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彭格列十代目,即使他覺得國中時期朋友在身邊的回憶格外美好,但他大約也不想再回憶被家庭教師打死氣彈、隻穿著胖次滿大街跑的日子。
但這種事對於雲雀來說根本不存在。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向前走的。
昔日那個人見鬼怕的風紀委員長,在他看來也是成長的必然過程,沒有什麼值得羞恥更不是無法麵對的。
綺梨這麼說也是有感而發,並沒有真的要和雲雀回憶過去的意思:“你接下來要去哪裡?”
“英國。”
“你要去抓鬼?”
綺梨知道沢田綱吉故意在她麵前提亡靈複蘇是彆有目的,但沒想到雲雀居然也被牽連進去。
她似乎想起什麼,忽然頓下腳步:“難道是戴蒙·斯佩多又複活了?”
這個名字對彭格列十代目家族來說,就更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了。
不過戴蒙這個亡靈第一受害人是西蒙家族和山本,其次就是六道骸和庫洛姆,沢田綱吉也隻能排第
三。
如果這個亡靈真的複活,沢田綱吉也會把事情交給六道骸去處理。
“沢田綱吉的話你不必理會。”
雲雀一開始就沒打算把綺梨牽扯進去,隻是沢田綱吉經曆過戴蒙事件,自己的指環裡就寄宿著彭格列先代的靈魂,這會兒是真的覺得不能排除真的有幽靈的可能性。
所以才想把正好也要去英國的綺梨拉上。
沢田綱吉這些年的成長可以稱得上飛躍性的。
他知道綺梨或許不會在意彭格列的死活,但一定不會放手不管雲雀的事,所以才會故意在綺梨麵前提起這些,引起她的注意和乾涉。
“當初的廢柴綱現在是越來越會打算了。”
綺梨被擺了一道,倒也沒真的不高興:“你跟我說說複活的亡靈是什麼情況吧?”
雲雀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把綺梨卷進去。
他原本打算無論綺梨接下來說什麼都不開口,但無奈她槿色的眼睛在西西裡午後的陽光下實在是太明亮了。
即使她一言不發,他也還是被這雙眼睛給說服。
“半年前埃斯波西托的一個二把手死在了和彭格列的地盤上。”
埃斯波西托是在彭格列七代時崛起的一個家族。
彭格列七代是不折不扣的武鬥派,埃斯波西托誕生的時機說不上好,但足夠幸運。彭格列七代正要對他們動手的時候,卻遇到了更大的危機,於是當時隻是個小家族的埃斯波西托得以苟存,直到彭格列八世上位,又延續至今。
這個家族和彭格列、加百羅涅這些老牌家族相比,稱不上有多古老,卻也頗有些底氣,不是普通的新興家族可以相比的。
而因為誕生時險些被卷入彭格列的清洗中,埃斯波西托這麼多年來一直和彭格列維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徹底交惡,但也沒有結成同盟家族。
沢田綱吉繼承彭格列後,對待其他家族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這兩個實力相差懸殊的家族倒也繼續維持了平衡。
知道半年前,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二把手突然在彭格列的地盤上遭到暗.殺。
“他來彭格列的地盤乾什麼?偷情報?還是挖牆腳?還是乾點見不得人的勾當?”
綺梨進入組織這些年見多了這類的事,聽到雲雀的陳述也沒太驚訝,瞬間進入陰謀論的作戰狀態。
“……差不多吧。”
雲雀沒明說:“他是被卷入情感糾紛死的。”
綺梨:???
她小腦瓜轉了圈立刻就明白雲雀說不出口的理由:“他是跑到彭格列地盤和小三偷情被弄死的?”
雲雀:……
到底是誰教她這些的?
“差不多,”他難得含糊其辭,“他死得不光彩,所以即使是在彭格列的地盤上,埃斯波西托也沒有過多追究。”
綺梨知道這事肯定有後續:“但是?”
“屍體不見了。”
埃斯波西托
在彭格列的地盤上和小三偷偷約會,雖然死得不明不白,但這件事很難擺到名麵上去追究彭格列的責任。
於是埃斯波西托隻能吃下啞巴虧,悄悄地把屍體運回家族。
結果半路就出了事。
埃斯波西托二把手的屍體不翼而飛。
“不是埃斯波西托那邊賊喊捉賊?”
“誰知道。”
雲雀的語氣聽起來帶著譏諷和嘲弄。
埃斯波西托二把手一個大活人彭格列都沒什麼興趣,彆說是一具屍體——也沒人會認為彭格列會對一具屍體產生興趣。
但是他這麼不明不白地在彭格列的地盤上消失,還是惹來沢田綱吉的注意。
於是就派六道骸去查了。
“六道骸查到亡靈複蘇的消息?”鋪墊了這麼久,這下總該進入正題了吧?
“你在聽故事的時候總是缺乏耐心。”
話是這麼說,雲雀的語氣卻聽不出有多無奈或是指責。
“我覺得這點你可沒資格說我,你在打架的事情上的耐心可比我還差。”
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誰手裡還沒點對方的黑料?
“六道骸查了一個月,終於查到埃斯波西托那個死去的二把手是MI6的臥底。”
“……啊?”
這下給綺梨整不會了:“MI6?那個MI6?”
“還有幾個MI6?”
“不是,你等等,我捋一捋”綺梨有點混亂,“一個MI6的特工,跑到意大利Mafia當臥底,還乾到了二把手?”
雲雀見怪不怪:“阪口安吾當初不也是當三麵臥底,還把你給牽扯進去了?”
雖然六道骸帶回這個情報的時候,整個彭格列都鬨騰了一陣。
有懷疑六道骸調查出問題的,有懷疑埃斯波西托家族的手已經伸到了MI6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人相信這是真的。
直到雲雀和巴利安兩邊同時進行核查,卻得到了相同的結論,這才證實了六道骸的清白。
六道骸表示,他打死都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要靠雲雀給他洗白。
綺梨和雲雀也沒想到。
“所以現在那個二把手、不是,MI6的特工……總之什麼都好,”綺梨也不再糾結那個人的真實身份了,“那個人又出現在了倫敦?”
“有這樣的傳聞。”
“會不會是假死彈什麼的?”
這整個故事聽起來都太奇怪了,要從一個荒誕的故事裡尋找正常的邏輯實屬不易:“比如那個二把手一開始就沒死,隻是想要借這個機會從那個什麼家族中脫離。”
身邊挑起彭格列和埃斯波西托的紛爭。
見綺梨也想到了這層,雲雀似乎笑了一下:“這就是我接下來要查的事情。”
“不對。”
綺梨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是我們的。”
她邁著輕快的小碎步蹦蹦跳跳堵到他的身前,雲雀的腳步戛然而止,他也沒反駁,隻是好整以暇地看她還想說什麼,不想輕快的音樂打破了他們的對視。
綺梨摸出手機,來電顯示上赫然顯示的是甚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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