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解釋。”白棠說道“你為什麼去燕春樓?”
“我……我……燕姑娘說燕春樓的姑娘們生了病,想叫我去給看一看。”
宋宴這句話一說完,白棠的氣消了大半,她立刻問道“什麼病?”
“是……是……那種病。”
“哪種?”
宋宴不好意思說,於是最終伏在白棠耳邊說了那幾個字,又說道“我跟賽華佗說了,又叫他給開了些藥,拿給姑娘們吃了。”
“真的?”
“是真的,真的,我真的是去瞧病的。”宋宴很認真地說道“汴京裡的醫師都不願意瞧他們的病,小病也給拖嚴重了,我隻是……隻是覺得她們可憐。”
“你是對的。她們是苦命人。”白棠拉了拉宋宴的手“但你下次要告訴我,免得我多想,我這個人有些小性兒,但你說了,我就不生氣。”
“我下次一定說。”
宋宴見白棠不生氣了,便立刻開始黏人,白棠瞧他這副樣子,心裡有些好笑,若是他屁股後麵有條尾巴,怕是此刻已經搖起來了。
“這裡人多,”白棠捏了捏宋宴的手,“我們去雙生樹那邊。”
兩個人一到了那邊,見四處無人,宋宴就想要來抱白棠,白棠由著他抱了好一會兒,突然想到剛剛看見他臉上的傷口,於是就叫他鬆開,又用手輕輕觸碰那傷痕。
“疼不疼?”
宋宴本來想說一點都不疼的,這跟他在外麵被人拳打腳踢的時候根本比不了,但他一看白棠那麼關心他的樣子,又哎呦哎呦地喊疼。
他叫得太誇張了,白棠也看出來了,隻是兩天不見他,之前又置了氣,她也不計較了,隻是輕輕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一下那道傷口“這樣還疼不疼了?”
“不疼了。”宋宴臉又開始泛紅,“我……我一點也不疼。”可他突然又改口說道“還是……還是有點疼。”
宋宴這樣實在可愛,白棠本想再親親他的臉,可她突然又想到那天在宋宴身上掉落的書了。她趁宋宴閉著眼睛的時候,偷偷從他身後抽走了那本書。
“所以這書是哪來的?”白棠將書拿在手中,開始一頁一頁翻看。
宋宴沒等到白棠的吻,睜開眼睛反而瞧見了那本書,他慌張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他想去拿又看見白棠質問的眼睛。
“所以你就是想要,這樣欺負我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宋宴結結巴巴地,又一下子搶過那本書,一伸手把它扔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