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啟明製造廠 彆想用美色麻痹我(修Bu……(1 / 2)

任務又失敗了 西西特 26956 字 8個月前

陳子輕的屁股讓草紮癢了, 他抓了抓,敏銳地捕捉到宗懷棠掃來的視線,手立即僵住。

宗懷棠那雙多情風流的眼微微眯著, 煙霧爬上他麵龐,他從那團煙裡盯著把他拐上不歸路的人:“屁股又不癢了?”

陳子輕臉一紅, 挺普通的話, 怎麼從宗懷棠嘴裡出來就色上了。他爬起來說:“不癢了不癢,我們回宿舍吧,再晚就要黑了,那邊的兩位同誌估計也要……”

戛然而止。

人呢?

斜對麵的草叢裡不見人影。

陳子輕喃喃:“前麵沒路了, 回宿舍要掉頭從我們這走, 我沒見到他們。”

飛走的?不可能,那隻剩下一種。

陳子輕狠狠打了個冷顫:“下次我們散步不要來這麼偏的地方了, 天還沒黑就見了鬼。”

蹲著吸煙的男人沒有聲響。

陳子輕又是一顫, 他戰戰兢兢地垂頭觀察:“宗懷棠?是你嗎,宗懷棠?”

宗懷棠彈了彈煙灰,把煙含回去, 鼻子裡發出了個懶到模糊的氣音。

陳子輕抽走宗懷棠齒間門的煙, 力氣很大, 手發抖,他將覆蓋著牙印和唾液的煙蒂送入嘴裡:“這時候問你話你怎麼不吱聲,我都要以為……都要以為你被附身了。”

“你選我做你室友,不是因為我陽氣重?”宗懷棠拍拍褲腿上的毛絮, “那我怎麼會被附身,能不能動動腦子。”

陳子輕沒想到自己當初的心思被宗懷棠識破了,他嘬著煙扯扯頭發:“我緊張你啊!”

宗懷棠瞬間門斂去了玩笑的神色。

撞見兩鬼打啵,怕得直抖還緊張他, 是要他怎樣,想要他怎樣?那碟片裡都是實戰,沒有溫情,他無法考究,隻能摸石頭過河。

他老大爺似的低低咳了兩聲,抬起一隻手:“拉我起來。”

陳子輕用兩隻手拉他。

宗懷棠很拙劣地倒在陳子輕身上,下巴靠上了他的發頂,就這麼張開手臂,頓了一秒,把他擁進懷裡。

雙臂圈著他的腰伸到後麵,搭在他翹翹的屁股上。

陳子輕堤防地四處掃射的眼睛一睜,煙差點從嘴裡掉下來,他感受著宗懷棠的味道和溫度,聽見了鳥叫聲。

是隻麻雀,蹲在電線杆上看著他們。

陳子輕深吸一口煙。

宗懷棠屈腿頂著他的膝蓋,意味深長道:“想不到向師傅是個老煙槍,抽煙的老練程度連我本人都望塵莫及。”

陳子輕一個激靈,原主是不會抽煙的,他儘量淡定地把煙夾開,遞給宗懷棠:“還你。”

宗懷棠嫌棄道:“都是你的口水。”

“你不是才吃過嗎。”陳子輕嘀咕,“吃了那麼多。”

宗懷棠:“……”

陳子輕拿開把他屁股當桌子的兩隻手:“快走吧,我們快點走。”

宗懷棠被陳子輕拉著走出小路,突然就不走了。

他在陳子輕迷惑地看過來時,抬了抬被拉著的那條胳膊:“讓你蓋了五個月牙印。”

陳子輕被宗懷棠提醒才發現自己真把他掐出了印子,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那你怎麼不叫?”

宗懷棠冷冷瞥他一眼:“我要臉。”

陳子輕:“……哦。”

“我不掐你了。”他走了幾步見宗懷棠沒跟上來,不明所以,就算胳膊讓他掐疼了,可是走路用腳又不用胳膊。

陳子輕跟宗懷棠四目相視,眼裡儘是詢問。

宗懷棠咬著煙頭,舌尖抵著往前推了推,吐出來,他用皮鞋碾進土裡,目光始終沒有從陳子輕臉上轉開一寸。

陳子輕腦中的燈泡刷地一亮:“要牽手嗎?”

宗懷棠的眉頭頓時就不讚成地皺了起來:“走路就走路,牽什麼手。”

“牽著走有個照顧。”陳子輕快速返回到他跟前,牽起他垂在西褲側邊的手。

兩位男同誌手牽手走在回宿舍樓的路上,血紅的殘陽在他們身後收攏。

陳子輕的手指僵巴巴的,跟一石膏似的。

宗懷棠感覺到了,他舔著唇角咬破的小口子想,啵打了,舌頭纏了半天,牽個手反倒扭捏上了。

再走一會就進入嘈雜區,宗懷棠的手指一動,陳子輕就跟他來了個十指相扣。他愣了愣:“牽就牽,彆晃。”

“我是走路擺手,沒晃。”陳子輕說,“那兩個鬼魂長什麼樣,你有留意嗎?”

