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錦鯉小嬌夫[八零] 送春 22098 字 2024-03-05

“是嚴彪和珍珍嗎?”徐老頭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眯著眼睛看著像嚴彪夫妻,又不能確認。

“是我,徐大爺。”嚴彪應了一聲。

他有些緊張地朝房東走了過去,因為經過昨兒的事,怕房東要趕人。

等嚴彪走近後,徐老頭才看清他,見人還好好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還全乎回來。既然回來了,以後可要和媳婦好好過日子,彆再乾以前的活了。知道你們艱難,這個月的房租就彆給了,我有我兒子當兵的工資,不差你們這點錢。對了,你們跟我進來一趟,下午珍珍爸爸來了一趟,因為你們家門關著,他就把東西放在我這裡了。”

伍珍珍聽到她爸送東西來,心提了起來。

要知道她嫂子為了不讓她爸給她錢,甚至用和她哥離婚來威脅。

嚴彪牽著媳婦的手,一起進了徐老頭的屋子。

徐老頭指著桌上的一個竹筐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竹筐裡是珍珍爸送來的米和鹹菜,他說家裡現在是真的沒錢,等有錢了再給你們。你們也彆怪他們,做父母的也有自己的苦衷,他能送來這些吃的,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伍珍珍看到竹筐裡的米,眼淚立馬就掉了出來。

她家什麼情況,她一清二楚,她爸媽每日吃的都是稀粥煮青菜,可竹筐裡的米少說有十斤,這是怕嚴彪不在,她養不活自己才特意送來的。

嚴彪也有些動容,他把媳婦抱在懷裡,“不哭了啊,明兒咱們就寫上欠條拿給徐珊,然後就去給爸媽報個平安。”

伍珍珍依偎在老公懷中,帶著哭腔嗯了一聲。

嚴彪抱起竹筐時,不忘和徐老頭道謝,“徐大爺,我這人沒文化,不會說話,您的情,我會記著的。”

“誰要你記著了。”徐老頭和嚴彪做了大半年鄰居,心裡清楚嚴彪夫妻是什麼樣的人,“說了不差你那點房租吃飯就是不差,快點回去吧,我困了。”

說著,他就做了個擺手的姿勢。

嚴彪單手抱著竹筐,一手牽著媳婦,一起回家。

~

徐珊一覺睡到大天亮。

她和李廣泉同時起床。

洗漱後,她做飯,李廣泉則是去找小黑玩。

早上徐珊煮了蓋菜稀飯,加了點伍珍珍送的紅棗添味,還有兩個雞蛋。

吃飽後,徐珊便找了幾塊石頭和一些黃泥,準備砌爐子。

她剛把黃泥和好,就聽到院子外頭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

“喲,這籬笆還真圍起來了啊,女兒,我說你也真是的,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在院子裡圍籬笆,不是讓人笑話嗎!”

徐珊聽到這裡,就看到一個尖臉、吊眉的中年婦女進了她院子。

這女人她認得,叫秋紅葉,是謝梅媽媽,斤斤計較,特愛占人便宜。

感情謝梅這是自個沒能說動她,連親媽都搬來了,還真是給她麵子。

“許久不見,徐珊你長肉了呢。”謝梅一副熟稔的口吻,“快過來讓婆婆抱抱,是不是真的長肉了。”

徐珊記得,以前原主若是不小心碰到秋紅葉,就會被秋紅葉嫌棄踹開。

現在為了吃肉,都願意抱她了?

還真是好笑。

她站在原地沒動,也沒開口說話。

這時李廣泉跑了過來,擋在徐珊跟前,用他以為很小,但院子裡都聽得到的聲音說,“媳婦兒,她是壞女人,以前她老踹你,你彆靠近她。”

這話一出,院子裡立刻安靜了下來。

憋了幾秒後,徐珊忍不住笑了出來,見李廣泉一臉認真,她也很認真地點頭說,“好,我聽你的。”

秋紅葉尷尬了一會,但很快就回神,她可不是女兒女婿那種臉皮薄的,她笑著伸手想摸下李廣泉的頭,但被李廣泉躲開,隻好把手收了回來,“廣泉,我可不是壞女人。我今天可是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大嫂可真是個好人,她說等家裡好過一點,願意送你們兩個去上學呢。”

“上學?”李廣泉聽到這話,眉瓣緊鎖,一副不信的表情,他知道上學要花很多錢,大嫂怎麼可能舍得。

徐珊是不信秋紅葉這話,因為秋紅葉說的是等家裡好過一點,那要多久才能好過呢。想用上學來誘惑她,還真是好計謀,可惜她不是十歲的原主,而是穿越過來的成年人,一眼就能看穿秋紅葉話裡的漏洞。

