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這樣的一個男孩3(1 / 2)

“如果你和楚歌真的上床了,你會離婚嗎?”那塢突然打斷我的話。

其實,我也不知道答案,這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我要怎麼應變。

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再次傷害楚歌,我真的想象不到我和楚歌在一起的樣子,完全不能。

我對楚歌完全沒有存著那方麵的想法,那仿佛是一種玷汙。

“沒想到你居然把司肀叫來,看來你對他已經有了感情。”

我不知道該說那塢什麼,深呼一口氣,我怏怏的坐在椅子上:“我和司肀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他不愛我,他在外麵有女人的,而且,他很在乎那女的,我……也不愛他,我和他約定好了,如果有一天他想離婚,我們就沒了任何關係,現在這麼一搞,全亂了。我結婚,隻是因為言朝書。”

那塢瞪著我,我知道她吃驚,我也知道她好奇,我今天索性全部告訴她。

那塢瞪了我半天,然後憤怒戳著我的腦門:“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麼?你根本就是胡鬨,婚姻不是戀愛,怎麼可以這麼兒戲,你要是離婚了,就是嫂,姑和嫂的區彆不是都有一個女字,更不是同一輩,而是一個沒結婚一個結過婚,男人寧願要姑也不會要二婚的嫂,誰還要你?楚歌麼?他現在還肯麼?”

那塢又戳到我的痛處了,她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找到症結所在,而且刺得我鮮血淋漓,血跡斑斑。

“你知道我對楚歌不是你說的那樣。”

“最好是,女人,你的名字叫做口是心非,又名言不由衷。”

我沒說謊,我對楚歌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信不信,每個女孩的心裡可能都存在著這樣的一個男孩。他無關愛情,無關風月,無關霜露,卻無可替代,不可或缺。他比友情深,比愛情淺,卻也不是親情。你說不清道不不明他之於你的意義,可光是想到有一天,他從你的世界消散,你就會難過的不能自己。那種無能為力的落差足以讓你悲痛欲絕。

楚歌給我的感受就是這樣,我對他,想法很純潔,所以,當我知道楚歌的心意時,我害怕,我難過,我掙紮,加上方悅荏的存在,我用了極端的方法,把自己從他的世界放逐。

我最不想傷害的人是他,可我傷得最深的人也是他。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滿口胡言,又名胡說八道。”我學那塢把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似乎這樣,就能證明這不是事實。

“你最好能欺騙自己一輩子。”那塢鄙夷的看著我,絲毫不苟同我死鴨子嘴硬的狡辯。

其實我也知道這種辯駁就像是隔靴搔癢,不痛不癢,可你卻又不得不做。

那塢一言不發,目光越過我瞧著對麵鞋櫃專區,興味似是很濃,我也跟著看過去。

那是一個很熟悉的身形,他蹲在地上為一名女性穿鞋,我突的女性心理有點受挫,覺的被侮辱了一般,那個身體的主人今早也這樣為我穿過鞋。

這才多長的時間,享受待遇的人就已經換了,不要問月似當時,人似當時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我轉過身,不再去看。

司肀站起身,似是被人關注的感覺太強烈,他在朝我和那塢這邊探究的巡視。

那塢拍拍她跟前的行李箱,玩味的講:“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該來的,不該來的,統統都來了,向你十米外三點鐘方向看,估計你會很氣憤的……”

我撫平呼吸朝那塢說的方向看過去,卻見到了楚歌,他身邊還有一個人――方悅荏,他們徑直的走過來,楚歌的心情似是不錯,一貫儒雅作風,有說有笑。

我看著楚歌,沒有那塢所說的那種氣憤,隻是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些類似難過的情緒吧,我也說不準。

我不知道我的這種情緒,是因為楚歌,還是因為司肀。

我隻知道,這一秒,我不想見到楚歌,也不想見到司肀,也不想他們見到我。

無從欺騙,我的確受到打擊了,尚且不追究是因為誰。

楚歌似乎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我想著立馬閃身出去,可是很無奈,我和那塢所在的位置是一個死角,如果我出去,就意味著我得和他們打照麵,這是我現下最不想做的。

我很累,渾身被無力覆蓋,司肀火上澆油的也正從這邊過來,我也不想見到他。

我目光四處探尋,隻想找一個能藏身的地方,躲起來。

我聽見那塢的聲音:“你說,我該形容他們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呢,還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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