“沒留意。”

“我也是。”陳子輕遺憾地說,“可惜了,要是早點發現,就能上去聊兩句。”

宗懷棠不留情地揭露現實:“說大話誰不會,真操作的時候就躺地上了。”

陳子輕的殼子被當場掀翻,他尷尬地摸摸耳垂,小聲念了一句:“這次你在我身邊,我不怕。”

身邊人的腳步突然就停了。

陳子輕還跟他牽著走,不免被他帶得也停下來:“怎麼了?”

宗懷棠用十分稀鬆平常的口吻拉開了一場人生大局:“向寧,我們和彆的同誌不同,也相同,又不同,我的性格是要麼不走,走了就走到底,你確定你準備充分了,不會半途下船?”

“船是你開到我身邊來的,你堅持不懈地變著法子引誘我上船,我上來了,哪天你要是敢把我一個人丟在船上。”

宗懷棠笑著說:“我不會開船返航,我隻會在船上變成鬼,我嚇死你。”

陳子輕眼神一飄。

宗懷棠驟然沒了笑意:“你心虛。”

陳子輕馬上否認:“我沒有。”

宗懷棠黑沉淩厲的目光掠過他的眼睛,鼻子,眉毛,嘴唇,又回到他的眼睛上麵,審視片刻:“你最好是真的沒有。”

陳子輕用拇指蹭了蹭他的指骨。

宗懷棠不受影響:“彆想用美色麻痹我。”

“哪有啊,我又沒有美色。”陳子輕冤枉地說,“我對你笑,你都是被雷劈到的表情。”

宗懷棠喉頭一堵:“我那麼說,也沒見你少對我笑過。”

陳子輕的嘴角線條往下走。

有兩根手指按著他的嘴角,幫他提了上去。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現在好看了,恭喜你,向師傅。”

陳子輕心口一麻,呼吸快了幾分。

宗懷棠看他這樣,十年內是下不了船的。十年後想下也沒那個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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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算著最近斷電的規律,時不時看手表,時間門差不多了就讓宗懷棠陪他去走廊。

宗懷棠人都到床上了,不肯起。

陳子輕打開他的抽屜,拿出那張折起來的空白承諾書,用鋼筆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框,在裡麵寫——宗懷棠永遠說話算數。

吹吹那行小字,把承諾書抖了抖,放到宗懷棠臉上。

宗懷棠拿下承諾書:“雞爪字還畫框?”

“那是我的地方,剩下都是你的。”陳子輕大方地說。

宗懷棠不信。

這家夥有恃寵而驕的能力,底下空著的部分跟背麵早晚都是他的。

“折好放回去。”宗懷棠坐在床邊穿鞋,“我先申明,我隻帶你轉五分鐘,有沒有異變都必須回來。”

陳子輕把承諾書原樣放回抽屜,打著商量:“五分鐘不夠,十分鐘吧。”

宗懷棠說:“三分鐘。”

“五分鐘就五分鐘!”陳子輕不敢再討價還價,他完全搞不定這個老男人。

宗懷棠閒閒地逗趣:“嘴撅那麼高,是要掛尿桶?”

“……”陳子輕雙手抱臂坐在椅子上,背過身去,把禿了一塊的後腦勺對著他。

宗懷棠冷笑,看吧,就說了會恃寵而驕。

慣一次就有無數次。

底線不能退,一旦退了,就永遠的退了。

“彆作了,按你的來行了吧。”宗懷棠煩躁地捋幾下發絲,提著陳子輕的衣領,把他提起來,撈著他的腰往門外走,“出去就自己走,貼著我。”

陳子輕抹了抹臉,嚴肅點頭:“好。”

十點剛過,外麵很安靜。陳子輕出了宿舍,熟練地把手放到宗懷棠的袖子上,緊緊拉著。

儘管走廊的燈火從這頭連到那頭,一片明亮。

宗懷棠跟陳子輕並肩,側個身就是護欄外的夜景,他沒看,注意力都在拉著他袖子的手上:“回回拉同一邊,都要被你拉開線了。”

陳子輕以為宗懷棠又是小路上那意思,就拉他的手。

宗懷棠不輕不重地在伸過來的手背上敲點兩下:“正經點。”

相比宗懷棠的悠閒,陳子輕的神經末梢已經繃到嗡嗡響:“彆說話了,哥!”

