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雨夜(2 / 2)

“你傻啦!匪徒能知道安公子的名字嗎!”

那個犯傻的幫工著實也是被今天的遭遇給嚇著了。

他們一群人分開跑,那幾個匪徒也是分開來追的,倒黴就倒黴在,本來去追其他人的兩個匪徒,不知道怎麼到了他們前頭去,從一旁竄出來的時候,雙方都有些錯愕。

彼時前有埋伏後有追兵,眼看著走到了絕路,三個人都以為要把命交代在這了。

膽子最小的那個幫工哭求著讓匪徒們放他們一條生路。匪徒追了一路,好不容易逮到了他們,明知道他們都是窮苦人,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也不願意輕易放了他們。

幫工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帶頭的歹徒惡狠狠的揚言,“老子要用你們的血來洗刀!至於這個小郎君,你要是把我們幾個都哄高興了,多留你幾天,把你養在後院,給我們幾個享樂!”

歹徒死前,他們怎麼逃的幫工都記不清了,當時那種恐懼卻怎麼都揮之不去,那句話狠話,就跟印在了腦子裡一樣。

說到能逃跑,更加迷幻,他們被前後夾擊,走投無路之際,隻能看到地上有什麼可以攻擊的東西,就拿在手裡。

他們一個撿起樹杈,一個抓起地上的碎石子就開始往土匪丟,在他們慌亂的時候,餘光中忽然一個半人高的石頭拔地而起。

眼看著放狠話的土匪衝到跟前,高舉著的大刀就要揮下來,被那巨石“哐”的一聲給擋開了,力氣之大,直接把土匪給頂的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這下土匪也懵了。

於是在場的所有人,一同看向抱著石頭,跟拿著個盾牌一樣的安柳臣。

這是細皮嫩肉從富饒之地來邊關的小郎君?

安柳臣大叫一聲,那石頭不再似沉重的盾牌,在他手裡揮舞的跟個孩童的蹴鞠似的,看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分量,他手中的是個空心的石頭一樣,隻見他朝著土匪一頓亂舞,“嘭”“當”,等大家再反應過來,兩個土匪已經被石頭撞的頭破血流,躺在地上,性命堪憂了。

另外兩個土匪驚醒過來,拿著大刀朝著他們殺過去。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安柳臣左擋右閃,還要幫身邊的兩個幫工當刀,情急之下,將手中的重石朝著一個人扔了過去。

隻聽“咚!”的一聲,那匪徒一頭栽倒在地,石頭砸在他的胸口,當時就斷氣了,身體被砸的血肉模糊,腸子都流出來了,血腥味兒直衝頭頂,直叫人想要吐。

剩下的那個土匪,年紀不大,十五六歲上下的樣貌,看到這血肉模糊的場景,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全然沒有了最開始要衝上來大殺四方的血氣了。

那土匪有點慌的拿著刀一會兒對著這個,一會兒對準那個,最後指向安柳臣的時候,大吼了一聲,帶著哭腔,跑了。

土匪還有同夥,她跑了,肯定是去報信了。土匪是會功夫的,安柳臣靠著力氣大能夠殺死三個土匪,純粹是僥幸,最後那小土匪跑了以後,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逃。

跑了沒幾步,另一個膽子大些的幫工覺得不行,雖說對方是土匪,但是畢竟還是殺了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有人路過看到屍體,告到官府,給他們弄成個殺人的大罪,可就不得了了。

他們連拖帶拽的,把三個匪徒的屍體,給拽到了隱秘些的地方,一把火給燒了。

現在聽到有人叫安柳臣的名字,他們忽然覺得眼前都亮了些。

膽子大些的幫工說:“咱們說好,匪徒死了的事情不能說出去。”她指著另一個幫工,“就說咱倆分頭跑,把匪徒引開了,他們跑哪裡去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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