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口裡禿嚕半天隻冒出了句:“臥槽……”
臥槽,好牛.逼的一張臉。
這張臉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明明五官和彆人一樣多,但卻無端多了好些風情。
這樣一張張揚的臉被麵前男人的氣質穩穩壓著,半分不顯輕浮,隻覺得溫潤而又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是讀了很多書,很貴氣的長相。
此刻這張臉的主人正和黑西裝交談著,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指責意味:“不是讓你把楊先生請下來嗎?這怎麼……”
那名叫項立的黑西裝立刻低下頭,愧疚回道:“對不起阮先生,我以為是那種請……”
楊秋罕見地從身高起碼190,一路冷著臉的項立身上看出來了無措和歉意。
阮先生頓了下,餘光望向楊秋,似乎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過。
他向楊秋禮貌一笑,笑的恰到好處,看起來親和無比,卻又帶著上位者的審視,讓人不敢真的冒犯親近。
阮先生不緊不慢地提起了楊秋的工隊頭頭。
原來他是財報上經常出現的阮氏掌權人,他們工隊承接的大廈就是歸屬於阮先生名下財產。
工隊頭頭在聽說先生找楊秋有事時,立刻給了他的住址。
於是,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楊秋不明所以地想問找自己什麼事。
但阮先生很輕很輕地歎了口氣,搶先對楊秋說:“抱歉,作為賠禮請問我能請楊先生吃頓飯嗎?”
楊秋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什,什麼?他要請自己吃飯?
阮先生似乎並不在意楊秋的回答,篤定了楊秋會答應,示意項立為楊秋開了另一邊車門後,就交叉著手,閉上眼不再看他的反應。
楊秋反應了兩秒,立刻爬上了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這樣長相氣質的人請客吃飯,不管吃什麼都肯定比掛麵貴。
管他是為了什麼找自己的,先蹭了飯再說,反正他光腳不怕穿鞋的!
坐上車之後,楊秋忍不住打量了下車裡的內飾,雖然他不懂車,卻也能從屁股下的觸感感受到不同。
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輛車應該蠻貴。
他偷偷地又瞄了眼阮先生,看著對方矜貴的眉眼,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個,阮先生找我什麼事?”他的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和諂媚。
阮先生似乎是對這樣的諂媚習以為常了,淡定地側頭看著他:“一會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