是知道的,既然想念,那便一道去吧,也算是本宮這個舊主一點心意了。”

說完她以手捂唇,輕咳幾聲,神色間滿是悲憫。

康熙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對幾人之間的張力若有所思,重點看了一眼敏貴人那平坦的小腹。

“皇貴妃娘娘最是慈和不過,行事從來不叫嬪妾們失落,有此主子,當真三生有幸。”葉詩旜說的恭謹,和皇貴妃一道在康熙麵前表演一個什麼叫妃嬪和睦。

等帶著綠猗離開的時候,她是真的高興,笑眯眯的握著手,還高高興興的湊到她耳邊說:“旁人滴水一樣欺負我,我就要跟海嘯一樣報仇,不能叫她怕我,就讓她再不敢招惹我。”

兩人嘀嘀咕咕的,康熙聽著,不禁挑眉問她,在承乾宮的時候,說什麼喜信兒是什麼意思。

“用來威脅皇貴妃的。”葉詩旜說的坦然,綠猗嚇的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這姑娘怎麼這般虎,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康熙挑眉,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笑道:“膽肥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說完才問她怎麼回事。

“這話就不得不提柏太醫了,早間用膳,臣妾覺得那膳食味道不對,便偷偷倒了,挑揀一些叫魏珠拿去給柏太醫了,嬪妾還去您那蹭了一頓點心牛乳呢。”

“再就是這兩日去請安,沒見著綠猗姑姑,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嬪妾和綠猗是皇貴妃娘娘跟前的左膀右臂,如今缺了我,再缺了綠猗可不成。”

“可又聽奴才說,綠猗姑姑隻有在嬪妾在的時候會被拘起來。”

“這兩廂一聯想,可不就水落石出了。”

她小嘴叭叭的,一點都沒隱瞞,期間綠猗無數次想要捂上她的嘴,當著康熙的麵卻沒敢,膝蓋一軟又想跪下給她請罪,卻聽見皇帝冷漠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錯不錯,朕教你的,可算是學到心裡去了。”說著還溫柔的牽住她的手,笑道:“方才看你倆就覺得不對,如此甚好,懂的用把柄為自己謀利,卻還留有一線之地。”

窮寇莫追,在對方山窮水儘的時候,容易做出魚死網破之舉,這就得不償失了。

聽完皇上說的話,綠猗想,男人可真是多麵郎君,對每個人都不儘相同。瞧著對詩旜這樣,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柔情。

說來也是,這被寵愛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看著神采飛揚精神煥發,怎麼看怎麼漂亮滋潤,她心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打從詩旜入了乾清宮,她這顆心就不上不下的難受,總擔心他會惹惱萬歲爺,得了厭棄可如何是好。

她滿意的點點頭,緊接著心又揪起來了,她這樣單純,什麼話都告訴他,在皇上麵前跟一張白紙一樣,豈不是厭棄的快。

她轉瞬間想了這麼多,康熙卻覺得甚是欣慰,她信任他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他也願意為她解決這些事情。

葉詩旜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她沒證據證明皇貴妃對她做了什麼,查出那麼多東西,一點用都沒有,她的勢力和皇貴妃相比,那就是蚍蜉撼樹。

無法報仇多憋屈,她今天也是借著康熙的勢,狐假虎威,可皇貴妃同意了,也就代表這事兒真的是她做的,反倒在康熙跟前落了行跡。

她明白的說出來,也是這個依仗,加上告訴康熙,若是以後發生點啥,那就是理所當然的,可彆怪她不念舊主。

“你這一招釜底抽薪用的妙。”康熙想了想又誇讚。

葉詩旜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懵懵道:“最近莫胡鬨了,身子著實吃不消,困乏的緊,怎麼睡都睡不夠。”

這話是在奉承他,康熙聽出來了,心裡高興,能被自己女人肯定,那是再好不過了。

等回了乾清宮,葉詩旜就帶著綠猗回了抱廈,笑眯眯道:“我當時沒把話說死,也是想給你留個退路,若是我這不成了,你隨時都可以回去,再者要問問你的意思。”

綠猗握住她的手,打量著她精致的眉眼,也跟著說掏心窩子的話,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怎麼都不會跟著她走的,畢竟皇貴妃是她的主子,她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怎麼也要一心一意的效忠她。

可這一次,明知道她把詩旜當女兒看,卻還是毫不猶豫的當她麵說要弄死這姑娘,甚至為了得逞,還把她拘起來。

她的心,在一刻,死了活活了死,可憐的不成樣子,卻無人憐惜半分。

明確知道綠猗的想法,葉詩旜便笑了笑,溫柔道:“你我二人同心同德,皇貴妃娘娘反倒輕易不敢出手,暫且還安全。”

皇貴妃雖然愛好名聲,素來以賢德為要,可也從未心慈手軟,沒把一般宮人的命放在眼裡,故而她輕飄飄的打死了狗,惹得胤禛輕飄飄的打死了末等宮女琉璃,誰都沒當回事。

綠猗點點頭,她閒不下來,既然過來她這裡當差,便想著能伺候好些,著手開始統計她的物件等等。

葉詩旜問她在承乾宮可有財產,誰知道她搖搖頭,隨意笑道:“當初聽說你要來乾清宮,擔心你沒錢花,便全部都賣了,隻留一套首飾撐麵子,承乾宮裡頭,隻有兩套舊衣裳。”

