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1.去婦產科不一定是懷孕1(1 / 2)

Part.11

你吃下去的那些魚難道不可愛麼,可它們還是死了,我們不就喜歡吃可愛的東西,越是可愛,摧毀得越是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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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沒有見過楚歌,我和他,終於在彼此的世界漸行漸遠,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塢和寧原卻正式同居了,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那塢成功駐軍寧原領地,插上了勝利的旗幟。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是不震驚的。

為什麼?在我認識那塢的年代裡,她好過無數個男友,也愛過不少男人,但從來沒有瘋狂的同居過。

原因很簡單,她怕同居速死。

那種磨合的力量不可小覷,那是一個化愛的過程,打個比方,在你同居以前,你無可救藥的愛著他,就算他在你麵前放個屁,都是可愛至極的。

同居以後,各種蛛絲馬跡,隱藏的馬腳完全露出水麵,你不能一天24小時頂著一張濃妝豔抹的臉不透氣吧,即使你受的了,臉也受不了啊,你在暴露自己缺點的同時,他也在暴露,突然有一天,他做什麼都是錯,說什麼都刺耳,就連呼吸也能讓你火冒三丈,再愛又如何,無法忍受有個屁用。

那塢適合談寵物式的情人,高興時喂他兩塊糖,不順暢時管你搖斷尾巴咱也愛搭不理,典型的找愛的感覺,卻不想要愛的麻煩。

我也不主張同居,現在的男人大多是沒用的男人,我不是說全部,但大多卻是如此。

他們不會熨襯衫,不會修水龍頭,不會換燈泡,他們連起個螺絲釘都不會,女人讀書比男人強,開車比男人強,工作比男人強,男人最後就淪為了一個高級的常溫精子儲存器。如果隻是為了上床,那就更沒必要同居了,外麵技術好的男人一抓一大把,而同居的男人也不能保證他曾經的性生活良好沒有染病。

講到這裡,那塢就自豪了,那個得瑟的勁啊,她說:“這些寧原都會,寧原會通馬桶,會扭水管,會接燈線,換個燈泡的姿勢超帥,按摩忒溫柔,床上倍棒,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打得過猛漢,鬥得過流氓。女人該選什麼樣的男人?選男人沒彆的,就是要選疼自己的,不管他再有錢,再有才華能力,再帥,再有口才,再有智慧,再孝順,再大愛助人,要是不疼你,還不如當作一個屁,乾乾脆脆的放了。有些人合適但不愛,有些人愛卻不合適,我寧可笑著累,也不要哭著享受,過一陣子還好,若是一輩子那還得了。”

心理醫生愛給女人的忠告是,無論你有多喜歡對方,愛情裡的主動方必須是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主動,寧願錯過。

我想,如果那塢錯過了寧原,她會抱憾終生。

“言姐,如果送自己一束花,你會選什麼?”景之從我身後竄出來問我。

我回給她一個微笑,其實我喜歡的是草。含羞草,忘憂草,狗尾巴草,四葉草,金魚草……含羞草太過羞澀,忘憂草又過於憂傷,狗尾巴草陪襯得辛苦,四葉草的幸福可望而不可即,金魚草太愛出風頭。

我還是最愛風鈴草,淡淡的草香,淡淡的愛,不強烈,卻綿長,不刻骨,卻銘心,我說:“荼蘼吧。”

“嗯……不對!”景之搖頭,卻遞過來一株修剪得整齊的龍膽花:“言姐,荼蘼的末路之美不適合你,你的代言花是龍膽,一定有很多人喜歡看你憂傷的樣子。”

“胡說八道,悲傷時臉都是綠的,你美一個給我瞧瞧,再說,你哪知眼睛看見我憂傷了,我就是想事來著。”

“兩隻!”景之說著指證她的目擊證眼。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朝她眼睛而去:“戳瞎它,我養你。”

景之揮開我蔥白的手指,搬出一口魚缸,裡麵的比目魚瞪著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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