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派些人。”她抿著唇,沉聲道:“一天就給她吃兩頓,不許吃太好,省得她有力氣再逃。身上都搜乾淨,一根針也不許留。”
這話有點孩子氣。
陸非離這會兒自然是順著她,“好。”
“派兩個簽了死契的粗使婆子時時刻刻的盯著她,要力氣大的。如果敢逃,就給我用針紮穴位,讓她嘗嘗金針紮穴的痛。”
這話說的,真以為誰都跟她一樣學醫的?
但陸非離還是點頭。
“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用布條把她困了,不許動。”季菀咬著牙,惡狠狠道:“隻要不死,怎麼都成。”
所以說,千萬彆得罪女人。
瞧瞧,平時那麼好脾氣的人,發起怒來,比男人還狠。
陸非離提前為好兄弟齊糾鞠了一把淚。
知道得罪夫妻倆的齊二公子也不敢登門赴宴了,乖乖留在醉仙居看著蕭瑞。
馬上就過年了,家家都在團圓,他卻要在這裡陪一個男人,哦不對,頂多就是個小屁孩兒。
可憐啊可憐。
都是蕭瑞這個臭小子害的。
偏偏他還得把這小子好好的供著!
真憋屈!
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挺講究,清高得跟什麼似的,死活就不讓靈兒伺候。
這不,他剛推開門就聽見蕭瑞略帶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我說了,無需姑娘伺候。你一個清白女兒家,還是莫要在此逗留,汙了清譽,禍及終身。”
靈兒輕笑,俏皮的眨眨眼,“公子,你可真有趣。”
半點沒有做丫鬟的謙卑與恭順。
蕭瑞皺眉,莫名不喜歡她帶點逗弄的語氣。
靈兒已轉身,看向進來的齊糾,用更為嬌俏的聲音說道:“齊公子,你的這個朋友,可真不好伺候。”
這是丫鬟對主子的態度?
蕭瑞越發覺得這個靈兒怪異。
“錦繡堆裡長大的公子哥兒,自是有些脾氣的。”齊糾漫不經心,“你以為誰都跟我一樣好說話?”
靈兒捂唇低笑,不語。
齊糾瞥了眼神色莫名的蕭瑞,撇撇嘴,“都傷成這樣了,還彆扭個什麼勁兒?行了,她不是什麼掌櫃的女兒,是春滿樓裡花魁的丫鬟。”
蕭瑞愕然,然後臉色漲紅。
那些煙花柳巷之地,他雖沒去過倒也聽過,花魁…丫鬟…矜貴的公子哥兒立即覺得肮臟不堪,神情也由驚詫轉為憤怒。
“我就知道你是這個反應。”
齊糾一臉的不出我預料的模樣,鄙視道:“青樓女子怎麼了?她不過就是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幫你換換藥而已,汙了你聖潔的貴體了?”
靈兒還在這裡,他這麼說,讓蕭瑞覺得有些難堪和心虛。
自小受到的教育讓他潛意識排斥煙花柳巷之地,有教養的世家公子,是絕對不會出入那樣的地方的。可齊糾這麼一說,倒變成他狹隘迂腐不通情理般。
蕭瑞覺得這個人真是可惡。
聽他的口氣,肯定常宿青樓,陸家家教如此森嚴,陸非離怎麼會和他成為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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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去醫院,一點半才從醫院出來,好容易手機寫了一章,表嫌少哈,剩下的回去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