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情敵初見3(1 / 2)

也對,紅酒加頂級牛排,上千塊的東西,能不好吃麼,隻是好吃之餘我還是怕長蟲,下回還是本本分分當個鄉巴佬吧。

我問那塢,和尤冠雅還有沒有來往,因為那塢上次賣房時有邀請到他。

那塢抿一口紅酒,姿態很優雅,高端大氣上檔次,回味無窮,一看就是懂酒之人,她慢悠悠的說:“有啊,不過是客戶,他對你那麼窮追不舍,我很識趣的,仁義不成買賣在,送到口的錢,沒道理不要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那塢被尤冠雅的表象所迷,因為我直覺尤冠雅不會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至少不會是那塢想要的人,虛偽一絕,自以為是也是一絕。

我正兒八經的說:“我結婚了。”

那塢聽到這個,立馬來了興趣:“女人結婚,是一個女子,昏了,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才能讓你放下執念,誠心踏入圍城,的確有點本事在身上啊,床上的本事?”

鬼扯一通!

我淡淡的問:“你很好奇?”

那塢點頭如小雞啄米似的:“很好奇,好奇的不得了,不是能殺死一隻貓,而是足夠殺死十隻貓了。”

我看著丫的好奇勁,勾勾手指引她伸長脖子,然後一字一頓的說:“一,個,男,人。”

那塢歡歡喜喜的湊過耳朵,卻是失望而歸:“你有勁沒勁啊?你聽說過幫人洗頭隻洗一半的麼?”

“暫時沒有印象。”

“什麼叫暫時沒有印象,就沒有好嗎,能不能給一個確定的答案啊,哪有人說話隻說一半的,你又不是結巴,再說人結巴都比你有道德,至少人結巴能結巴完一句整話。”

看看,這張嘴巴厲害吧,我才說了幾個字啊,就連做人最最基本道德都沒了,我是坑蒙拐騙了還是燒殺淫掠了。

“他很普通,一個在普通不過的人。”

那塢急了:“你光說一個普通頂什麼用啊,你就是說名字,也隻是一人名,又不是什麼名人,我找個度娘他就能現光?你至少也該讓我知道知道,你秋心蕩漾的對象長的有多鬼斧神工。”

“是春心蕩漾吧姐姐。”我糾正她,看來把她急的夠嗆,說話都胡言亂語了,可是……

我有難言之隱的。

“就你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春心蕩漾,都晚秋的人了,隻能說,秋心蕩漾啊,秋光乍泄啊,望穿秋水啊……不對,跑題了。”

“嗯,你見過他了。咱接著吃飯吧,牛排快頓了。”

我沒忽悠住那塢,她思索一會兒,恍然大悟般的破口而出:“你是說楚歌麼?你們修成正果啦,可是他不是在國外麼?”

關楚歌什麼事,我鬢角開始發疼了,我為什麼要問她和尤冠雅的事,我簡直是自找的不痛快。

“不是。”我鄭重的說。

“那是誰?你身邊不就那麼幾個男人。”

我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所以,這一秒我恨極了那塢,有些事情,我得過且過,置之不理,可那塢總是那麼明智,那麼勇敢,那麼正義,她總是逼著我去麵對,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我隻是不想難過而已。

頂級的牛排在我嘴裡如同嚼蠟,那塢想知道,那我就告訴她:“剛才救我的人。”

“什麼?”

那塢先是驚訝,後是失望,眼底泛著一抹深深的同情:“我以為你說結婚隻是開玩笑,你竟真的嫁給其他男人,那麼楚歌呢,他要怎麼辦?”

我不知道,這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你結婚是件開心的事,楚歌,以後再說吧。可是那家夥怎麼可以在你眼前跟彆的女人走掉。”

沒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各取所需,互不乾涉,這是正確的軌跡。

“你對人家一見鐘情嗎?”

