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冷酷而勇敢的殺手(2 / 2)

陶之之:!!!!

幾名護士大呼小叫著上前替她為傷口止血,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

陶之之:“。”

其實再等幾秒,它就要愈合了。

她齜牙咧嘴地抬頭,目光落到床邊的警察身上,心裡一咯噔,冷汗瞬間出來了。

好在警察的來意並非她所想那樣。

“既然人找到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他們對陶嶼與她客氣地點點頭,轉身離開。

之之鬆了一大口氣,擦擦腦門上的汗,這才有心思詢問麵前黑著臉的陶嶼:

“你……哪位?”

為什麼叫她陶之之?

陶嶼擦了把臉上的血,麵無表情:

“你哥。”

陶之之:“蛤?”

見她茫然神情不似作偽,他眉頭一皺,轉頭問身後的主任醫師:

“她怎麼了?”

主任醫師蒼蠅搓手:

“陶小姐她……出了車禍,大腦受擊導致腦功能障礙,暫時喪失了記憶。”

“車禍?”他眉頭皺的更深,“報警了嗎?肇事人呢?”

有關自己的身份,之之也有些好奇,偷偷豎起了耳朵,心中七上八下的。

主任醫師詭異的沉默兩秒:

“……嗯……據送她就醫的熱心群眾描述,肇事車輛,是一輛粉色電瓶車,肇事後當場逃逸,警方還在調監控搜索它的蹤跡。”

陶之之:“……”

哦,原來是被電瓶車創了。

還是粉色的。

怪潮。

她心裡不七上八下了,改亂七八蕉了。

陶嶼聽完,同樣沉默了好一會兒,扶額:

“除了失憶之外,其他地方沒傷到吧?我怎麼感覺她精神也不怎麼正常了。”

“頭部受到撞擊對精神狀態產生一些影響,也是有可能發生的。”醫生忙道,“但除此之外陶小姐身體沒什麼大礙,回家靜養就行。”

“那失憶多久能好?”

“這個……不太好說,運氣好幾天就行,運氣不好,可能時間就得長一點了。但陶小姐目前的情況很好,很多基礎性的常識都還記得,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都能恢複了。”

這些話說了又好像沒說。

陶嶼懶得再問,拽了陶之之一把,將她強行拎下床:

“想不起來就算了,先出院。”

“等等等等,”陶之之掙紮,“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憑什麼跟你走?你撒手,撒手!”

“我說過了,”陶嶼壓著怒氣道,“我是你哥,陶嶼。”

陶之之:“親生的?”

陶嶼:“親生的。”

陶之之撇嘴。

撒謊。

怎麼可能會有親哥這麼對待自己剛出車禍的妹妹。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他仇人呢。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道。

他咬牙,從手機裡找出一張剛拍不久的全家福: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上麵的人是不是你和我。”

之之伸長脖子看去。

上麵一共五個人。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中間,他們身後一左一右站著的,正是她和陶嶼,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她站在之之與陶嶼中間,大半身體都傾向了陶嶼,緊緊挽住他的胳膊。

是很親昵的姿態。

奇怪的是,這張照片上的人誰也沒有笑。

之之更加狐疑,剛要仔細看看,陶嶼卻收回手機,拽著她快步走出病房:

“走吧。”

“去哪兒啊?”她甩不開他的手,隻能抓了包踉蹌著跟上。

一直等到上車,他才回答她的問題:

“送你回家。”

陶之之微微放下心。

她掃了眼專心開車的司機,忍不住向陶嶼打聽自己的過去,不太熟練地叫道:

“那個,哥……”

一句話剛起了個頭,身邊的青年拿出耳機戴好,連個餘光也沒給她。

是拒絕交流的意思。

之之嘖了一聲,直接伸手把他耳機摘下來。

陶嶼霍然轉頭,眉心擰得死緊,不可思議道:

“你失憶了連教養也沒了?”

之之坦然點頭:“對啊,我就是沒教養,你報警抓我吧。”

陶嶼噎了噎,半晌,冷哼道: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之之冷不丁道:“我真是你妹妹?”

“我也不希望你是,可事實是你的確是我妹妹。”他不耐。

之之不解道:“可我覺得你挺恨我的。”

他神色一陣變幻,什麼也沒說,閉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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