“以後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隨意的花用便是。”葉詩旜啃著西瓜,笑眯眯道。

綠猗卻搖頭,她年歲大了,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但詩旜年歲還小,不管是首飾還是穿衣,都得鮮亮些才是,這東西都費錢。

兩人說笑著,一旁的簌離有些無所適從,她扭了扭手中的帕子,勉強擠過來,強笑著開口:“綠猗姑姑來了,奴婢怎麼也要退一射之地,這是箱籠鑰匙,您當保管才是。”

葉詩旜瞧著她這招以退為進,笑道:“你自個兒拿著,姑姑是總管,你是副理,不必如此。”

聽她這麼說,簌離才鬆了口氣,認真的過來伺候,她還以為綠猗來了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等收拾停當,夜色降臨,乾清宮中點起宮燈,弄的燈火通明,天邊星子璀璨,漂亮極了。

葉詩旜立在門口乘涼,昂頭看著星子,遺憾道:“若是有秋千就更好了,蕩著秋千,看著牛郎織女呀,多浪漫。”

“是嗎?”身後傳來男聲,低沉悅耳,隱隱還帶著一絲笑意。

葉詩旜回眸,就見康熙身著暗寶石綠的錦袍,慢慢的踱步過來,頎長的身影在燈火的照耀下愈加高大威猛。

唇角還掛著笑,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對呀,到時候嬪妾蕩秋千,您給嬪妾推,那感覺不就來了?”她一臉興奮的安利。

康熙想了想,一臉純良的問:“哪裡有感覺?”

“心裡。”她說的篤定,卻忍不住悄悄紅了臉,嬌嗔的斜睨他一眼,正要往內室走,卻被他牽住了手。

兩人在院中踱步,幾個製造局的匠人正在打秋千,她有些心虛,覺得這種行為有點像是妖妃了,便低聲道:“白日再打架子也是一樣的。”

康熙摸了摸她沁滿汗水的鼻尖,愛憐道:“左右熱的睡不著,在院中玩一會兒,陪你賞牛郎織女星。”

秋千架子好打,不過半個時辰便弄完了,葉詩旜正要往上坐,綠猗眼疾手快的給她放了墊子,伺候的妥帖舒服。

“蕩高高!”她特彆有誌氣。

康熙在後麵推,看著她翹著腳,踢的高高的,神采飛揚,間或他推的高了,便興奮的尖叫出聲。

庭院中都是她快活的聲音,剛開始還收著些,等一會兒便徹底放開了,笑的哈哈嘻嘻,一點都不淑女。和往日那個細聲細氣,動不動就臉紅的她比起來,著實靈動。

康熙表示很喜歡,等玩夠了去洗漱,她小臉紅撲撲,雙眼亮晶晶,聽他問高不高興,便點頭如啄米,開心的不像話。

“那,朕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的含蓄,但暗示意味十足。

葉詩旜今天特彆釋放天性,又玩的很爽,大膽的勾住他腰間玉帶,笑眯眯道:“那您來呀。”

說著便腳步輕盈的往浴室走,康熙含笑搖頭,轉過屏風的功夫,便怔在原地。

薄薄的夏衫打從肩頭滑落,露出裡頭淺粉色的兜衣,細細的兜衣金鏈還有一個小小的碧璽墜角。

那陡然收緊的腰身,不盈一握,還有兩個漂亮的腰窩。

錦衣墜地,她赤足踏在羊毛毯上,一步步的走進香湯,那細細的腳腕沒入玫瑰花瓣中,襯得那精致的小腿玉雕一樣白。

香湯煙霧繚繞,細薄的霧氣升騰,遮住她昳麗帶笑的眉眼,若隱若現的,卻引得人想要剝開薄霧,仔細的探索。

康熙立在玉階上,看著地上的夏衫,垂了眼眸,他腳步一退,隱在屏風後,聲音低沉而又克製:“你先沐浴,朕稍後再來。”

可那雲母屏風燭影深,妙曼的身影透過屏風,影影綽綽的看不大清楚。

“皇上,您做什麼呢。”她輕輕一笑,聲音嬌媚撩人心弦。

她立了起來,她在撩水。

康熙意誌力不太堅定的拒絕:“罷了罷了,今兒答應過你,不鬨你了。”

嘩嘩的水聲響起,緊接著是上岸的聲音,她離屏風越來越近,近的那雲母屏風快要遮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隔壁預收文《清穿之媚骨》《誤把佛子當爐鼎》顧泠音穿成合歡宗妖鬼,她正被同門師姐喂了雪蟬奇蠱,需純陽血氣滋養方能存活。

“佛子渡天下蒼生,本宮倒要看看,你是選這萬年梵行,還是渡這妖鬼!”

她睜開雙眸,就見雪山之巔,九天蓮台之上,佛子眉心一點紅痣,玄衣木魚,眉目低垂的模樣充滿了悲憫。

看著他身上澎湃血氣,為滅那桀桀怪笑的反派師姐,顧泠音抿著唇角一點猩紅血跡,將唇瓣塗的紅豔豔,含著嬌媚的笑意,赤足踏在雪上,步步生蓮走向佛子。

“佛子渡我。”

1.佛子雙目緊閉,不肯睜眼看向魅惑人心的妖鬼。

2.佛子踏下雪山,行走在塵世間,是她最美的情郎。

3.清冷禁欲佛子+嬌媚撩人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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