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石淵像是對他的心理反應知道的一清二楚。
側過身,自顧自的倒了兩杯桌上的熱茶。
還是那句話,
還真讓阮尋感覺有點不習慣。
不過他說的一點也不錯,想到他那讓人匪夷所思的武力值,
他一步邁進房裡,沉默的關上了門。
“我以為你不是那種多話的人,直接拆穿我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俞石淵隻是看著他笑 。
“你今天笑的也太過了一點,平時可沒見你這麼高興,你一高興就讓我覺得準沒什麼好事。”
阮尋將自己的外套掛在進門的衣架上。
“今天怎麼在我房間等我。嚇我一跳,是有什麼急事要和我商量麼?”
俞石淵將其中一杯熱茶遞給他,阮尋接了過去喝了一口。
俞石淵也喝。
“好久不見,看來你終於放棄你那喝熱可可跟喝水一樣的癖好了?有進步。”
阮尋吐槽陰陽怪氣的嘴就不帶停的。
“阮尋。”
俞石淵突然認真的叫了他一聲。
“叫我乾嘛,怎麼,突然不記得我叫什麼了?”
阮尋納悶的瞥了他,神情滿是你又在搞什麼名堂的嫌棄。
“說吧什麼事,我很累了,要休息。”
“沒事就不能來見見你嘛。”
“……你彆這樣,我怪害怕的。”
俞石淵沒說話。
“你彆這樣,哥,你是我親哥,你有事就快說,彆整這死出。”
這就跟不怕狗子叫,就怕狗子不吱聲一樣,你知道他闖禍了,但是又找不到在哪裡闖了禍。
阮尋覺得自己簡直要老十歲。
“去了一趟幻境殊異,看見你折裡頭了,挺真實的。”
阮尋緩了口氣,被氣笑了。
“還以為怎麼了。我說真的,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他在放在床頭的箱子裡翻了翻,有點不滿的抱怨到。
一扭頭,看見俞石淵一反常態的在沉默。那頹靡的樣子看起來打擊真的挺大的。
阮尋頓了頓,還是認命的向他走去。
不過他才剛剛靠近俞石淵,對方突然暴起。
一把造型詭異的剪刀,被阮尋擋在距離刺中自己的一小段距離。
另一隻手則牢牢的握住一柄匕首,匕首深深地插進俞石淵的心口。
阮尋巧妙的卸了俞石淵的力,遠遠看去好像阮尋將俞石淵環在懷裡一樣。
“啊,被你發現了。”
俞石淵輕輕的將下巴抵在阮尋的肩膀上,即使此刻他血流不止,話語依舊平和沒有任何怨懟。
“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阮尋擔憂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連無奈又縱容的語氣也沒有任何改變。
好像隻是在安慰備受打擊的好友一樣。
阮尋隻感覺對方用力的回抱了一下自己。
“這樣也好”
“這樣就好”
歎氣一樣的話語,被以揚起塵埃那樣的力道揮開,沒留下任何痕跡。
俞石淵化做霧氣,阮尋眨了眨眼睛,
嗯,發生了什麼?
他剛剛好像看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