“抱歉了,我不喜歡上學呢。”徐珊說。

“怎麼可能呢。”秋紅葉是聽女兒說徐珊會教李廣泉在地上寫字,才想到這個主意,她現在隻是以為徐珊在排斥她,便打算進一步誘惑徐珊,“上學多好,不用乾活,隻要寫寫作業就行,若是你成績好考上大學,還有正經工作分配呢。”

“那我也不想上。”徐珊還是這句話。

秋紅葉麵色頓了下,但很快就換上笑臉,“傻孩子,你出門打聽打聽,哪家人的孩子不想上學。大家都知道大學生可以分配工作,還是鐵飯碗,可比你在家種田,弄弄草藥好多了。”

“再好我也不上學。”不管秋紅葉說什麼,徐珊就用這句話擋回去。

她知道秋紅葉是個潑辣的,所以這會不像對李廣坤一樣尖利,語氣淡淡的,她不罵人,但就是不答應秋紅葉說的。

等過了一會,秋紅葉嘴巴都說乾了,可徐珊來來去去還是那一句不想上學,秋紅葉怒了。

“徐珊,你彆給臉不要臉啊,上學那麼好的機會你不要,廣泉總是要上學的。”秋紅葉態度強硬起來,“你可彆害了我們廣泉的前程,麻溜點拆了籬笆,都是一家人,日子還是要在一起過的,沒得讓人笑話。”

“我不要。”李廣泉哼了聲,大眼睛瞪著秋紅葉,“大嫂已經不要我了,我不要她帶我上學,我媳婦兒是最厲害的媳婦兒,她會讓我去上學。”

剛過來的謝梅,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下,眼裡閃過一絲凶光,但很快就換上笑容,“廣泉你一個小孩怎麼這般記仇,大嫂以前錯了還不行嗎,而且我從來沒說不要你們啊,是你們誤會了呢。”

李廣泉對大人的話理解不了全部,但他信媳婦兒,所以抬頭看向媳婦兒,問:“媳婦兒,是我們誤會大嫂了嗎?”

徐珊淡定搖頭,“沒有,大嫂就是不要我們了,她說了我們是拖油瓶,是克星。”

她記性好,從第一次見謝梅起,謝梅說過的話,這會都記得。

謝梅被徐珊這麼一反駁,臉上的笑容立即沒了,她本就不是能忍得住情緒的人,若不是記著她媽的話,這會已經要罵徐珊了。

但秋紅葉聽到徐珊毫不客氣說她女兒壞話,她自己急了,“徐珊,都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有你這麼說你大嫂的嗎?不管怎麼說,你們可都在一個戶口本上,是永遠躲不開的一家人。”

“不是。”徐珊有原主的記憶,知道自己的戶口不在李家,當時李家並不符合領養資格,所以就把她的戶口放在村部單分了出來,“我的戶口在村部。”

“你!”秋紅葉從進門到現在,就沒從徐珊嘴裡得一句好,這還是她人生頭一回吵架那麼不得好,她實在想不到彆的說法,看到小黑狗的盆裡都有骨頭,確認徐珊和李廣泉有肉吃,為了女兒,她威脅說,“徐珊,你不是李家人,就更沒資格管李家的事,今天這籬笆,你不拆也得拆。”她朝籬笆另一邊大喊一聲,“廣坤,你彆光在那邊站著,直接動手拆,老娘就不信一個小丫頭還能攔著不成。”

李廣泉被秋紅葉這麼一吼,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靠在徐珊身上。

徐珊見秋紅葉打算來硬的,她也沒打算攔著,因為即使李廣坤現在拆了,她也有法子讓李廣坤日後再圍起來。

但就在這時,院子門口傳來醇厚有力的一聲,“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嚴彪的聲音強厚且穿透力強。

院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伍珍珍從他身後走到徐珊跟前,她平常看著溫柔,可到關鍵時刻潑辣起來那也是戰鬥力滿滿,“我說你個老太婆,你都半截身子進黃土的人,還在這裡欺負兩個孩子,你好意思嗎?”

“你罵誰老太婆呢?”秋紅葉見來的是外人,並沒有在意,但等嚴彪站到伍珍珍邊上,她就有些怕了,因為她認得嚴彪是賭場的打手,說話軟了些,沒了剛才凶伍珍珍的底氣,“你們可彆多管閒事,這可是我們的家事,我不管你們是誰,麻溜點離開。”

“怎麼不關我們的是,我是徐珊姐姐。”伍珍珍拍著徐珊的肩膀說。

秋紅葉回頭看了一眼女兒,見女兒也一臉迷茫,她迷糊了,“徐珊是孤兒,她哪裡來的姐姐?”

就連李廣泉,也很詫異地看看伍珍珍,又看看媳婦兒。

他媳婦兒什麼時候有姐姐,他怎麼不知道?

