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個張偉,上枷鎖!”
張忠直接快步走上高台,站在湯昊身旁,表明了態度。
張偉見此情形,先是一愣,隨即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張大璫,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惠安伯張偉私藏兵甲,倒賣軍械,意圖謀逆!”
張忠冷笑道:“咱家過來之前,陛下已經差人去抄你家了,張偉啊張偉,你完了!”
“不!”張偉聞言被駭得麵無血色,“不可能!”
“老夫何時意圖謀逆了?老夫何時私藏兵甲了?你們這是誣告!”
“老夫要見陛下!老夫要見陛下!”
張偉驚恐萬分地嘶吼道,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張忠努了努嘴,看向校場旁的某處高樓。
“陛下早在那邊看著呢!”
“你兒子張鑭的一舉一動,你張偉的一舉一動,陛下全都看在眼裡麵!”
此話一出,張偉如遭雷擊。
中計了!
這是一個圈套!
難怪湯昊這個賊子要去內閣大鬨一場!
他這是故意挖了個坑,等著自己等人往裡麵跳啊!
“湯昊,你這個天殺的賊子!”
張偉氣瘋了,滿臉絕望之色。
湯昊冷冷地看著他,隨即歎了口氣。
“惠安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做那文臣縉紳的狗!”
“陛下可以容忍你貪腐受賄,但絕不能容忍你對文臣縉紳言聽計從!”
“身居高位這麼多年了,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明白,你張偉活該遭此一劫!”
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張偉一旦出手在新軍中搞事情,他就必死無疑!
湯昊去內閣大鬨了一場,就是想試探一下文臣縉紳的反應,看看這新軍裡麵有沒有文臣縉紳的走狗。
事實證明,他的試探,很有效果。
原本以為這釣魚隻是順手為之,卻沒想到釣到了一條大魚!
張偉也好,其他團營十二侯也罷,有一個算一個,是時候趁著這個機會,將其全部都給清算掉了。
新軍不能留下任何隱患,包括團營這個後備軍在內!
這波,感謝元輔大人送來的大禮!
湯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四衛禁軍直接將人給帶走。
張鑭他可以隨便打殺,但是張偉卻不行,畢竟這老東西身居高位,殺了會平白留下隱患。
湯昊又不是什麼殺人狂,有那殺人的嗜好。
反正張偉此刻被打入詔獄,而且謀逆罪名已經定下來了,注定隻有一個死字!
張偉還在掙紮哭喊,其餘團營十二侯亦是如此。
可惜事到如今,他們都沒有再選擇的機會了。
張忠看向湯昊,眼神裡麵滿是懼意。
這位中山侯,從大鬨內閣開始,還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啊!
“中山侯,這些人怎麼處置?”
張忠指了指台下那數千將士,全都是張偉的嫡係心腹!
留著吧,保不準他們會對湯昊生出怨恨之心,以後在他背後捅刀子!
但是全殺了,那又不太好,京軍現在就這麼點精銳,再也折騰不起了啊!
湯昊聞言冷冷一笑,道:“簡單,重新選鋒,清洗一遍!”
“選鋒?”張忠聞言一愣,下意識地追問道:“怎麼個選法?”
湯昊低聲跟張忠耳語了幾句,嚇得後者滿臉駭然,難以置信地看著湯昊。
“中山侯,這……這……”
“去請示陛下!”
湯昊催促道,懶得跟他廢話。
張忠深深地看了湯昊一眼,隨即忙不迭地趕去請示小皇帝。
如果真按照這湯昊說的法子選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