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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尋:......
啊,原來這就是俞石淵原本的打算麼,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也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就是感覺好虧啊。
懷著一種隱秘的不爽情緒,阮尋先一步邁進這個屋子。
一個雙層樓的樣式,大概是為了確保隱蔽性,所以地理位置很偏,怪不得剛剛彎彎繞繞的走這麼久。
要再有彆的感想也沒有了,這裡標準歸標準,冷清也是真的冷清,不是他說,賓館都比這要更有家的氛圍一點。
“你停在這乾嘛,口渴了自己去廚房燒水啊。”
“你平時一直都住在這裡嗎?”
“嗯?對啊有什麼問題嘛”
俞石淵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確認該有的都有了,自顧自的點點頭。
阮尋不管他,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看了一眼。
“你自便吧,我要回房間去了。”
“等等,這廚房一點食材也沒有嗎?”
阮尋納悶出聲,雖然也不是完全想不到這種情況就是了。
就現在這種在城市裡荒野求生的既視感。
讓他直接夢回當時和俞石淵相遇的那個咖啡館,
起碼那裡好歹還有不少保存得當的食物,現在可是一片菜葉也沒有啊!
他納悶,俞石淵比他還要納悶,此刻他走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已經走到一半了。
聽到阮尋的話轉頭,粉色的長發亦在空中蕩出一道弧線。
“你現在就餓了?不是剛吃過嗎。”
啊原來剛剛那個小吃就已經是續命用的了。
阮尋沉默半晌歎了口氣,
也是,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彆人家,
自己一個做客的怎麼好上來就對他指指點點的。
“......沒什麼大概就是我的個人習慣作祟,我喜歡囤食物。”
阮尋憂愁的關上冰箱門眼不見為淨,他已經開始為明天的夥食擔憂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要在抱上大腿的情況下,過上那種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
“昂這樣啊,沒關係的,你可以像我一樣,用熱可可維持生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阮尋看著這人施施然,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一杯熱可可人都傻了。
不開玩笑,他現在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懷疑俞石淵是熱可可教派的教主。
無時無刻不在宣揚他的熱可可騙局。
“謝謝,但是不用了。”
阮尋選擇用笑掩飾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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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羅朱酒館內
今天來到酒館的人特彆的多,或是結伴或是獨自,但是像往日那樣真正來交換情報的卻不多。
明明也沒有到什麼特殊的紀念日,人們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