“昨兒認的,不行嗎?”伍珍珍在進門時,聽到秋紅葉說的一些話,心裡算明白徐珊為什麼會冒著風險借她錢了,還真是有不要臉的人。

徐珊適時點頭出聲,配合說:“嗯,昨兒剛認的。”

嚴彪性子粗,他沒耐性和秋紅葉母女多閒話,“聽到沒有,我們是徐珊的姐姐姐夫,你要是再不走,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嚴彪擰了擰拳頭,“咯咯”直響,嚇得秋紅葉腿軟踉蹌,若不是被身後的謝梅扶住,她就要摔個仰麵。

今天出門時,秋紅葉想著徐珊和李廣泉隻是兩個小孩,所以就沒讓謝梅的兄弟來,可沒想到半路會闖出嚴彪夫妻,她見過嚴彪打人,特彆狠,這會心裡有些怕了。

見嚴彪擰著拳頭朝她走來,秋紅葉哭喊了一句媽呀,回頭拉住女兒,因為兩個人都怕嚴彪,一起摔坐在地上,但嚴彪還在走過來,兩人爬起來後連衣服褲子上的灰都沒有拍,狼狽跑了。

徐珊看秋紅葉和謝梅走了,吐了一口氣,正好被轉身的嚴彪聽到。

他麵相本就凶,這會沉著臉,更凶了,“要不要我幫你教訓下她們?”

徐珊搖搖頭,“我們現在隔著一條籬笆住著,嚇嚇就行了,若是逼急了他們,狗急跳牆就不好,等你們不在,我就麻煩了。”

伍珍珍讚同地點頭,她拉住徐珊的手直歎氣,“我今日見了,才知道那天你說的話,一點都不假。你這個大嫂,是真的壞透了。”

徐珊笑著嗯了一聲,“她是不行,你們怎麼來了,彪哥還好吧?”

她視線移到彪哥身上。

嚴彪點頭說好,他從兜裡掏出欠條,“我們來給你送欠......”

“噓!”

徐珊看到彪哥掏出一張紙,上麵寫著欠條時,就立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嚴彪不解地看她。

徐珊望了眼嚴彪身後的籬笆,這會雖沒看到人,但是謝梅和秋紅葉指不定在哪裡偷聽。

她對嚴彪招招手,“我們進屋說。”

嚴彪看徐珊那麼謹慎,便點頭牽住伍珍珍的手。

徐珊往前剛走一步,才發現李廣泉緊張拽住她衣裳,眼眶濕濕的,聲音都變成了軟糯的小奶音,“媳婦兒,我怕。”

徐珊見李廣泉縮著脖子,不敢看嚴彪,這才想到嚴彪麵相太凶。

她蹲下,柔聲安撫說,“彆怕哈,彪哥就是長得凶了一點,但他是好人,徐達升就是他打的,那天的糖糕和紅棗也是他送的呢。”

“真的嗎?”李廣泉抬起小腦袋,顫巍巍地朝嚴彪看去。

伍珍珍捏了下嚴彪的粗壯的胳膊,“笑一下,彆嚇到小孩了。”

嚴彪很生硬地擠出一個笑容。

李廣泉被逗笑了,指著嚴彪說,“媳婦兒,他笑起來好醜哦。”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嚴彪又板住臉,小腦袋忙往媳婦兒身後縮了點。

徐珊見李廣泉笑了,便知道沒事了。

她讓李廣泉坐門口幫他們看門,她帶著嚴彪夫妻進屋說話。

進屋後,伍珍珍一眼就看出徐珊屋子的簡陋,但她現在比較好奇李廣泉喊徐珊媳婦兒的事,“徐珊,你不是說李廣泉是你弟弟嗎,他怎麼喊你媳婦兒啊?”

聽到這個問題,徐珊有些尷尬,但她還是實話說了,“我是她媽在世時撿回來的,是他一直把我當媳婦兒,但我隻把他當弟弟。”

“哦,這樣啊。”伍珍珍對這種事見得不少,並不覺得稀奇,她從老公手中拿過欠條,放在徐珊手上,“剛才你是怕被你大嫂聽到吧。”

“嗯,這是廣泉他媽臨死前偷偷給廣泉的錢,他媽知道大兒子和女兒靠不住,所以留了這麼一手。”徐珊解釋說,她把欠條放進口袋,欠錢寫欠條,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她不覺得要客氣說不要,“你們呢,現在賭場不能開了,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嗎?”

“我打算去做長工。”嚴彪說,“你放心,這錢我會儘快還給你的。”

“我相信你會還我。”對於這點,借錢的時候徐珊就沒有懷疑過,“但是彪哥,你有沒有想過你做一個月長工能掙多少錢?”

