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天算不如人算呢,這樣也能被抓包,簡直要怪這老天的惡意。
那軍醫說了這樣的話後,顧君昂就順著看了一眼,卻不想那個麽麽竟然是他府裡的奴仆,自然要攔住問上一問。
好吧,這一問不就露了餡嘛。
真是討厭,許一芯擰著手指連連歎氣。
顧君昂果然跟許一芯預測的那樣,連續幾天都呆在軍營沒回來,院子裡的仆人個個謹小慎微,尤其知道內情的幾個丫鬟更是害怕行差踏錯,反倒是事件的中心人物少奶奶,她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就在之前還拉著鴛鴦做了個風箏,說要在上麵畫上畫,隻是畫工太差,弄成一團都看不出那是什麼。
;哎,這少奶奶怎麼就不急呢。廊簷下,心裡急的都嘴角起泡的崔麽麽,忍不住跺跺腳。
玉蝶站一邊,雖然沒有出聲,但心裡也在嘀咕,這少奶奶就真的不擔心失寵嗎?
係統看著宿主一個人玩的開心,忿忿幾聲後也就開啟了屏蔽,它要去交流群裡找回一點開心,至從上一個難搞的任務滿分通過後,它在係統群也算又重新露了露臉了,它才不會告訴那些係統是他家宿主覺得那世界度假不錯才留到最後贏得滿分通關的。
而同一時間處在軍營的顧君昂也心緒不寧,雖然他避開了,可腦海裡塞滿的依舊是她的身影。
膩歪的,嬌俏的,狡黠的……隻是每當想起那句冷冷的我不愛你,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像嘲笑狠狠的撞擊他的心口,讓他疼的不能呼吸。
越在意就越不敢麵對,越不敢麵對就越去回想往日的美好,如此反複,如此循環,最後好端端的一個俊朗男子,成了胡子拉碴眼下發黑,神色陰騖的操練狂人。
蔡軍醫就是在士兵怨聲載道中,被選出來勸顧將軍回家休息的代表人。
;君昂啊。蔡軍醫摸摸山羊胡的晃進了屋子。
顧君昂正在看文書,見來人是他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蔡軍醫。顧君昂恭敬道,蔡軍醫比他大一輩,又是家父的摯友,因此一貫敬重。
;來來來,我帶了些吃的,上次酒樓一彆那菜還未開動,今兒咱們給補上。說著,蔡軍醫把手上的食盒打開,在桌子上擺了幾碟小菜。
顧君昂見狀略顯愧疚抱拳:;是我疏忽,該是我請你才是。
;哎,哪那麼講究,來來,嘗嘗這豬耳朵,我是最喜歡這家鹵的了。蔡軍醫一邊勸一邊觀察。
兩人互相幾個來回後,蔡軍醫進入了正題:;君昂啊,你這宿軍營也有5天了吧。
;嗯。顧君昂眉眼蜷著鬱氣,淡淡的應聲。
;跟妻子鬨彆扭了?蔡軍醫繼續問。
顧君昂抿唇,沒有言語。
;兩個人過日子總有磕碰,吵吵鬨鬨說開了也就好了,你這一吵架就躲軍營的行為可不是大男子所為,人家那些小娘子才一生氣就鬨離開回娘家。
;我……顧君昂欲言又止。
蔡軍醫見狀繼續道:;我也不問你發生了什麼,不過依我個人所見,這兩夫妻不管因什麼原因拌了嘴,最要不得就是避著不見人,這麵都見不到,那如何兩相說開。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不定你妻子這會也盼著你回去。
顧君昂心說她都要跟他合離了怎麼會盼著,但私心裡也是希望她如軍醫所說。其實這幾天下麵士兵的怨念他不是不知道,隻是懶得理會,現在既然都怨念到托人說嘴了,他也就順勢應了。
彆說,他真的想她了,想的緊的想,縱然她對他甚是無情。
顧君昂是在吃晚飯時回來的,先去了主院跟母親和父親請了安。在軍營時,母親派人來過兩回,都被他打發了,現在回來了自然也要回複一番。
等從主院出來臨近自己院子時,剛才還算平靜的心情忽然的就忐忑了起來。
她會怎麼看自己,是生氣自己不告而彆還是會風輕雲淡有無他均可?
他發現他害怕看到迎接他的是無動於衷的她。
腳越來越重,步伐也越來越慢,就在他唾棄自己懦弱想要離開時,院門口傳來了她清麗的聲音。
;原來都到門口了,聽門房上說你回來先去了母親那,還想著要不要我也過去請個安。
顧君昂想過很多再次見她的畫麵,但沒有哪一種是眼前這樣笑語盈盈的,仿如昨日那般恩愛時的模樣。
他定定的看著她,眼裡滿是貪婪,他發現隻要讓她每天都能這樣陪著他,不愛他又如何,他愛她就夠了啊。
;怎麼了,幾天不見變呆了。許一芯笑著上前去握他的手,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對方反握,緊緊的,深怕她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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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停更這麼久,今天兩更奉上,謝謝一直在支持的親們,真的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