宗懷棠被他那聲稱呼擊中了某個隱秘的,荒唐的方寸之地。

快走到西邊走廊的時候,陳子輕的肩膀被碰了一下,是隻手打上來的,他小聲:“宗懷棠,你彆碰我啊。”

“向寧。”宗懷棠嗓音古怪。

陳子輕有預兆地扭頭,宗懷棠的兩隻手都在口袋裡放著。

那一瞬間門,陳子輕全身的毛孔霎時就顫栗著張開了,他就要說話,臉上血色一空:“有腳步聲,你聽見了嗎?”

宗懷棠說:“沒有。”

陳子輕前後左右張望:“你陽氣重,感覺不到。”

話音剛落,他跟著直覺去看前麵的主線接口。

然後,接口上的黑色膠布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一點點撕開了。

有個化工廠的鬼魂經過他們身邊,碰到了他的肩膀,正當著他們的麵拉接口。

他結結巴巴:“請問……你好……”

眼前一黑。

西邊走廊陷入黑暗。

宗懷棠拿出準備好的手電筒,拇指抵著開關蹭上去,打出來的光對著陳子輕腳下。

陳子輕並沒有好轉,因為他隱約發現又有腳步聲過來了,一串兩串三串……很多鬼魂都過來了。

電線不是都拉開了嗎,怎麼還往這邊聚集。

“當——”

不知道哪個把盆放在走廊了,陳子輕的腳後跟無意間門磕上去。

很清脆的響動刺破了寧靜的夜晚和陰森的走廊。

陰陽兩界都像是在這一刻陷入凝滯中。

緊接著是混亂的腳步聲,陳子輕明顯感覺耳邊有風,鼻子裡有氣味,他被一股大力撞出了護欄,發不出來聲音,沒有對宗懷棠發出求救。

就在陳子輕眼前暈眩等著摔到樓下時,腳踝一疼,一隻手箍了上來,他被拽回走廊上麵,落入一個懷抱。

宗懷棠叼著手電筒,神情異常難看。

陳子輕驚魂未定,他把同樣冷還抖的嘴貼到宗懷棠耳邊:“這回你終於信我了吧,二樓都是鬼魂,可能整個9號樓都是。電路故障不會隻燒一層的,隻斷二樓的電應該隻代表起火點在二樓的主線上。我們跟鬼魂住在一起。”

宗懷棠把手電筒拿下來,對他說:“彆查了。”

陳子輕蒼白著臉,堅定地搖頭:“不行,還是要查,做事要有始有終,我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

“哦喲,西邊的電咋個又停了。”

東邊走廊有工人出來上廁所,被黑暗中那束手電的光給驚到了:“誰在西邊?”

“是我跟向師傅。”宗懷棠說,“麻煩同誌把線接一下,多纏幾層膠布。”

“纏好多嘞,不好使啊,個手欠的,就要撕……”

宗懷棠在工人的抱怨中把陳子輕帶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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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洗了臉,喝了水還是緩不過來。

宗懷棠看他被毛巾擦通紅的臉:“鬼要是想害你,就算我把你掛褲腰上塞褲|襠裡,也攔不住他們送你去見閻王。”

陳子輕是認同這個思路的:“那就是不小心撞到我了。”

“多不小心啊,撞到一個大活人……”他帶著形容不出來的感覺自言自語,“我掉下去的時候,好像有好多鬼趴在護欄往下看我。”

說著就狂搓胳膊。

“幸好有你,宗技術,你的及時相救,我永生難忘。”

宗懷棠不想聽他跟自己客氣:“困了,睡覺。”

陳子輕語出驚人:“今晚我想跟你睡。”

宗懷棠把毛巾搭椅背上的動作登時就滯住了,他沒開口,收緊的下顎線和麵部表情透露出一個信息——太快了,不合適,請自重。

陳子輕急忙說:“你誤會了,不是做……”他捂嘴在心裡罵自己兩句,放下手繼續說,“就隻是睡覺,純蓋被子的那種。”

宗懷棠瞧他的眼神如同在瞧一個假正經:“睡不下。”

“那我去把我的床搬進來,跟你的並一起。”

“第二天早上再搬回去?”宗懷棠見他都沒想過這個問題,不禁懷疑他的智力是不是因為撒網撒沒了,“彆人進來看到了,你怎麼解釋?”

陳子輕想了想:“我就說你梅雨季要來了,你的腿夜裡不舒服,我在你邊上方便照顧你。

同誌友誼大家都懂。”

宗懷棠湊近他:“一,梅雨季還有兩月才能來,二,沒人會以為我的腿是需要人照顧的程度,你這樣豈不是詆毀我。”

陳子輕後仰頭:“我打地鋪。”

“一定要睡在我這邊?”宗懷棠覺得自己有毛病,離近點就想親,他口乾舌燥,“這段時間門你睡你的,不是挺好,眼袋都沒長大。”

陳子輕啃著指甲,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沒有挺好,我天天晚上趁你睡著了偷溜進來,趴在桌上睡的。”

宗懷棠:“……”說出這種話都不臉紅。

他像是成了宗林喻,坐在辦公室講著苛刻嚴謹的條件,原則很強的樣子:“上來可以,隻能掛床邊,腿放在椅子上。”

陳子輕趕忙立正敬禮:“請宗技術放心!”