這個嚴彪還真沒認真算過。

他會想去做長工,是因為家裡的田已經租出去,在他的認知裡,他現在就隻有做長工一條出路。

徐珊看嚴彪搖頭,她替他分析說,“現在的苦力長工,一天也就一毛多兩毛錢,就算一天兩毛錢,你一個月滿工也就是六塊錢。就算你再省,一個月吃飯開銷也要兩塊錢,而你欠我的十塊錢,至少要兩個半月才能還我。伍姐的身體我有了解到一點,你就不想多掙點錢,早點幫伍姐調理身體嗎?”

“我想啊!”嚴彪做夢都想多掙錢,可他除了力氣,就沒有其他能掙錢的法子。

“那你願意跟我試著乾段時間?”徐珊一直發愁她自己怎麼進深山采草藥,若是有嚴彪一起,那她就沒什麼好怕的,“我的親生爸爸是中醫,在和他走散之前,我跟他學了很多藥理知識。所以在分家後,我在靠賣草藥生活。上次集市,我光賣一朵靈芝,就得了一塊錢。但是好的藥材往往都長在深山老林裡,而我一個小女孩並不敢去,若是你願意帶著我和廣泉一起,我能帶著你一起采草藥,賣來的錢我們五五分。”

聽到一朵靈芝賣了一塊錢時,嚴彪和伍珍珍心動了,但沒有立即點頭同意。

而且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什麼要帶李廣泉進山。

伍珍珍問:“徐珊,廣泉他才五歲,有你認草藥就夠了,為什麼要帶他?”

若是空口說李廣泉有福運,誰也不會信。

徐珊神秘一笑,“這個等彪哥跟我進山就知道了。對了彪哥,伍姐的身體我就可以幫忙調理好,不用你花錢帶她去省城看。上次伍姐牽我手時,我就幫她把了下脈,因為她內分泌......也就是月經不規律,時常會痛經,確實不易懷孕,但不是不能調理。”

怕嚴彪和伍珍珍不信,徐珊還把伍珍珍體虛、痛經等症狀都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這話,嚴彪徹底心動了,因為徐珊說的和縣城醫生大部分都一樣,他這會才信徐珊真的懂草藥。

他眼睛亮了亮,“徐珊,你要真能幫珍珍調理好身體,我這輩子都給你做牛做馬。”雖說對麵坐著的是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小孩,但他這會卻有種莫名的信任。

伍珍珍也很激動,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徐珊,“徐珊,你有這本事,隻要讓人知道,你就吃喝不愁了啊。”

鄉村醫生少,且醫術好的沒幾個。且不說徐珊還會不會看其他病,但光是婦科這一點,就夠徐珊過上還不錯的生活。

但徐珊卻沒想往醫生上發展,她上輩子是製藥的,雖然懂很多病理,也會中醫診脈,但不是特彆熟悉,不想耽誤人。再說了,現在行醫是要資格證書的,她一個未成年的小孩,連報名參加考核的資格都沒有。而且醫生可不好做,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總有不講理的,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她搖了搖頭,“醫術上我就會皮毛,隻是我母親有婦科問題,所以我懂這方麵比較多。我不想因此招惹麻煩,所以還請伍姐、彪哥幫我保守秘密。”

“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說。”伍珍珍認真點頭,她聽到徐珊說能幫她調理好身體,感覺生活突然多了許多希望,不能生孩子一直是她心病,不管嚴彪怎麼說不在意,她心裡都會有些落寞。特彆是每個月的痛經,都能讓她疼得死去活來,每次都疼哭到沒眼淚。

可是這會又有希望了,她眼眶便不由有些濕了。

嚴彪看媳婦快哭了,攬住媳婦肩膀,輕聲安撫,“行了,這不是好事嗎,彆哭了。”

徐珊聽著嚴彪哄媳婦時乾巴巴的話,心裡卻很暖,就是更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像嚴彪這麼有擔當的男人都很少。

“媳婦兒,你們說完沒有啊?”李廣泉在門檻上坐得很無聊,扒著門縫催到。

“快了,你再等一會。”徐珊應到。

“那你們快點呀,我想和你待在一塊。”李廣泉有點點不開心,他也想和媳婦兒一起說話。

徐珊被李廣泉突然的肉麻給臊紅了臉,因為她看到坐在對麵的伍珍珍在抿嘴偷笑。

她和李廣泉應了一聲好,便直入主題,“那如果你們可以的話,明兒一早彪哥就來我家會和,我們早點出發,儘量多去一點地方。”

徐珊對附近的山林並不熟悉,她需要多一點時間,才能摸清楚哪裡適合藥材生長。

她對自己的業務能力並不擔心,什麼樣的地形氣候產什麼藥材,她都記得滾瓜爛熟,且實踐經驗豐富。

再說了,有李廣泉的福運加持,她就更不擔心會空手而歸。

“我沒問題。”嚴彪心急掙錢,想到徐珊說賣藥材能掙很多錢,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立刻開始明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你還在,感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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