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淒惶府(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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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亮,宋辭的馬車停在傅家門前。

傅老爺點了張籍和兩位經驗足的鏢頭,傅春柳再三解釋沒什麼危險,人多反倒容易掣肘,還是擰不過他老子。

這廂剛扶著宋辭遞來的手,準備登上馬車,後麵傅夫人急急跟了出來。

“欸!春柳,你等等。”

她回頭,傅夫人拽出啞奴,往她身前一推。

“你帶著他,路上還能照顧自己,手腳麻利乾活也利索。”

傅春柳麵色變了,當即拒絕:“娘,人家打仗日行萬裡還得輕裝上陣,我出門兩天還帶小廝,說出去多丟咱家臉。”

“你一個姑娘家,不比那些武夫,粗活臟活娘可舍不得讓你乾。”傅夫人一瞟身側,見啞奴神色落寞,便強硬些許:“你前兩日跑出去撒野,若不是啞奴跟著將你領回來,哪能安然無恙!”

“那分明是……”

“行了!”

傅夫人皺眉:“本來你一個人去我就不放心,縱有張籍跟著,他打起架來不管不顧,難免有看不住你的時候,你就當給娘個安心吧。”

先前娘親百般不願意,看在宋老將軍出事的緣由上,才鬆口讓她去。

傅春柳咬牙,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剜了他一眼,妥協道:“你會騎馬嗎?”

啞奴搖搖頭。

宋辭牽了兩輛馬車,一輛放著貨物和隨行物品,另一輛他坐著,也放了好些裝不下的東西,隻能容得兩個人坐。

“不會騎馬你為什麼要跟著?”她柳眉倒豎,跟個炸藥桶一樣,嗓門大的啞奴瑟縮起肩膀,小媳婦似的委屈。

“沒事。”上首的宋辭倒是好脾氣:“春柳,你和這位小兄弟坐車上來,我騎馬也可。”

這句春柳叫的順其自然,在場的眼神各有各的變化。

“那怎麼行。”傅春柳煩躁當頭,也沒注意他叫什麼,牽過張籍手裡的馬翻身一躍。

“你身子骨弱,爭不得,我騎馬就行。”

宋辭還欲再言,卻見啞奴已經邁上了車,擋住他的視線,很是謙卑,卻不容人拒絕。

*

一夥人腳程極快,趕在天黑時抵達了冀州。

管事提議在此處驛站歇腳,傅春柳發覺宋辭臉色蒼白,應當是舟車勞頓,便也沒多說什麼。

驛站開在入城處,出奇的是住店的人倒不多。

屋裡燃著昏黑的燭火,隻有一個掌櫃在看台數著賬本。見到進來一夥人,也是愛搭不理。

管事上前:“掌櫃的,還有沒有空房?”

他頭也不抬:“沒有了。”

管事一噎,他方才打量幾圈,明明廂房都上著鎖,沒有一盞燈亮著,怎麼就住滿了?

他神色為難,又道:“我們可以出兩倍的價錢……”

“沒有就沒有,聽不懂人話?”掌櫃的一甩算盤,不耐的抬起頭,看到緊隨其後的幾人,突然眼睛一亮。

宋辭察覺到這人眼光落在他身上,倏地寒意竄上頭皮,微微皺起眉。

掌櫃一張油滑臉當即換了個顏色:“有有有,你們要幾間?”

宋辭:“五間,兩間上房,三間廂房。”

掌櫃的蹲下身摸出一堆鑰匙,遞給幾人,獨獨交到宋辭手中的鑰匙與其他人不同。

“我說兩間上房,怎麼她與我的不同?”

掌櫃的笑著回答:“回公子,這上房許久無人住,就一間收拾了,她手裡那是廂房的。”

要他與所有人分開住,宋辭總覺得不對勁,而且這掌櫃的眼神太令人不舒服了,如同往日被那些邪祟凝視的感覺。

“我不住這個了,春柳,你住上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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