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奏夜。”青年指尖隨意點上腿邊的泛涼槍管,極其敏銳的察覺到少女對自己驟然產生的興趣。
他墨淵般的鳳眸微彎,補充道:“剛拿到的代號是景芝。”
“你呢?”
少女歪了下腦袋,高馬尾的發梢在她身後隨之輕晃:“白鳥天海,剛到手的代號是庫克。”
意外的有些乖巧意味。
若月奏夜正這樣想著,就聽麵前這位初次見麵的少女向自己發出了邀請——
“若月,你可以跟我打一架嗎?”
黑發青年眨了眨眼還沒作出回應,就看少女忽而扭頭望向中央擂台,緊跟著就朝那邊默默撿起風衣的銀發年輕殺手道:
“陣,要先跟你打完。”
還以為自己意外能夠省事兒一回所以正準備穿回外套的琴酒:“……”
倒是若月奏夜饒有興趣的重複了一遍:“陣?那姓氏是什麼?”
白鳥天海偏頭看了看琴酒的臉色,又想了一會兒,然後認真道:“你如果能贏過我,我就告訴你。”
擂台角落上銀發殺手猛地壓低聲音:“庫克!”
“嗯?”少女完全不覺得哪裡不對,甚至還進行反問:“你為什麼不叫我名字了?”
琴酒:“……”
若月奏夜:“哈。”
事情好像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這是什麼品種的天然呆脫線武癡少女?】
“庫克她……”降穀零不知何時變成了豆豆眼,臉上表情頗有些一言難儘。
諸伏景光十分理解幼馴染的心路曆程,所以雖然對方此時什麼也沒能說出口,但他還是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貓眼青年本能的開始對比自己在組織裡第一次見到庫克時的場景。
氣勢逼人的冷淡女人猛地踹開審訊室的門,行走間恍若裹挾著厲風。
她完全無視房間裡變得刺鼻的濃鬱血腥氣,不聞不問,抬手一槍便終結了琴酒手中那可悲叛徒的性命。
而那時恰巧在審訊室內旁觀刑訊現場的蘇格蘭甚至都沒能看清對方掏槍的動作。
……與他們所熟知的組織利益至上者庫克相比,熒幕裡的這位少女簡直可以稱得上呆萌了。
而對比起降穀、諸伏二人,其他人對庫克出現的反應就沒那麼多感慨。
因為他們對這個代號的唯一印象就是——這女人就是讓木雲和泉失蹤至今的罪魁禍首。
也正因為這一點,雖然熒幕中的少女表現得還算平靜無害,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選擇輕視對方。
宮野誌保靜靜看著影像中的這一幕,恍然間突然有了些類似於時空錯亂般的奇異感受。
在眾人眼前,過去三人初次相遇的畫麵鮮活靈動……
而在現實當中,這上麵的人卻已然全都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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