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vip?vip就是促進燒錢,她給你多少好處,就能回賺更多的好處,穩賺不賠的促銷方式。
那塢把玩著那張卡,轉來轉去:“什麼是vip?vip就是方便下次再宰肥羊,像我這種人還需要vip麼?給你最合適了,時時捂緊包包不讓人有宰的機會。”
我就知道,這家夥的心思。
“你是肥羊麼?”
那塢不愛聽了,她蹙顰:“拜托,你見過長的像我這麼溫順柔和的肥羊麼,我頂多就是一隻溫馴的小綿羊。”
我笑,就她還溫馴,不說話讓人流口水,一開口讓人想吐她口水,我自然不會這麼說的,我可是個斯文人:“小綿羊~叫兩聲來聽聽?”
那塢嗲笑:“要叫也不會給你聽啊,浪費表情浪費力,還沒有情趣。”
她那神態讓人想入非非,我問:“又有主了?”
那塢打斷我:“討厭!什麼叫又?說的多難聽啊……再給你個機會,你可以問眼前這位幸福的小女人兩個問題。”
我配合的清清嗓子:“什麼時候認識的?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挺神速挺神秘……”
“楚歌聚會那晚。”
我一愣,聽到楚歌名字,我心裡還是說不出的愧疚,我逼迫自己把這些拋諸腦後,回到眼前:“認識的?”
“見過吧。”
“難道是……”我沒說出口,我猜的人是四牛哥,想想又否決,四牛哥不是那塢的菜,如果要在一起,早幾年就在一起了,何必蹉跎。
“他乾什麼的?你們上床了?什麼時候拖出來聚聚?”
那塢輕笑,卻又有幾分苦惱:“說好了兩個問題就是兩個問題,以後的事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吧,這也是我八卦的最大限度。
那塢進了一間行李箱櫃台,眼睛過濾著箱子,我疑惑的看她一眼:“你又要出差啊?”
“不,是要搬家,我要住在他隔壁,近水樓台先得月,看我不把他弄得服服帖帖跪地求饒。”
住隔壁?這不又在浪費錢。
“直接同居啊,搞得這麼麻煩。”
那塢說:“你不懂,這是新時代的門當戶對。”
“話說那晚你過的怎樣?”那塢突然轉移了話題。
“什麼怎樣?”我問。我算是知道了,那塢不揭我傷疤渾身就不舒服。
那塢湊到我耳邊戲笑:“就是後來呀,有沒有很激情?有沒有很搖擺?有沒有火力四射?有沒有…”
我循著那塢的話,回憶著那晚身體異常的反應,壓著聲咬牙切齒的問:“有沒有什麼?”
那塢臉色像是被憋了一整天尿一樣急促:“就是……你和楚歌在床上有沒有翻雲覆雨,欲仙欲死……”
那塢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的臉色很難看,她很識趣的閉上嘴,否則我會把她撕成碎片,剁了喂狗!
“到底怎樣?”她實在憋不住又問了一句。
我說:“那晚我是和司肀在一起。”
她傻眼的望著我,我咬著後槽牙:“誰作的手腳?”
我怒火中燒的看著那塢,她愣愣的回過神,丫的如果敢說是她,我一定當場斃了她,不,是五馬分屍,一槍斃了她太便宜她了。
那塢揮動著她的小手,邊吞口水邊結巴的說:“不是我……是……四牛……”
四牛哥?
也對,那晚的酒是他送的,一個勁的鼓勵我多喝多吃,難怪他當時臉色那麼奇怪,原來是想暗算我來了。
那塢說:“其實也不能怪人家,人家在你喝之前就提醒你了,要樂天喔,要樂天喔!你自己反過來念念。”
“要,樂,天,喔……我,添,了,藥……”噗~我一口鮮血橫流……
“是你自己沒個反應,看到那兩杯酒,心花怒放的一股腦全給喝了,原本計劃成全你和楚歌,想著生米煮成了熟飯,你想賴也賴不掉吧,楚歌也就苦儘甘來了,誰知半路殺出個司肀,完全便宜那小子了。”
我恨不得一掌拍死那塢:“你早知道我結婚了,怎麼還跟著他們一起胡鬨,如果……”
“如果你和楚歌真的上床了,你會離婚嗎?”那塢突然打斷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