然而上床沒多久,陳子輕就從掛床沿變成平躺,腿架到了宗懷棠身上。

被擠到床裡麵的宗懷棠擦著牆壁跟一條溫熱的手臂側躺,他單手枕著腦袋,另一隻手攏在身邊人的臉上:“我看看是誰睡著了睫毛還在抖。”

掌心下的睫毛抖得更厲害,宗懷棠胸膛震動著,揶揄地笑出了聲:“原來是我們向師傅。”

陳子輕聽著他的笑聲,呼吸打在他的指關節上:“我就是腿酸身子酸了,想換個姿勢。”

宗懷棠嚴厲道:“在宿舍,動靜稍微大點就能被人聽見,你不知道?”

陳子輕有氣無力:“我真的隻是睡覺。”

宗懷棠握住他的一條腿:“你磨著我睡,當我是搓衣板?”

陳子輕捂住耳朵,救命啊。

宿舍裡靜了不知多久,毫無睡意的宗懷棠下床把窗簾拉上了,以防萬一還把窗戶扣了起來,免得明早被人從外麵推開。他坐在暗中擦火柴玩。

呲一聲響後,火光亮了一會被他撚滅,又擦第二根。

今晚是沒法睡了。

床上的人心安理得地占據了整張床,手腳舒服地伸展著,一晚上過去,床被枕頭上就會沾上他的味道。

宗懷棠煞風景地想,得虧這位現在洗頭洗勤了,不然虱子都能在他們頭上狂歡跑癱。

“說起來,還沒一起洗澡。”

“該去了。”

宗懷棠擦著火柴,昏黃的光線抓到一點水光,他把火柴一丟,順著剛才的一幕去摸床上人的嘴角:“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流口水,臟不臟。”

陳子輕在睡夢中打開了宗懷棠的手。

“還敢打我。”宗懷棠捏住他的臉,一遍遍地描摹,一遍遍地往靈魂裡往骨子裡刻。

他自己選的路,自己選的人,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好的。

“向師傅,以後不要再把眼光往彆的男人身上放,正常社交可以,但不能過。”

“我同樣也會做到。”

陳子輕伴著宗技術的低語進入了夢鄉。

有鬼以來第一次做夢。

夢到了宗技術,夢裡他找根繩子把陳子輕捆起來拉磨,一邊拉磨盤一邊朗讀詩歌,旁邊丟兩個盆,一個裝吃的,一個裝大小便。

陳子輕驚醒了,他大半個身子壓在男人身上,對方的左腿也被他壓住了。

他趕緊下來滾到一邊,偷瞄毫無知覺的宗懷棠,這人怎麼還有黑化的潛力。

黑化都融入了時代背景。

陳子輕心驚肉跳地趕跑了夢裡的情景,他輕手輕腳地撐著床挪到椅子上,玉佛從領子裡蕩出來在他身前一下一下晃著。

這玉佛沒用,昨天他見了兩次鬼了都。

陳子輕剛一坐到椅子上就捉住了玉佛,打開台燈仔細瞅了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玉佛的色澤似乎沒有之前那麼通透了……

“把台燈關掉,刺眼。”身後床上響起渾濁的,沒睡夠的嗓音。

陳子輕把玉佛塞回脖子裡,照著他的意思做,輕聲說:“關了,你再睡會吧。”

宗懷棠的呼吸已經恢複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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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多數工人來說,這天早上和往常一樣,也有例外的。

廠房後麵的一處小巷裡,馬強強被幾個人圍在牆角,懷裡抱著他的工作帽,其中一個人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跟他索要東西。

“小馬同誌,讓你帶的海鷗牌手表呢?不會又沒帶吧?”

馬強強臉色漲紅,眼裡都是氣憤,馬上就是上班時間門了,這幾人還對他不依不撓,拳打腳踢。他一直看著巷口,希望能有個上班的工人發現這裡,能把他從圍困中救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巷口,是李科長,他正背著手從巷口走過。

“李科……”馬強強剛要呼喊就被人勒住脖子,話隻能喊了一半。

幸好李科長還是聽到了馬強強的聲音,他麵色嚴肅地停下腳步扭頭看了過來,一眼就看見了被人抓住的馬強強。

頓時那些抓住馬強強的人都緊張起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李科長又背著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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