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禾轉了話題:“你想烤蛋糕麼?我可以教你。”
我搖頭:“我對廚房沒天賦。”
我謝絕和禾的好意,一方麵是我沒下廚的天分,另一方麵是我懶。
如果我要做蛋糕,我首先得去買麵粉,買配料,買工具,這麼下來,花費的時間,精力,金錢,我完全可以買好幾個蛋糕,並且不排除自己烤的東西難以下咽。
綜上所述,我適合坐著等吃。就像那塢說的:“誰說女人一定要會下廚,去館子咱可以等著吃,嫁個會煮飯的男人,咱可以吃著等,隻要餐廳不倒,隻要男人不絕種,咱這輩子都可以安枕無憂,吃喝不愁。”
“那你對什麼有天賦?”
“乒乓球。”我胡亂說的,如果把我和司肀的相處說成是打乒乓球再合適不過。目前的進展看來,司肀的反手拍打得不錯,而我的發球還存在問題。
“好吧,哪天你想學了,我一定免費教你。”和禾說。
“好呀。”
我邊應和禾的話兩眼不著痕跡的張望,和禾突然說:“司大哥不在。”
咳……這點心思也被毛頭小子看出來了,我有些微窘,不甚隨意的問:“去哪了?”
和禾也搖頭,表示無可奉告:“不知道,這幾天挺忙的樣子,前天匆匆來了一趟,沒幾分鐘又匆匆的走了,之後就沒見過他,怎麼,你也不知道?”
呃……我更窘了,我怎麼挖了個陷阱給自己跳,這是一個不好的問題,司肀的枕邊人是我,可我確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從來不和我多說一句他的行蹤,我也從來不問,他在的時候理所當然,他不在了也是理所當然。
我和他不過是兩個漂浮的靈魂,在同一片地方遇上了,擁抱著相互慰藉沉重的心靈,各取所需。
“你和司大哥真神秘。”
我笑笑,我結婚能告訴的也就隻有那麼幾個人。
“那晚我看到你,先是嚇了一跳,我以為我看錯了,後來真的是你,你是第二個能近身司大哥的女人,我卻覺得你更適合。”
第二個?果然是的,司肀有適合的人。
我還是笑笑,不挑明:“他英雄救美,我以身相許。”僅此而已。
那塢來電大張旗鼓而來,也是這麼的洽時,那伯母,不,不能這麼叫,她早就和那塢老爸離婚了,這麼叫她會生氣的,而她現在又結婚了,對象還不錯,那塢媽媽的黃昏戀很幸福,她現在老公姓林,投其所好叫她林媽媽好了,聽那塢的描述是林媽媽應該是老年得子,那塢讓我陪她們去醫院。
我揮手告彆和禾,再被他猜下去我會無地自容。
那塢和我兵分兩路,我去醫院遇她們。
那塢的心情不賴,甚至興奮,血檢結果是HCG升高,那塢媽媽懷孕了。
我和那塢在婦產科的家屬等候廳等待,林媽媽還需要做其他常規檢查,她既高興又擔心,高興她能為林爸添個孩子。
林爸據說是她的初戀,當年被家庭強行分開,兩人便失去聯絡,如今再次遇到,林爸還是單身,他們對彼此一如既往深情不移,所以閃婚了。可她現在是高齡產婦,風險很高。
“我前天因為行為下流被保安從遊樂園趕出去。”那塢閒談。
我鼓著嘴巴看那塢,聽君道來:“我和寧原在鬼屋沒把持住,然後我慫恿他就地解決,誰想烏漆麻黑的鬼屋裡居然有人怕到帶手電筒,怕鬼進什麼鬼屋啊,經她那麼一照,我和寧原暴露了,然後保安硬是把我們攆出遊樂園。”
我的嘴角在抽動,我又想起了幾年前那塢和我說,她的某個男友在射精後嚎啕大哭,就因為她當時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
我當時百般不解的問她:“你都要和人分手了,乾嘛還和人滾床單?”
那塢一本正經的說:“禁欲是影響健康的第一大元凶,我熱愛健康。”
我那時的表情你們能想象的到嗎?我不能,我說:“這話是針對男人吧。”
那塢有理有據:“健康是不分性彆的。”
嗬嗬……我乾笑兩聲。
“笑吧你就。”那塢毫不在意的說。
“有個弟弟妹妹的感覺怎樣?”我笑夠了主動轉移話題。
“感覺像是潮媽一樣,要是她生出來了,我就帶著她到處招搖撞騙…言小情,我想生小baby了,有那麼一個軟綿綿的小東西跟在身邊,感覺挺美,寧原也喜歡小孩……噢……你和我去趟廁所,我急!”那塢突然被尿憋綠了臉。