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說應該是有這麼一件事情,牽動了整個遠東的局勢。”
“那應該是怎樣的一件事情?”
尹秀說著又拿起劉半仙放在桌麵上的酒,灌了一口。
這個地方,劉半仙沒留鑰匙給他,但隻要有地址,尹秀便不需要鑰匙。
春代接過尹秀隨手遞來的酒,也灌了一口,但顯然他不太習慣喝這些烈酒,因此儘管臉上很是平靜,眼眶還是不由地有些濕潤,多了一抹晶瑩。
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後,他說道:“就好像在平靜的水域裡投入一把餌料,或者是在股票市場上出現什麼消息,反正那應該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這些吸血鬼中有權有勢,實力強大的個體都被吸引來了這裡,與其說是避難,不如說是移民更為妥當。”
“移民?”
尹秀冷笑一聲,“不如說是殖民更為恰當啊。”
說著他拔出體內的最後一柄尖刀,血液隨即噴灑在地毯上,原本就已潮濕的地毯,此刻已有了一個個隱隱約約的小水坑。
那是一柄帶著倒刺的尖刀,好像一朵盛開的小花,但它沾染著恐怖的血跡,又叫它與路邊的工藝品看起來完全不同。
“特殊設計,在未觸發的時候隻是一柄尖刀,可隻要紮進體內,受到應力刺激的瞬間,刀刃便會開裂綻放,分出無數倒刺,紮入體內,一般情況下很難取出來的。”
解說完後,春代帶著些驚訝看向尹秀。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取出來的?”
“很簡單啊,不是說會卡住肉嗎?把整塊肉都挖出來就是了。”
尹秀說的好像是一件跟自己不相乾的事情,掏出一把糯米,用手指顫顫巍巍地把它們包進符紙裡以後,他兩指拈著符紙,在空中虛畫了幾下後,一下捂在傷口上。
“祖師爺保佑!”
一陣輕煙升起,看的春代眼睛幾乎要掉出來。
在煙霧消散後,尹秀的傷口已不再流血,反而開始緩慢愈合。
“你比無間的那些煉氣士還猛啊。”春代感歎道。
尹秀搖頭,“不是我猛,主要是茅山道術厲害。”
好像看了恐怖一眼,稍微平複心情後,春代深吸了一口氣。
“開膛手傑克,他的屍體就那麼放在那裡好嗎?我認識些很不錯的縫屍人,他們會打掃的很乾淨的。”
身為一個前巡警,現私家偵探,看到那樣毫無修飾的犯罪現場,總叫他習慣性地感到不適。
就好像一個熟練的鉗工看到不合格的作品,眉頭緊皺。
又像一個西西裡人看到彆人往咖啡裡兌水,心煩意亂。
尹秀倒是不以為意,“不丟在那裡,他們怎麼知道是我乾掉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