我搖頭。

這是真話。

見色起意是有,一見鐘情倒還不至於。

他隻是在恰當的時間,出現的一個能救我於水火的人。最恰當之處,是他長得很順我眼。

那塢激動了:“閃婚是加強版的一見鐘情,你既不鐘情人家,學人家玩什麼閃婚啊,若你是憑著你的那幾分姿色枯木逢春也就罷了。”

我說不上來。

那塢說我瘋了,說我無可救藥,我頭快炸開了,我急急趕著回家,想睡死過去。

我擰開門,鞋櫃上擺著一雙男人的鞋子,我詫異,司肀今天竟然又回家了。

我進到廳裡,司肀衣服隻穿著半邊,空氣裡飄著一股濃濃過氧化氫的味道,他拿著棉簽,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擦傷,上麵還有些血漿沒有凝固結痂,肩頭紅紫一塊,我頭轟的一炸,是救我時弄到的?

他見到我淡淡的說:“今天怎麼這麼早?”卻一邊匆匆穿著衣服。

遮什麼遮,我已經看到了。

“嗯。”我隨口應著他,一邊找消腫藥膏,平時穿高跟鞋容易扭到腳,家裡就備著有。

我有多久沒扭到腳了?膏藥不知被我丟哪個角落。

我再回來時,司肀已經收拾好茶幾上的東西,我說:“把衣服脫了。”

“這麼生猛嗎?”司肀茫然而無辜的看著我,活似一個要被強奸的黃花大閨女。

我嚇到人了,因為我的話。

我的臉有些發熱,我不知道是不是臉紅了,隻能厚著臉皮把膏藥給他:“拿著。”

司肀沒有伸手接,隻是一直看著我,我手都快酸了,我將膏藥塞他手中,再讓他這麼看下去,我會死的。

他沒有抹,隻是拿在手裡。

難道是害羞?拜托,該害羞的是我才對吧,可是,我好像不怎麼害羞…….

管他,反正藥給他了,給不給在我,抹不抹在他,至少我心裡沒那麼歉疚。

司肀忽然說:“我餓了,可以請你下廚嗎?”

......

老實說,我很為難,真的能把我難死。

我說:“我不會.......不會做飯......”

開始聲音還是挺大的,漸漸地底氣變得不足了,或許是因為羞恥吧。

我說的是實話,這一個月來,我都是在外麵解決了生計問題才回家的。

“這樣啊…….“

司肀的“啊”這個語氣助詞拖得特彆長,長的我糾結的準備說:要不我現在出去買,你想吃些什麼?

我的話終究還是處於準備狀態,司肀起身離開客廳。

他是不是生氣了?

我瞬間有些委屈,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話,而且我的態度那麼誠懇,我不是吝嗇不做,而是不會,做飯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他怎麼能又一言不發一聲不響的走掉?

等等……“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真的如那塢所說,介意他白天在我麵前跟彆的女人走掉的事?

看來我的腦殼是真的疼,才會混沌不得明白。

不歡而散,我也準備回房間,路過廚房卻看到司肀在冰箱麵前,眼睛在仔細的搜尋。

我身上的氣血猛地一股腦兒湧上頭頂。

我很慚愧,真的很慚愧。

我忘了填滿冰箱了…….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差錯,冰箱裡應該隻有一個雞蛋,兩罐牛奶和幾個跑得到處都是的蘋果,並且這些都是上個星期的存貨。

我很丟人,真的很丟人。

我完全忘記了,這個屋簷下還生活著另一個人,我憑什麼活的那麼逍遙,那麼自在。

在我還在為自己的邋遢懊惱的一塌糊塗時,司肀詢問的聲音傳來:“家裡還有彆的能吃的東西麼?”

我底氣嚴重不足,導致說話聲音像蚊子嗡嗡而鳴:“碗櫃下層還有兩袋泡麵和一把雞蛋掛麵。”

“嗯。”司肀淡淡的應道,拿出麵條和冰箱裡獨剩的那顆雞蛋,然後我見他眼睛四處尋梭。

我問:“你還要什麼?”

他疑惑:“鍋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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